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近到這種地步後,孫傑克這才看到,有一些飛行工具在其中火焰中進進出出,很顯然這裏跟大都會不不一樣,内城的人跟外城的人有交互。
“你們住太陽裏面不熱嗎?”孫傑克問道。
對面正在被七八隻機械臂做變性手術的x喝了一口香槟,“裏面是恒溫的,你進去就知道了。”
孫傑克打量着對方拆卸下來的大胸,詫異地問道:“爲什麽出來送吃的還要特意變女人。”
“女性能讓别人更有親近感,更沒有攻擊性,而且你不覺得我漂亮嗎?”換了一張臉的x捧起換下來的臉輕輕地吻了一口。
“一想到那些人在腦海中意淫的感覺,就特别爽,啊,感覺下面都要濕了。”
孫傑克不是塔派,他對x的性癖不感興趣,并沒有對此展開話題。
“嗖”的一聲,窗外的景色瞬間變了,外面的瞬間變成星空璀璨,如同處于一片豔麗的宇宙,一顆顆星球懸浮在星辰之中。
下一刻,孫傑克的身體直接就飄了起來,他知道這種感覺,失重了,這太陽裏面居然沒有重力。
當浮空車開始向着其中一顆藍色星球飛去的時候,孫傑克這才明白,原來那一顆顆小型的星球是每一個聖杯人的家,難怪外牆全都弄成星空壁畫。
x的住處非常的怪異,像是一座用各種風格建築拼接出來的倒錯城堡,但是偏偏每個風格之間又仿佛帶着某種協調美感。
大門的兩邊放着兩尊石獅子,不知道是不是爲了表示自己機械守舊派的身份,就連他門口的石獅子都裝上了各種先進的機械義體。
來到了好似四維空間的大廳内部,x往旁邊的巨大的毛絨娃娃身上一躺,“随便坐,就跟自己家裏一樣。”
“你家環境不錯啊。”孫傑克在對面的白虎皮的長椅上坐了下來,借着查看四周的環境的功夫,來尋找自己的目标。
隻要想辦法把uo上傳進去那麽一切就好辦多了。
“隻要你願意和解,不再找惹事,這些東西你要多少有多少,怎麽樣,現在知道和解的好處了吧?” x說着随手招來一杯酒水。
“切,搞得好像是你們無私地施舍給我的呢,施舍時間長了真以爲自己是好人嗎?要不是我把大都會的聖杯給推翻了,活出了統戰價值,你們會這麽大方?”孫傑克直接戳穿了對方的遮掩。
看到對方還想扯有的沒的,孫傑克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:“别扯那些沒用的,直接談利益吧,他們願意出多少?”
說話間,一些納米蟲從孫傑克的衣服内部鑽了出來,開始探測四周的系統接口跟線路。
“别急啊,我的人已經跟ffp那邊接上頭了,等着那邊開價呢。” x指了指自己腦袋,孫傑克也看向了對方的腦袋,還有他腦袋上的神經插槽。
“你的事情,他們很看重,你也知道大公司嘛,開會審核很麻煩的,先等一會吧。”
“等的這段時間,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上位者的享受如何?”随着x把手中的酒水抛出,四周的環境如同魔方般快速發生着變化,背景bgm也開始出現。很快各種樣貌各異的男男女女們從旁邊牆内走了出來,戴着項圈的他們恭敬地來到兩人身邊,開始服侍表演起來。
就在孫傑克覺得就這兒的時候,就看到對方開始脫衣服了,當看到他們幾人一組在自己面前進行性跟藝術結合的表演時候,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麽的匮乏。
跟這裏的文藝表演相比,69俱樂部的大鳥轉轉轉簡直就是街頭掄大刀。
畢竟在失重狀态下舞蹈,在失控狀态下一邊舞蹈一邊抱在一起,皮膚逐漸融合在一起,不是什麽地方都做的到的。
“這些都是ai仿生人嗎?”孫傑克躲開了舔自己腳指頭的男人。
“仿生人?” x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,猛地從玩偶上坐了起來。
“開什麽玩笑?我是那種沒品位的人嗎?這些都是我特意從外城中精心挑選出來的!隻有在太陽下自由成長的人類才有純淨的靈魂。”
“而且絕對的是最正常的人,必須是有父母帶大的才有資格來我這,就連生育工廠出來的,我都看不上。”
随着他擡起雙腳,旁邊兩位少女頓時撲了過來,用自己那雪白的酥胸給對方放腳,偏偏少女們的臉上卻充滿着感激伸出帶着柔軟黑絲的雙手,在x的腳上不斷輕撫着。
似乎是知道對方的性格,x緊接着在後面補充道:“别覺得我在壓迫他們,爲了降低喜馬拉雅居高我這可是在創造工作崗位,别人搶破腦袋都進不來,不信你問他們。”
就在這時,一旁的跪在地上當狗的男人頓時激動地連連點頭。“是的大人!能給x大人當狗,簡直是我的榮幸!”
看到這一幕,對此孫傑克歎了一口氣,“他們在你眼裏真的不算人嗎?“
“他們算人,但是他們本身存在就是爲我們服務的啊,你不要覺得拘束,你應該享受。“
x舉起手中杯子抛了過來,水晶酒杯在空中轉了一圈後,撞在孫傑克手中的酒杯後,在空中旋轉着再次飛到對方的手中。
“什麽?“
“其實這事情還跟ffp的老闆有關系呢。” x的話吸引了心不在焉的孫傑克注意。“藍夢?”
“嗯,就是他,你這種老人肯定對過去的事情不了解,趁着這個空當我跟你聊聊,免得你成爲上位者之後,還要重新學。”
x推開半空中表演的肉球,從靠椅上坐了起來,開口解釋道:“當年上個紀元剛結束,爲了防禦智械危機,所以人們就決定暫時以城市定居,并且每座城市之間要盡可能地隔開距離,萬一智械危機了也好有個時間來緩沖。”
孫傑克抿了一口酒水,仔細聽了起來,他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去思考,爲什麽偏偏都是大型城市,而沒有聚集的大型國家,原來理由是這麽一回事。
“然後呢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