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勢力,都有各自的特點,比如擁有一群特殊的人才,比如專修魔法,又比如戰族那種,隻修肉體等等。
青城劍盟,也屬于其一。
其内一千四百萬弟子,都是武道修士,而他們修習的術法,并非掌法、身法、拳法之類,而是劍法。
據說,青城劍盟所擁有的劍法,足有一千一百三十八種,其中就包括三種鎮宗劍法,相當強大。
而這三種鎮宗劍法裏,又有一種,名列聖域神物榜!
萬劍神化術!
聖域神物榜上,收錄所有對修士有用的物品,每一種都堪稱至寶。
劍法不多,隻有寥寥兩種,萬劍神化術就是其一,在諸多寶物裏面,排名第一百四十七。。
據傳,萬劍神化術,是青城劍盟的第一任盟主偶然獲得,正是憑借此術,他才聲名鵲起,更是創立了青城劍盟,在短短數十萬年的時間裏面,就讓青城劍盟,跻身于聖域上等勢力之一。
并且,也依靠萬劍神化術,延伸出了青城劍盟的其他許多劍法、劍術。
有人說,萬劍神化術,其實并非劍法,而是所有劍法的統稱,劍道資質越高的人參悟,就越能開辟出更強的劍法。
就類似于本源一樣,所有的靈力、仙力、神力、聖力、秩序之力、大道之力等等,最終的根源,就是由本源所演化。
蘇寒自然知道青城劍盟這個勢力,雖然其算不得頂級勢力,卻是非常特殊,且擁有萬劍神化術這種寶物,幾乎聖域皆曉。
最關鍵的是,青城劍盟存在的時間并不短,至少也超過上千萬年,蘇寒上一世的時候,青城劍盟就已經存在了。
但凡沒有達到頂級的勢力,都不會擁有祖聖強者,這是定數。
也可以說,隻有達到了祖聖,才有資格,讓宗門晉升爲地獄神殿、鎮海神宮那樣的頂級層次。
宗内的強者數量越多,修爲越強,宗門的地位,也就越高。
但蘇寒并不相信,青城劍盟這種擁有萬劍神化術,又存在了超過千萬年的宗門,真的沒有祖聖強者存在。
爲什麽要立刻趕路,詹天瓊和東方奔月給出了解釋。
東方奔月道:“論體量,就算是之前的奔月閣,也比不過青城劍盟,這個勢力的底蘊其實很強很強。”
“不過,根據屬下得到的消息,青城劍盟并沒有全體出動,隻是出動了一部分的弟子。”
“在屬下看來,星空聯盟之所以如此做,必然是因爲,覺得屬下足以将鳳凰宗給攔下,即便攔不住,也會損耗鳳凰宗大部分的力量,剩下那些,青城劍盟的這些弟子,足以攔下。”
聽聞此言,淩笑立刻道:“那我們要快點趕路了,争取之前那五十萬人,沒有将消息帶過去之前,就趕到栖鳳谷那裏。”
前往南方大區的途中,并不是可以一直使用傳送陣,比如火靈谷和栖鳳谷,還有一些其他的地方,都是必經的徒步之地。
“王長老不會高密的。”
東方奔月搖了搖頭:“我了解他的爲人,他知道我肯定會跟宗主說這些事情,也必然會放慢腳步,在我們之後,才會到達栖鳳谷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
蘇寒也沒有去質疑東方奔月,點頭道:“青城劍盟,不比奔月閣和天河宗,在屠神閣崩塌之後,他們就成了,真正忠心于星空聯盟的勢力,與青城劍盟遭遇,必然會引發一場血戰,你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鳳凰宗這一路所過,至少到目前爲止,也算是順利。
天河宗雖然也傾向于星空聯盟那邊,但并不是隸屬于星空聯盟的勢力,且體量太小,底蘊一般,最終屈服于鳳凰宗之下。
奔月閣更是不同了,直接就加入了鳳凰宗,根本沒有起到,哪怕一丁點阻攔的作用。
可青城劍盟不同!
對于星空聯盟的那些爪牙和走狗,蘇寒早已經通過多方面的調查,大緻上幾乎都已經了解。
除非能夠強勢鎮壓他們,也讓他們交出自身的本命金血,不然的話,想依靠‘妖龍古帝’這個名頭,去感化他們,那無異于是在癡人說夢。
“決定加入鳳凰宗的時候,屬下就已經做好了血戰下去的準備。”
東方奔月和詹天瓊對視一眼,然後同時笑了,笑的非常灑脫。
“走吧!”
蘇寒身影筆直:“戰争隻分生死,但本宗向你們保證,你們,絕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。”
……
位于吉明山川東部,距離約有七億裏的地方。
這裏,也是紮滿了無數的帳篷。
但并非人族,而是密密麻麻,以百億爲計的妖魔一族。
帳篷大小不同,但每一個帳篷上面,都刻畫着各種各樣的獸像。
這些獸像,是妖魔各個族類的先祖,被他們奉之爲‘神靈’。
每次要進行大戰的時候,他們都會先行供奉這些獸像,有時候,獸像顯靈,屬于這個獸像的族類,就會獲得獸像之力的加持。
這些帳篷的最中央,有一個長達十裏的巨大帳篷,其上浮現着一種黑色的霧氣。
顯然,這并非是真正的帳篷,而是某種物品幻化而來。
此刻,這座帳篷裏面,有過百道身影,正襟危坐。
他們都是此次妖魔大軍的高層,至少都擁有源聖以上的修爲,光是帝聖,就不低于十六位。
而那主位之上,則是坐着一名渾身籠罩在血色衣袍之下的女子。
其容顔絕美,長袍也無法将其妖娆的身姿蓋住,那宛如上天可以雕琢,不帶哪怕一絲瑕疵的五官,讓她擁有一種旁人無法比拟的女王氣質。
語言,根本無法形容她的美,隻有親眼所見,才能體會到,那是何等的一種風姿。
但是!
現如今的魔主,盡管氣質依舊沒有任何變化,可給人的感覺,卻跟以往完全不一樣了。
到底是哪裏不一樣,或許隻有妖魔一族才能知道。
諸多妖魔高層,都在盯着她,原本該有的尊敬,消失的無影無蹤,反而一個個帶着冷笑,那猙獰的眼神,宛如要将她給生吃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