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枕頭風都不能吹,什麽突擊隊,這麽神秘?”
包括孤狼B組在内,被陳軍選中的十個人都是一臉蒙,想象不出來,自己被選入的是什麽樣的突擊隊,隻是覺得很神秘。
傘兵遲疑地問道:“陳上尉,能說清楚點嗎?我怎麽感覺這黑客有點像殺手啊。”
陳軍:“沒錯,就是這樣的感覺,甚至,你們比那些殺手更加神秘,實力也更加恐怖,不出手而已,一出手十步之内最快。”
“具體多強悍,将來你們都會有所體會,不過前提條件就是加入就要守密,你們每個人都要保密自己這個新的身份,就是身邊最親的親人都不能透露。”
“這是一支影子部隊,一支根本不存在的部隊。”
“你們隻屬于國家,而且唯有國家需要的時候,才會出現……”
陳軍大緻講了下黑客突擊隊的情況,而傘兵等人,聽着更懵。
一支根本不存在的影子部隊,是什麽樣的突擊隊?
這支隊伍不但神秘而且還有恐怖的戰鬥力,真有這樣的突擊隊嗎?
十步内最快?這有點恐怖啊……如果不是吹的!
傘兵等人神色怪異,有點摸不着頭腦。
說完,陳軍看着所有人,大聲吼道:“有人要退出嗎?”
“沒有!”下一秒,何晨光五人起身低吼。
孤狼B組的五人卻陷入沉默。
不得不說,黑客突擊隊十步最快的戰鬥力很誘惑人,不過這樣的洗腦隻對新人有用,孤狼B組都是老特,不會這麽容易就被洗腦。
剛剛考慮加入,僅僅是因爲陳軍說小莊能回來。
小莊離這麽久,陳軍是第一個,說能讓小莊回來。
隻要小莊能回來,一切都值得。
孤狼B組的人包括耿繼輝在内,都有點猶豫。
陳軍轉眼看着爲首的耿繼輝,靜靜等着。
在他看來,五人當中,就耿繼輝比較穩重。
迎着陳軍的眼光,耿繼輝猶豫了下,開口道:“報告,如果小莊能歸回,我們肯定沒意見,如果他沒回歸,我們也沒意見,就是存在随時想出軌的念頭。”
陳軍點頭,“想出軌是吧,不錯,說出了男人的心聲。”
“正好,我也沒有讓你們從一而終的心理,但是在你們跟着我的時候,你們隻能屬于我,除非解除婚姻關系。”
聞言,衆人哄笑一笑。
這個家夥在開車。
耿繼輝幾人都有同樣的想法,不過,也不再糾結,齊聲大吼“是。”
陳軍看着孤狼五人,點了點頭。
這些家夥都是老特,因爲有實力,肯定不老實,不過他有信心管住這些人。
别說什麽出軌,就算是紅杏出牆了,隻要經過他這個黑客教官的特訓,他一定能給這些人洗腦,一定會将他們一個個訓得好像小電影的女主一樣溫順。
這就是黑客教官的自信。
陳軍也沒有廢話,繼續道:“你們每個人,會成爲黑客,黑客崇尚的是真理在刺刀之内,别人打你一巴掌,你就要捅一刀。”
“容忍退讓,不是黑客的做法,黑客要做的,就是将他們腦袋都擰下來,甚至,對方沒有動手,你已經幹掉他了。”
“黑客就是要狠,當然黑客也有狠的資本,十步之内,黑客最快。”
“今天隻是個開始,廢話不多說,接下來,我會與你們一起訓練。”
說完,陳軍就帶着10人開始宣誓後,然後帶隊直接離開。
陳軍帶着10個隊員已經逐漸走遠,而範天雷卻沒有跟上去,呆呆地現在原地。
黑客突擊隊剛剛建立,他作爲第二把手管理人員,好像很忙,但又好像沒他什麽事情。
好比現在,陳軍都帶着隊伍走了,而他居然不知道要幹什麽,别說是現在,就是剛剛陳軍訓話的時候,還有隊員宣誓的時候,他都沒有份,也插不上話。
“老子,不是應該跟過去嗎?但是那個家夥沒給命令啊?”
範天雷拿不準陳軍的心思,有點懵。
他還是沒法适應這個陳隊長,在這個隊長面前,他好像做什麽都不對,就好比剛剛給隊伍起名字一樣。
紅細胞,那麽有内涵而且有意思的名字,陳軍居然看不上,還說是鬼鬼祟祟的。
這麽好的名字,哪裏不好了?
範天雷越想越郁悶。
不遠處,陳善明一直看着陳軍帶隊離開的方向,突然走過來,提醒範天雷道:“五号,人家好像不需要你了,咱們……是不是要回去喂豬先,豬餓了,炊事班的老馬會罵娘。”
“放屁。”範天雷驟然大怒,“現在沒有組建第二支特别行動小組的名額了,這是唯一一支,我們是共同締造的突擊隊,别挑撥我們關系。”
陳善明苦笑,他很想說5号你就是被抛棄的婆娘,人老珠黃了,還不如好好養豬再說。
這話,陳善明自然不敢講出來,改口道:“對了,你不是還有十萬字的任務啊,怎麽不急着交稿了?”
聽到陳善明提起稿子的事情,範天雷眼裏的怒火更旺,“你小子不說話,沒人當你是啞巴,你這麽有空分你十萬字,老子可是都多了十萬字。”
“特麽,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舉報老子爆粗口,又加了十萬字,老子現在又要帶兵,哪有時間寫。”
“沒錯,就分你十萬,反正,你現在也有龔箭幫忙,挺閑的。”
“别啊,五号,剛剛因爲給龔箭放假的事情,他都不理我了,我要去帶兵,先走一步。”
“打擾了。”
陳善明一邊說着,一邊拔腿就跑。
十萬字思想彙報啊,他可不想那麽早秃頂,他還沒有女朋友,不像陳軍那麽潤。
遠離帶着火槍的五号,就是對的……
……
另外一邊,陳軍帶着十人走向住宿區,對他們安排道:“給你們十分鍾,換幹淨衣服在這裏集中。”
“是。”
傘兵十人,一聲低吼,話音剛畢,個個立刻狂奔回去換幹淨衣服。
十分鍾後,衆人剛回到集合點,就看到陳軍早已經站在面前,正在打電話。
瞬間,陳軍一下子好像換了一個人,溫柔的聲音響起,“媳婦,你在哪裏?”
“酒店?給我們每天早操喊口号的男人附近的酒店嗎?你看看叫口号的還在不在,對,就是一二一那個……”
“他還在,對嗎?”
……
“那行,不去你住所了,你在那家酒店等我,我要實行第四個計劃,早點生出孩子,順便叫上那個男人,别亂跑。”
“啊……不是那個意思,他是小莊,我未來的兵……”
陳軍這些話一句句傳來,衆人聽着,臉都綠了,這是幾個情況?
爲什麽有一種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