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國軍人也絕對不是國際上盛傳的容忍,他們一旦瘋狂起來,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猛獸!
以後誰跟自己說炎國軍人都是白斬雞,不用懼怕,老子第一個幹他。
麻痹的,他們那麽多人潛伏到這裏,任務沒有完成也就罷了,被對方追着打,最後僅剩下他三個,連老大都被以最殘忍的方式幹掉。
這樣的戰鬥能力,比老鼠國的特種兵還強。
當初他們遇到過号稱世界最牛的老鼠國海豹突擊隊,雖然最後幹不過對方,可是對方也沒将他們徹底消滅,最後還讓他們跑了。
但是那個時候是面對對方一隊整編的作戰人員,現在對方僅僅是一個人而已。
這些武裝分子敢闖入這裏,那是因爲他們都是嗜血殘忍的殺手,每個人手上都沾滿了十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的鮮血,但是他們與陳軍比起來,真的是小兒科的患兒。
“愣着幹什麽,幹死他!”
三名武裝分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腦袋都扭曲了,立刻舉槍對陳軍猛然掃射。
陳軍早有準備,伸手一抓,立刻用屍體擋住子彈。
在【黑客空間】的幫助下,推着屍體閃電般朝他們沖去。
咻咻……
子彈猶如雨點一般打在屍體上,一道道鮮血飛濺出來,有不少都飛濺到陳軍的身上,将他的衣服都染紅了。
這些武裝分子使用的都是M4,雖然威力與狙擊槍起來差上許多,但是在近距離射擊下,有三枚子彈還是穿透屍體,打在陳軍身體不同的位置。
太近了,陳軍就算是有【黑客空間】預警,同樣沒法躲避。
子彈撕裂血肉,産生劇痛,不斷襲上陳軍的神經。
這些傷口雖然不緻命的部位,但是足以讓正常人倒下哀嚎,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,可是陳軍沒有停下來,繼續往前沖。
他的面容扭曲,但是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,推着屍體繼續狂沖,迎着子彈雨。
哒哒……
密集的槍聲戛然而止。
三名武裝分子一口氣将彈匣裏的子彈打光,全部都是朝着陳軍控制屍體射擊。
噗通。
陳軍與屍體終于倒下來了。
“死了吧。”
三名武裝分子看到陳軍和屍體一起倒下,終于松了一口氣,繃緊的神經松懈下來。
對方真的是太可怕了,根本不像是人類。
他們執行過那麽多場任務,還沒見過如此瘋狂的對手,如果這次不是對方受傷影響,身上又彈盡糧絕,能不能幹掉對方,真不好說。
就算是如此,他們四個人圍攻,還是讓對方拖一個同歸于盡。
如此瘋狂的情況,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。
突然,倒在地上的屍體翻滾,陳軍渾身是血的身體站起來。
“卧槽,這特麽還是人嗎?這麽多子彈打過去,都打不死嗎?”
“見鬼了,難道沒有一顆子彈打中要害?”
“我靠!”
原本放松下來的三名武裝分子像是看到魔鬼一樣,瞬間體會到了蠍子感染的感覺。
那是渾身放冷,顫抖,鼻涕蟲都要冒出來了。
他們幾個人同時瘋狂掃射,明明看到有子彈打入對方的身體,有鮮血飛濺出來。
對方都已經承受不住,倒在血泊中,現在竟然還能夠站起來,詐屍嗎?
他們見過瘋狂的,可是從來沒見過如此瘋狂的。
這瘋子中槍肯定不假,沒有死那也是受重傷了吧,裝死,躲過一劫,不香嗎?
怎麽還爬起來了。
那渾身是鮮血的模樣,活脫脫的就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子。
一名武裝分子哆嗦大吼:“快,換子彈,快點,趁他受重傷,徹底解決掉他!”
但是他們距離陳軍已經在十步之内,他身形一晃已經撲殺過來了。
“啊!”
三名武裝分子來不及更換彈匣,看到對方已經準備撲殺到眼前,便直接丢了槍,轉頭就是跑。
三對一,在正常情況下,近身作戰,他們可以幹掉任何一個正常的對手,但是眼前這個軍人已經超過了常人,是非人類!
蠍子那樣的高手都被對方殘忍的幹掉,而他們三個同時面對蠍子的攻擊,僅僅是有保命的手段而已。
所以現在讓他們面對這個瘋子,真的是一點勇氣都沒有。
現在除了跑,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。
而在另外一處叢林,兩隊人正快速前行。
範天雷與陳善明,何晨光以及孤狼B組回爐那些家夥都一起跟來了。
此時的範天雷滿臉憤怒,像是一個炸藥包。
因爲他在蠍子潛伏的草叢裏,發現一個蠍子的圖标。
這是他的仇人,也他被貼上範天坑這就個外号的罪魁禍首。
因爲蠍子的出現,讓範天雷背負太多的東西了。
這麽多年過去,就算是他在養豬寫小說,都記得蠍子這個代号,這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混蛋。
範天雷一直堅持到現在,其中一個最大的目的就是找到蠍子,幹掉蠍子!
此刻,對方終于再次出現了,範天雷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,要爆發了。
之前陳軍說發現蠍子蹤迹,确定對方就在附近的時候,範天雷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隻能選擇相信陳軍。
“這次一定不能讓他再跑了!”
範天雷仔細觀察現場留下的痕迹,場面非常混亂,而陳軍隻有一個人。
陳軍真的拖住了對方!
範天雷太清楚蠍子的手段,能夠發現對方都非常不容易了,更别說還拖住對方。
陳軍不愧是幽靈,自己選擇相信他是對的。
隻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,陳軍的情況并不樂觀。
傘兵鄧振華掃了幾眼雜亂的地面,開玩笑道:“看這痕迹,很像男女打野戰啊。”
衛生員低聲說道:“怎麽你看哪裏都是在野戰?蠍子還是母的?”
鄧振華嘿嘿一笑道:“你看看這裏亂成這樣,戰況相當的激烈,陳軍的本事真不是蓋的,野戰的本事就是強。”
範天雷罵道:“野戰個屁!蠍子野戰經驗豐富,他肯定還有幫手……”
說到這裏,範天雷感覺自己又被帶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