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王八你别亂造謠,老子在北涼也就吃了幾個大戶而已,押娼之事,老子從來不碰。”蘭博基頓時氣憤道。
“那你去春風樓幹什麽?”
“喝酒不行啊?”
蘭博基咬牙切齒,而後看向秦河,叫屈:“爺,您是知道我的,我是一頭有底線的牛,絕不給您抹黑。”
“我覺的已經夠黑了。”秦河白了它一眼,道:“你的風流韻事以後再慢慢交代,現在趕緊把人拉起來。”
“好咧。”蘭博基見狀,咧嘴一笑,而後看向王鐵柱。
王鐵柱也看着它,道:“你看我幹啥?”
“看你幹啥,拉人,尿啊!”蘭博基道。
“這…這麽多。”王鐵柱有些驚恐的指着周圍的青青草原,求救似的看向秦河:“爺,太多了。”
“先試試效果。”秦河道。
“好吧。”王鐵柱沒法反駁了,隻能轉過身,扭了兩下,對着最近的一棵草滋了過去。
“呼~”這一滋,頓時白煙冒起,煙氣迷蒙中,草消失不見,變成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。
“有用诶。”蘭博基眼裏頓時亮起一抹不正常的興奮,指着地上的人道:“爺,真的有用。”
“嗯。”秦河點點頭,心道還好,要不然今天還真有點麻煩。
“诶诶诶,關閘!關閘!”蘭博基一回頭看見王鐵柱還在尿,立刻跳起來叫道:“你才尿了一個,後面還有千軍萬馬。”
王鐵柱一愣,急忙刹車。
然而這種事情,哪是說停就能停的,它隻覺渾身一激靈,小是小了些,但沒閘死。
“關死!關死!”蘭博基見狀急了,情急之下,它伸出它的牛蹄夾子…呃,也算是手吧,就往王鐵柱那裏一夾。
然後,這二獸就互相對視了足足五息的時間。
秦河:“⊙o⊙”
“你是不是有!大!病!”下一刻,王鐵柱就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蹦了起來,指着蘭博基叫道:“誰讓你夾的,你神經病!”
說完它又對秦河道:“爺您看看它,流氓,它偷襲我!”
“蘭博基,你夾…搞什麽飛機?”秦河也看不下去了,訓了一句。
“我…這不是着急嘛,幫忙你還不謝我。”蘭博基嘴硬。
“誰要你幫忙!誰要你幫忙了!”王鐵柱咬着後槽牙,這死牛,夾就夾吧,使那麽大勁,差點被它夾斷了。
拉開裆,上面還留了一道白印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太過分了!
“(ˉ▽ ̄~) 切~~不要拉倒。”
蘭博基白眼一翻,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牛蹄子,用嘴吹了一下,嘀咕道:“好小。”
“你說什麽?”王鐵柱眼睛一瞪。
蘭博基眼睛骨碌一轉,急忙指着地上剛剛變回來的人道:“我說…這人醒了。”
王鐵柱看去,隻見地上那人不知何時已回了神,正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,看見看向秦河等人,最後鎖定在秦河身上,有些惶恐的樣子:“小的,見過青牛仙人。”
“怎麽變成草了?”秦河詢問。
“不…不知道。”這人看向綠油油的草原,回憶道:“隻記得有人大喊了一聲,我們都是草,然後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有人大喊了一聲?”秦河微微皺眉。
“是的。”這人點頭,而後他嗅了嗅自己身上,疑惑道:“好像有什麽味道。”
“這是救你的水。”王鐵柱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“水?”這人疑惑。
“聖水。”王鐵柱信口胡謅。
“聖水?”這人信以爲真,眸光大亮,青牛大仙在此,有聖水那是一點都不用奇怪的事情。
于是本能的他在衣服上舔了一口,吧唧吧唧,嘗了一下聖水是什麽味道。
秦河、王鐵柱、蘭博基:“……”
“什麽味道?”蘭博基滿臉惡寒,好奇的問。
那人舔了一下舌頭:“有點甜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王鐵柱一愣。
“是真的。”這人頓了一下,肯定道。
秦河見狀,不可思議的看向王鐵柱,這特麽的,修仙能修出糖尿病來?
“呵呵呵。”王鐵柱頓時一臉尴尬,頓了頓,他忽然想起了什麽,兩眼放光的看着眼前這人,問:“你是處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