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的很一般啊,爲什麽姐妹們會說他很帥?”
“長相算得了什麽,他能以一人之力,橫推大名府千人,這豈能不帥?”
“……”
剛剛落地,那叽叽喳喳的聲音,便是響了起來。
諸多女子,個個眼眸放光,蘇寒總覺得,她們在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。
與此同時,當這些女子開口的時候,大名府那些同樣剛剛落地的人,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。
他們是另外一波,與之前的兩波盡皆不同,四大府域的院林使,都是輪流着出來拜山的。
然而,即便是未曾與蘇寒交手,卻也聽說過了百花府的那些事情。
他們并不認爲,是羅峰等人太弱,畢竟羅峰是何等級别的修爲,他們非常清楚。
隻能說……這蘇八流,太強!
因此,即便是聽到了百花府這些女子的議論,可他們依舊是沒有再跳出來,找蘇寒的麻煩。
而蘇寒也知道,接下來的拜山盛事,跟自己的關系,其實已經不大了。
他就算是閑着沒事,非要去挑戰對方,可對方不應戰,那也隻是無趣的事情。
……
四大府域盡皆到來。
四位古神境超頂級大能寒暄一番,而後就開始了四大軍部的表演。
沒有任何意外。
黑甲軍,再次憑借那聖神之怒,力壓全場,拔得頭籌!
而且,有了百花府那裏的經驗,此次他們施展起來,明顯要輕松了許多,不是之前那般吃力。
這種強大的合擊之術,讓靜安府、百花府,以及大名府衆人的心,狠狠一沉。
如果說,在百花府那裏,隻是黑甲軍的僥幸的話,那在靜安府這裏,就的确是聖神之怒的威力體現了。
以往的拜山盛事,無論院林使戰力如何,至少在這軍部的表演上,他們還是能夠領先雲王府,暫且占據一些上風的。
但如今,風水輪流轉。
雲王府經曆了近十屆拜山盛事的嘲笑,又回到了當初那種巅峰地位。
黑甲軍有聖神之怒,院林使又是出了個蘇八流!
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,雲王府,都是徹底的出名了。
……
而在四大軍部表演結束之後,在其他三大府域之人,那有些不好看的神色當中,拜山盛事,就正式開始了。
按照雷霆古神的意思,蘇寒并沒有輕舉妄動,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,望着其他院林使相互挑戰。
他倒是着重觀察了雲王府這邊的一些院林使,尤其是那些高品院林使。
說實話,并沒有什麽讓他看的上的手段,也引不起蘇寒的興趣。
到最後,他索性雙眸一閉,就站在那裏,閉目養神。
而其他三大府域,因爲他的震懾,在與雲王府院林使交戰的時候,即便是赢了,也沒有下太重的手。
不然的話……可是會被報複的啊!
在這種情況之下,靜安府這裏的拜山,就不如雲王府和百花府那裏精彩了。
三日時間,過千場戰鬥,帶着一種濃濃的敷衍味道。
直至最後一日,最後一場戰鬥結束,蘇寒的雙眸,方才睜開!
“咻!”
其身影一閃,直接站到了平台上面。
而他的上台,立刻讓三大府域的人,神色緊張了起來。
“蘇八流上去了!”
“他要做什麽?他要挑戰誰?”
“千萬不要是我,我可沒有得罪他啊!”
“倒也不是怕了他,隻是我們本身的戰力就不如他,上去送人頭嗎?”
“是啊,他要是真的挑戰了我們,我們打也打不過,拒絕又會給府域丢臉,這都不是什麽好事啊!”
牽一發而動全身!
蘇寒完美的诠釋了這句話的含義。
在拜山這種盛事上面,以他的威懾力,隻要他動了,那就會引動三大府域任何人的心跳加快。
“老東西,他要幹嘛?”聖王古神也朝雷霆古神這裏看來。
雷霆古神微微沉吟,道:“你靜安府裏面,有一個叫鄭飛的小家夥?”
“是。”
聖王古神點頭道:“是一個五品院林使,資質還算尚可……不過這跟你有什麽關系?難道鄭飛,得罪過這蘇八流?”
“若真是普通的得罪,那也就罷了,我可以壓住他,不讓他上去的,可……”
雷霆古神佯裝歎息,在聖王古神不滿的神色當中,繼續道:“秦昀這小丫頭,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,她原先隻是四級區一個普通小家族的族長之女,卻因爲一場比親大會,跟蘇八流結緣,成爲了蘇八流的未婚妻。”
聞聽此言,聖王古神一怔。
他隐約之間,猜出了一些什麽。
隻聽雷霆古神又道:“說來也怪,這秦昀的資質也是極強,修煉速度很快,其實最後都會被四大府域所看中的,尤其是百花府那邊,最是喜歡這種長的又漂亮,潛力又強的小丫頭了。”
“可她,偏偏還是加入了雲王府,就是因爲蘇八流。”
“你這老家夥,肯定不會關心這些後輩之間的事情了,但此事,四大府域的年輕人都知道,畢竟秦昀那丫頭真的是太漂亮了。”
“或許,也正是因爲她的漂亮,所以才會引得鄭飛,動了别的心思。”
“聽說他這段時間,一直都給秦昀發出邀請,希望秦昀能來靜安府與他一叙。”
“你說啊,雖然咱們都已經老了,但這男女之事還是懂的吧?他真沒有歪心思的話,完全可以自己去雲王府的,我們又不會攔着他,不讓他進去,可他倒好,非要讓秦昀來靜安府,這是什麽意思啊?”
聖王古神:“……”
饒了一大圈,他算是明白了雷霆古神的意思。
簡單概括——鄭飛,打人家蘇八流未婚妻的主意!
“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羅裏吧嗦的了?好好說話不行嗎?”
聖王古神瞪了雷霆古神一眼:“我知道你寵溺蘇八流,可也不用到這種程度吧?溫室裏的花朵,可是容易枯萎的啊!”
“呵呵……”
雷霆古神微微搖頭:“我跟你說啊,蘇八流這臭小子,可不是什麽溫室裏的花朵,真要把他跟花朵混爲一談的話,他也是最紮人的那一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