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上還沒離開的古武社成員,都紛紛擡頭看來,兩眼都微微發亮。
“不用叫社長了,有好戲看了!”
“百裏牧上次來,可是嚣張得很。面對這個強勢的家夥,必定要打起來!”
“百裏牧太強了,我們社長都不是對手!他能行?”
“啧啧,這下好玩了!”
……
古武社諸多學員,都交頭接耳的低聲交談。
對李遠道,他們是真的怕了。
但此時。
他們看向百裏牧的目光,也是滿滿的敬畏。
武術學院十幾個人裏,爲首的青年,自然就是百裏牧。
這家夥,足有兩米的身高,身闆魁梧,一舉一動間,就給人無比恐怖的壓迫感!
他轉頭,居高臨下的看向旁邊的李遠道,咧嘴笑道:“你在和老子說話?沒見過你,是古武社新來的愣頭青?封條是你弄上去的?”
李遠道皺了皺眉,有些不爽這麽擡頭與對方說話,冷道:“中醫系,李遠道!沒事的話,趕緊滾!”
中醫系?
百裏牧等幾人愣住了。
下一刻。
一個狗腿子怒罵道:“你一個中醫系的病秧子,他媽來這裏湊什麽熱鬧?古武社這些狗崽子都不敢吱聲,你來裝什麽逼!滾滾滾……否則你爸爸我一巴掌抽你兄弟姐妹不認識!”
砰!
李遠道的巴掌化作殘影,将對方給抽飛出去,同時他不滿的道:“是你們湊熱鬧,還是我湊熱鬧?我說了,古武社上了封條,誰也不能撕開!你們可以滾了!”
呼!
牛逼啊!
一言不合就幹架!
古武社衆多成員瞪大兩眼,看着李遠道他們既是敬畏又是拜服。
“李少牛逼!”
“我等服了啊!”
“你們武術學院的逼崽子,都給我們滾,不然等李少發威,讓你們哭爹喊娘都來不及!”
這時,有幾個古武社的成員朝李遠道湊了上來。
他們平日裏可能就是超級馬屁精和舔狗,一字一句間滿是跪舔巴結。
砰砰~
李遠道幾巴掌抽出去,嫌棄道:“别和我嘻嘻哈哈的,一點三腳貓的功夫,練什麽武?沒事趕緊滾犢子,回去好好讀書!”
幾人慘叫落地,吓得趕忙爬起身跑了。
其他人咽了咽口水,慶幸他們剛才沒有上前去巴結。
這不,幾個家夥拍馬屁,拍到了馬蹄上了!
百裏牧等人此時有些懵逼。
這家夥,真是中醫系的?
眼前古武社這般狼藉亂成一鍋粥,就是他搞出來的?
百裏牧神色稍稍凝重起來,打量了一番李遠道,但還是不屑一笑:“你知道老子是誰嗎?敢阻止老子,還打了老子的人!”
“你是誰?”
李遠道随口問。
百裏牧傲然道:“隔壁柳宗元武術學院的百裏牧!在這大學城一帶,誰人不知我百裏牧的威名!你不想死,就跪下磕個頭,老子放你一馬!”
“百裏母?沒聽說過!幹你母我倒是知道!”
李遠道搖搖頭,淡淡道。
面對這種上來就跳你臉上裝逼的,他沒有任何好感!
換做他沒有足夠的實力,結果肯定要被百裏牧狠狠的羞辱了!
嘶!
牛逼,硬氣!
古武社不少學員都抽了口冷氣,看向李遠道的目光,稍稍變得不一樣了。
百裏牧兩眼微微眯起,咧嘴道:“有意思!你們柳宗元大學裏,除了古武社社長鍾兆杯之外,難得有如此硬氣的家夥,不全都是孬種嘛!敢和老子這麽說話,你是第一個!”
滋啦!
話落。
百裏牧就擡手将門上的封條給撕了下來。
“嘴炮裝逼誰不會?”
“老子就撕了封條,就看你敢不敢與老子動手了!”
說着,他還走到古武社大門旁,将坐落的足有上千斤的石碑給舉了起來,一臉輕松的回頭看來:“你是打算動手,還是跪下給老子認錯?”
“早就聽說百裏牧天生神力,力量極爲恐怖,真正的外勁武者都不是他對手!”
“太牛掰了!單手舉起題字的石碑,真是力大如牛了!”
在場的很多人,都抽着冷氣,看着百裏牧,神色更爲敬畏。
而同時的。
不少人也都朝李遠道紛紛看來。
他們想看看,李遠道下來打算怎麽辦。
百裏牧展現出來的可怕實力,如社長鍾兆杯那般的強者,都很難是對手!
“你擱着與我秀肌肉呢?”
李遠道看了一眼門闆上空空如也的封條,眼底閃爍着寒芒,目光落去百裏牧身上:“中看中用的玩意!”
砰!
殘影掠過,李遠道一大逼兜子結結實實的抽了過去。
如同一座小鐵塔的百裏牧,淩空劃出一道弧線,重重砸落在地,掀起一地煙塵。
“……”
在場的人,瞬間陷入了沉寂。
一個個長大嘴巴,露出不敢置信之色。
面對百裏牧這等家夥,李遠道還是一巴掌就解決問題!
這……也太強了吧!
跟随百裏牧的一行武術學院的十來個狗腿子,也都吓得趕忙後退,看向李遠道的目光裏滿是驚恐。
百裏牧何等強大,他們一清二楚。
結果,就一巴掌沒了?
他們很懵逼,也很不解!
百裏牧此時發出慘叫,嘴角撕裂,渾身劇痛,起不來身。
“就這?還有臉秀呢?”
“而且我剛才提醒過你,不要撕了封條,你偏不聽!”
李遠道朝百裏牧走去,路過石碑的時候,順手将其拿起,走到了後者的面前,“你這手,太不老實了,沒留着的必要!”
嘭!
題字石碑,被李遠道舉起,朝着百裏牧的雙手幹脆利落的砸了下去。
雙手,筋骨盡斷,血肉模糊!
“啊……草……”
百裏牧發出殺豬一般的凄厲慘叫。
在場的人,看得差點都尿了,男女的大頭小頭,再次一震發麻。
太兇殘了!
相比于剛才,章萬春所遭到的待遇,那都是毛毛雨啊!
“百裏牧,你他媽又欺人太甚,覺得我們柳宗元大學好欺負嗎?”
突然,憤怒的聲音,從古武社大門外傳來。
一個穿着寬松武服的青年疾步走來,看到百裏牧被石碑壓着雙手,先是一愣,接着沖上前,對百裏牧狠狠的踹了幾腳。
“社長!”
“鍾社長來了!”
古武社的衆多成員,面露驚喜,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,都委屈的開口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
“誰要給我們古武社貼封條?”
鍾兆杯環視一圈,大聲喝問。
“是我!”
李遠道打量了一眼對方,淡淡道:“要打一架嗎?”
“是你?你很好!”
鍾兆杯怒瞪兩眼,急忙上前,轉眼陪着笑臉:“李遠道同學,你這來砸場子,砸的好,屬于督促我們古武社進步呢!要不你進古武社,我這社長讓你了?”
“……”
看着鍾兆杯态度的突然轉變,衆多學員看的都一愣一愣的。
“沒興趣!”
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看着鍾兆杯賠笑放低姿态,李遠道頓時覺得索然無味,擺了擺手走去:“封條我重新弄好了,别給我撕了!否則,下次我直接幹死你!”
看着李遠道消失,鍾兆杯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,同時看向在場的學員:“都給我滾犢子!”
說完,他沉着臉離開了古武社練武場,前往後邊一片假山湖泊間的花園後邊,那兒有着一座古香古色的大樓。
到了樓頂上,他朝一個站在窗邊俯視下方的衛衣青年走去,臉上帶着恭敬和巴結:“拓跋公子,這叫李遠道的家夥,看不出任何内力波動,似乎不是武者。也拒絕加入古武社。”
如果李遠道在這,第一眼就能認出衛衣青年,赫然是在食堂裏搭讪了陳言柒的拓跋流雲。
“哦?那就是天生神力了?”
拓跋流雲面露詫異,玩味笑道:“很不錯,他,有資格成爲本少的狗腿子了!”
聞言,鍾兆杯眼裏滿是羨慕和嫉妒,就算是他,都沒資格成爲拓跋公子的狗腿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