聽得莊景龍霸道至極的話,沈淮修與霍剛等都吓了一跳,神色大變。
那可是龍銀拍賣會,盤踞龍國南部,背後支撐的勢力錯綜複雜,據說都有着玄龍戰軍的影子在裏面,可不是說拆就能拆的!
隻是,莊景龍沒理會幾人的反應。
他自然知道龍銀拍賣會背景布簡單。
可眼前的這位李少,卻更加不簡單!
對方,可是神境超級強者。
跺一跺腳,整個龍國都要抖三抖!
區區的龍銀拍賣會,算得了什麽?
拆了便拆了!
“這搶奪了玉石的人,又将其拿出來拍賣,看來是單純的爲了錢?”
李遠道看向來報的沈淮秀,疑惑道。
“我們全力查過,不确定是何人所爲!”
沈淮秀苦笑一聲,搖頭道:“隻是拍賣會等會就要開始,就算今日能查到,東西恐怕都拍賣出去了!”
莊景龍沉着老臉,喝道:“哼!以老夫之見,這很可能是那些江湖人士所爲。膽敢動手到了我等頭上,真是太猖狂了吧!”
“李少,您說,該怎麽做吧?如若需要,老夫現在就能動手!”
以他地境宗師的修爲,闖入拍賣會内,将東西直接拿來,是沒有絲毫問題的。
“強行闖入拍賣會搶東西,有些不妥。”
“那龍銀拍賣會,本身不簡單。得罪了它,我是無所謂。但霍先生等一家子,怕很容易受到牽連!”
李遠道搖了搖頭,淡然一笑道:“知道東西的下落即可。我們直接參加這場拍賣會吧!把東西競拍回來便是!”
這話。
讓得霍剛等人面面相觑,暗想眼前這位公子哥,也是足夠豪橫啊!
東西被搶,那就用錢再砸回來!
也隻有那些富甲一方的商業豪門才有這等底氣了!
畢竟一整批的玉石,價值至少是上億啊!
而霍剛與霍玉鮮姐妹等人,因爲李遠道的話,眼裏都透着感激之色。
對李遠道的好感,更添了一分!
隻是。
李遠道壓根就沒有想着用錢解決,而是想着先将東西競拍到手再說。
如若錢不夠,那就隻能用強了!
五色岩,他是勢在必得!
而如若東西到手,有人膽敢跳出來,他不介意将那些人都拍成血霧!
“李小兄弟,既然你要參加拍賣會,那霍某陪同您與莊老前往!”
眼看着就餐結束,霍剛站起身來,主動開口:“龍銀拍賣會那邊,霍某還是熟悉的。”
“你去就算了!”
“今日是你女兒大喜事,需要各種張羅,你跟我們去算什麽事?”
李遠道搖搖頭,婉拒了。
莊景龍也颔首附和:“李少所言極是。你啊,就好好準備着今晚的婚禮。到時候,老夫與李少前往,可是要喝個盡興!”
“那……霍某失禮了!今晚就恭候兩位到來!”
霍剛抱了抱拳,歉意的正色道。
随後。
霍剛連忙親自将李遠道和莊景龍送出門。
沈淮秀則是在前邊恭敬帶路,邊道:“拍賣會那邊,沈某也算頗爲熟悉,我爲莊老與李少帶路吧!”
與此同時。
負責莊家在麒麟古鎮項目的高新,也在外邊候着。
莊景龍擺了擺手:“就讓沈經理帶我們去吧!你先開車去拍賣會外邊等着,到時候接李少與老夫前往麒麟大酒店即可!”
“是,莊老!”
高新連忙應下,率先開車離去。
臨上車。
李遠道回頭,看了眼在不遠處門口的霍玉鮮,還有站在旁邊上有說有笑的範仁與許玲花,不由遲疑。
他再次對霍剛正色道:“你女兒的婚姻,我還是覺得不妥!不如你好好慎重考慮?”
這位李少,不會真喜歡上玉鮮了吧?
但範家與霍家是世家,兩人也是指腹爲婚,如何好悔婚?
霍剛心下疑惑,同時又無奈。
如若沒有範仁的話,他自然是樂于女兒能被李遠道這等背景極爲驚人的公子哥看上。
而這兩天的相處,他也看得出來,相比于那些纨绔子弟,李遠道看起來就顯得極爲沉穩,處事不驚,談吐自若。
單單是這一點,就給人極大的好感!
隻是。
這些都是假設,霍剛隻能苦笑道:“我們兩家老早就爲世家,加上指腹爲婚,算是好上加好。李小兄弟,這有何不妥呢?”
“也罷!霍先生覺得沒什麽問題就行!”
李遠道也不好再多說,隻能無奈搖頭。
而這時。
霍玉鮮走了上前,好奇道:“爸,你在和李同學說什麽呢?你可不要麻煩人家在學校照顧我們什麽的!這很不好……”
“沒有沒有……”
霍剛連忙擺手。
剛才李遠道提及的話,可不能與女兒說啊,心裏産生芥蒂,可就不好了。
“其實也不麻煩!上次我兩個朋友吓到了你們,本身就是我們不對!”
李遠道笑着看去,道:“我給你的玉石,你記得貼身收好!多謝這兩天的招待,晚上的婚禮,我們必定到場!”
言罷。
他與莊景龍上了沈淮秀的車,離開了霍家。
目送着李遠道等人離開。
霍剛回頭看向範仁,笑着道:“小仁啊,麒麟大酒店那邊的婚禮現場,我來安排即可!”
“你啊,就好好在家休息,或者和玉鮮在鎮上玩玩?這婚禮啊,我們不用太古闆,完全可以不拘一格!”
“伯父,那您看着來吧!”
範仁遲疑了一下,沒有堅持,應了下來。
“太好了!今天可以玩個夠!”
“玩累了,晚點去婚禮那大吃大喝!”
霍玉含兩眼大亮,顯得極爲開心,拍了拍手,她回頭看向範仁:“姐夫,我和姐姐去換衣服,等會你帶我們玩哦!”
說完,她拉着姐姐霍玉鮮回了房間。
霍剛也匆匆趕去了麒麟大酒店。
等衆人離開。
範仁的臉已經變得無比陰寒:“那小子的話,剛才你也聽到了。他真打算阻撓我的婚禮?難道他真看上玉鮮了?他是找死啊!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看上又有什麽用?”
許玲花突然發出一聲嬌笑:“他要是敢亂來,老娘可保不準一口把他給吞了!讓他感受老娘深淵的幽暗,死亡的遙遠,生死的折磨!讓他明白,什麽叫深淵巨口!”
範仁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,想到許玲花的洶湧,冷道:“你不會看上他了吧?”
“那家夥,細皮嫩肉的,長得又俊俏,任誰都心動吧?”
許玲花添了添嘴唇,嫣然笑道。
這一刻的她,一改之前的端莊大方,變得極爲妩媚,充滿了緻命的誘惑。
“哼!不過是光有一副好皮囊罷了!”
範仁冷笑,道:“長得再好看,還不是你深淵巨口的養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