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家主宋常勝也笑道:“哈哈,一個亞仙級的家夥而已,随手就可擊殺,隻是找起來有些麻煩,不過爲此就能得到二十五萬的仙晶,的确容易至極啊!”
“最主要的,還是要混淆那幫散修的視線,讓他們後知後覺,不然的話,等他們先找到此人,且擊殺的話,那我們可就白忙活了。”
最後,是韓家家主,韓山開口。
“這,就是我們今日齊聚一堂,所要商議的主要事情!”
張兆藝沉吟片刻,道:“根據消息,不僅僅是吳淩懸賞的百萬仙晶,那蘇寒自己的身上,也有着超過了百萬的仙晶,這對普通的散修來說,完全就是一筆天大的财富,他們幾近瘋狂,恐怕不會那般輕易的屈服。”
“不需要他們屈服,四方城的散修如此之多,僅憑我們四大家族,又怎麽可能鎮壓的住?而且此事一旦傳出去的話,我們的名聲就會大大損壞,若有一些記仇的散修時常來騷擾我們的生意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宋常勝搖頭道:“我們要想一個辦法,首先找出那蘇寒的下落,然後再瞞住那些散修,直接将此人擊殺!”
聞聽此言,其他三大家族都是神色古怪的朝他看來。
這特麽不是屁話麽?
若真的能首先找出蘇寒的下落,又何須瞞住其他修士?
不愧是号稱宋家有史以來,智商最低的家主,果然沒有說錯,完全就是一個豬腦子!
還常勝,就這蠢貨,能常勝的了?
常勝你大爺啊!
當然,雖心裏如此想,但此刻乃是聯盟的時候,自然不能表現在臉上。
“我們可以散布一些消息,就說蘇寒已經出現在了四方城外面的某些地方。”
韓山忽然道:“那些散修,完全就是無頭蒼蠅,哪裏風大往哪裏飛,這樣做的話,不但會讓大部分散修離開四方城,也會讓那個蘇寒覺得,我等都是一幫蠢貨,哪怕他真的打算離去,因爲這個消息,也會停留在四方城當中了。”
“畢竟,在那種情況下,四方城裏面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其他三位家主,眼眸頓時大亮!
“哈哈,不愧是經驗老到之人,韓兄此招高明啊!”張兆藝似乎就會奉承。
不過不得不承認,韓山的話,還是有道理的。
“這個方法的确可用,那蘇寒隻不過是一個亞仙級而已,此刻被整個大衍靈朝追殺,恐怕早就慌得不行,巴不得找一處安全的地方鑽進去。”
林嶽輝道:“就算是把我們換做蘇寒的位置,在那種情況下,肯定也會覺得四方城最爲安全,絕不會逃離出去的。”
“到時候,以我們在四方城的人脈,自然就可以步步緊逼,逐個排查,最後來個甕中捉鼈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四位家主同時大笑了起來,仿佛看見至少二百萬的仙晶,正在對自己等人招手。
“還有一點。”
片刻之後,韓山沉聲道:“蘇寒此子,雖說修爲極低,但手段卻是狠辣,聽說他之前在風暗城呆過,那裏也是滿城風雨,無數人在追殺他,但他居然有三品爆珠,并且,依靠着這三枚三品爆珠,屠了整座城!”
“這是真事!”
宋常勝腦子不行,信息還是很靈通的。
“我一個朋友,昨天才經過大悅城,他親眼看到,原先宏偉的大悅城,此刻已經完全被夷爲平地了,三品爆珠的威力,當真恐怖!”
聞聽此言,林嶽輝不禁冷哼道:“這亞仙級的小畜生,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那麽多仙晶,更是連三品爆珠這種東西都能買到,真是幸運到家了!”
“三品爆珠,那可是能夠轟滅一切仙王境的恐怖物品啊,若扔在我們這四大家族裏面,恐怕隻需一枚就足夠了。”張兆藝皺眉道。
“我所擔心的,就是這個!”
韓山也是眉頭緊皺:“誰知道,那個小雜碎的手裏,到底還有沒有三品爆珠?萬一惹惱了他,在這四方城裏面,也扔下一枚三品爆珠怎麽辦?哼,我們可沒有那個實力,抵擋住三品爆珠的毀滅力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來。
大廳當中,出現了短暫的寂靜。
“我覺得,他應該不會再有了。”林嶽輝忽然開口,打破了這種平靜。
“怎麽說?”
其他三人,都是看了過來。
“三品爆珠,即便是放眼整個大衍靈朝,都是極爲的稀少,能買到三枚,已經是極多的數量了!”
林嶽輝解釋道:“而且,他若是還有三品爆珠的話,又爲何要畏畏縮縮的,不敢出來?就算是想要殺他的人再瘋狂,隻要他拿出了三品爆珠,恐怕也會冷靜下來吧?隻需一枚,便能震懾住所有人,他沒必要藏起來的。”
“之所以會如此,隻有一個解釋,那就是,他已經沒有了三品爆珠!”
“言之有理!”張兆藝又是跟着附和了一聲。
“不一定。”
韓山最有頭腦,搖頭道:“若我是他的話,那我就算還有三品爆珠,也絕不會大場場的亮出來,畢竟未知的手段,才是最令人忌憚的。”
“而且我覺得,他很可能,還有一枚三品爆珠,隻是舍不得用,亦或者說,擔心用了之後,就沒有手段,能夠保護自己了。”
林嶽輝和韓山各執一詞,一時間,大廳裏面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。
似乎随時都會擦出火花一般。
“管他那麽多?!”
最後,宋常勝那火爆脾氣,實在是忍不了,當即揮手道:“前怕狼,後怕虎的,能有什麽作爲?我就站在林家主這邊,覺得那蘇寒肯定沒有了三品爆珠!”
“機會隻有一次。”
張兆藝也終于不再做牆頭草,看向韓山,道:“韓兄,至少二百萬的仙晶啊,咱們四家瓜分,每家五十萬,這應該是很多年生意,才能賺回來的吧?”
“咱們勢力不大,做的都是小本兒生意,想要一夜暴富,這真的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!”
“富貴險中求,韓兄,你可敢賭一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