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蘇寒這撕心裂肺的大叫聲,那外門弟子目瞪口呆。
“嘩!”
也就在此刻,又是數道身影從傳送陣當中出現。
當看清面容之時,那外門弟子立刻抱拳躬身道:“見過呂公子。”
“剛才出來的那個混蛋去哪裏了?”呂慶宇一臉猙獰。
“剛才的那個混蛋?”
那外門弟子愣了一下,問道:“您說的是蘇師兄吧?”
“蘇師兄?”
呂慶宇皺眉:“他還是你們天山閣的弟子?”
“嗯,蘇師兄是在這一屆剛剛加入天山閣的,其天資……”
“别跟我在這裏廢話,他叫什麽名字,剛才去了哪裏?”呂慶宇揮手,打斷了他的話語。
這外門弟子臉色頓時漲紅,心中有怒,卻是不敢多說什麽。
“我問你,他叫什麽名字?!”呂慶宇一把将此人衣領抓過來,瞪着眼睛問道。
“他叫蘇寒,方才已經前往天山閣了。”那外門弟子連忙道。
呂慶宇這才想起來,之前在煉丹協會門口的時候,蘇寒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他已經氣昏了頭,此刻也不顧其他,在這外門弟子話落之後,立刻帶着冷笑,朝天山閣而去。
望着他們的離去,那外門弟子臉色有些發青,無緣無故被罵了一頓,卻又是無可奈何。
“嘩!”
就在這時候,又是有人從傳送陣當中出來。
“沈姑娘?”
那外門弟子抱了抱拳,道:“這是我天山閣所屬的星球,沈姑娘沒有得到肯定,是不能……”
“他們去了哪裏?”
沈夢璃直接就扔了一把靈晶過去。
“都,都去天山閣了。”那外門弟子毫不猶豫的道。
“别攔着我們。”
沈夢璃又是扔了一把靈晶,迅速沖向天山閣。
那外門弟子臉上露出迷茫,望着他們的背影,最終道了一句:“這他娘的都什麽事兒啊!”
……
“閣主,閣主救命啊!”
“您最最親愛的弟子就要被人給幹掉了,您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“閣主你看,我還是丹師,而且是極品丹師,我未來給宗門創造的利益可是極爲巨大的啊!”
“最關鍵的是,我這麽帥的一個男人,閣主您肯定不忍心就這麽眼睜睜看着我被人擊殺吧?”
“在咱們天山閣的地盤上,卻被别人将自己的弟子給幹掉,閣主您的臉面也是無存啊!”
一路所過,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四面八方,有無數的目光都朝着蘇寒這裏看來,露出疑惑。
“蘇師兄這是怎麽了?”
“有人在追殺蘇師兄?”
“不可能吧?在我天山星上,追殺我天山閣資質最傑出的妖孽?”
衆人議論當中,呂慶宇等人的身影,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當中。
“蘇寒,你還真以爲你能跑得掉不成?以我呂家跟天山閣之間的關系,莫說你一個外門弟子,就算是内門弟子,我要殺你,天山閣也不會多說什麽!”
冷哼聲,從呂慶宇的嘴中傳來。
“還真的是?”
“那不是呂家的呂公子麽?太行學院的學員?跟明師兄一樣的天才,同爲四大學院的學員。”
“蘇師兄怎麽得罪呂公子了?”
“嘿嘿,這下有好戲看了,一個是我天山閣的靈晶大戶,一個是我天山閣資質最傑出的天才,你們說,天山閣會幫助誰?”
“這……”
……
“閣主,您這麽美麗,心地肯定也是極爲的善良,救救您這可愛的弟子啊!”
“完了,他們要追上我了,我要死了……”
“閣主,弟子對不起您,明明具備這種資質,卻未曾給宗門做出絲毫的貢獻,是弟子的不對。”
“弟子發誓,若能有來生,還會加入天山閣,那個時候,一定會爲天山閣上刀山,下火海,義不容……”
“閉嘴!”
終于,實在是有人聽不下去了。
大長老逍遙子的身影從前面的空間當中浮現了出來,他看着蘇寒,一臉頭疼之色。
“口口聲聲閣主閣主的,當初閣主要收你爲親傳弟子的時候,你怎麽不同意?”逍遙子冷哼道。
“我不是說了嘛,閣主太好看了,我怕我會忍不住愛上她……”蘇寒像是見到了救星,立刻跑到了逍遙子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!”逍遙子恨恨的道。
“咻咻咻!”
遠處有浮空聲掠來,但見呂慶宇等人的身影,以及在後面緊緊追來的沈夢涵等人,都是朝蘇寒這裏而來。
“呂家的公子?沈家的大小姐?”
逍遙子愣了一下,一把将蘇寒給抓了過來:“你到底做了什麽?”
“大長老,冤枉啊!”
蘇寒一臉委屈和無辜:“您說我這區區凡境的修爲,我能做什麽?肯定不是我招惹那個姓驢的啊!”
“姓……姓驢的?”逍遙子徹底無語了。
“你個該死的混蛋!!!”
呂慶宇顯然也是聽到了蘇寒這句話,臉色頓時鐵青,但逍遙子在這裏,他還是停下了身影。
逍遙子神色恢複平淡,松開了蘇寒,雙手負後,目光掠過呂慶宇等人,看向沈夢璃。
“沈家的小丫頭,你們好像沒有沈家的通行證吧?”逍遙子道。
沈夢璃也是停了下來,見蘇寒沒事,微微松氣。
“前輩抱歉,蘇寒是我沈家的客卿丹師,夢璃擔心蘇寒出事,方才追來。”沈夢璃欠身道。
“對對對。”
蘇寒也連忙道:“她跟我是一夥的,那個姓驢的才是要殺我的。”
逍遙子:“……”
不過想起‘客卿丹師’這四個字,逍遙子不禁将目光放在了蘇寒的胸前。
那閃爍着四道紋痕的赤色徽章,像是能閃瞎人的眼睛一樣,就這麽挂在蘇寒左胸口之處。
見逍遙子目光看來,蘇寒還故意挺了挺胸,似乎生怕逍遙子看不見。
“你什麽時候成爲丹師了?”逍遙子問道。
“就是這趟出去。”
蘇寒道:“也正是因爲我成爲丹師,這姓驢的嫉妒我的丹道天賦,所以才非要将我給擊殺,大長老您要替我做主啊!”
逍遙子看向呂慶宇,隻見呂慶宇的胸前,也是有一枚赤色的丹師徽章,不過隻有一道吻痕。
“你放屁!”
呂慶宇指着蘇寒罵道:“是因爲你這該死的雜種,跟我呂慶宇搶女人,我才會對你出手,就憑你那點丹道天賦,我又豈會看在眼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