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雪站在楊波身側,她盯着遠方的戰鬥,“你不過去嗎?”
“以你的性格,這時候不去現場撿漏?”
楊波呵呵一笑,他謀劃了這麽久,怎麽可能放棄這麽大一塊蛋糕呢?
隻是他覺得藍田宗實力很強,恐怕不會如此簡單就被斬殺!
藍玉新被道術吞沒,現場修士沖上前去,防禦屏障受到攻擊,搖搖欲墜。
本以爲藍玉新很快就會被斬殺,但情況卻并非如此,他身處道術攻擊之下,整個人如同茫茫大海中一葉孤舟,無論如何都沒有沉沒。
楊波看着這一幕,也忍不住驚歎起來。
“藍田宗實力如此強悍嗎?爲何藍玉新像是小強一般,遲遲未能被斬殺?”
“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麽寶物啊!”
南宮雪盯着藍玉新,皺眉道:“不應該啊,這些都是大羅金仙境,這些修士一起發動攻擊,威力如此強大,藍玉新怎麽可能存活這麽長時間?”
“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麽寶物,能夠阻擋這些攻擊?”
南宮雪實在無法想象,怎麽會有人能夠在這麽強大的攻擊下,堅持這麽久!
楊波眼前光華閃過,他盯着藍玉新,終于看清楚了狀況。
藍玉新并非真有這樣的實力,之所以能有這樣的表現,主要是因爲他身邊有陣法存在。
藍玉新所站位置,布置了一處小型陣法,這處小型陣法與整個宗門的防禦陣法互爲子母陣法,兩人互爲一體,若是宗門陣法破損,藍玉新身邊的陣法也會破壞。
看清楚這一點,楊波笑着開口道:“原來是子母陣法!”
“藍玉新應該堅持不了太久了!”
随着楊波話音落下來,現場的攻擊更加激烈,整個陣法幾乎要被摧毀。
南宮雪盯着遠方,忍不住開口道:“藍田宗難道隻來了這點人?”
楊波盯着長樂宮的方向,“這方世界一共有四大宗門,百樂門、南山宗已經覆滅了!”
“長樂宮覆滅在即,唯獨忘了還有一個敬山宗,還有一個網安宗!”
“我聽說,彼岸的修士能夠通過網線去打人,是這樣嗎?”
南宮雪面色大變,她看向楊波,“你的意思是說,長樂宮内藏有很多修士?”
“這些修士都是從中央大陸過來的?”
楊波轉身,“差不多了,咱們要離開了。”
楊波本來還想要在這方世界掀起一番波瀾,但是現在看來,援軍很有可能已經抵達,想要掀起波瀾,怕是要連自己都要被牽扯進去。
“轟!”
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,這道聲響傳來,原本無數傾瀉到防禦陣法上的道術、炮彈,竟然被反彈回來。
緊接着,在長樂宮防禦陣法外,出現了一道道身影。
這些身影站在半空中,每一道身影都顯得偉岸,散發出聖人之威!
南宮雪盯着這些身影,她仔細數了一番,“二十位!”
“藍玉宗竟然派來了二十位聖人!”
楊波面色難看,他伸手一招,瞬間就把南宮雪收走了,他手捏印訣,消失在原地。
楊波離開之後,現場形勢就出現了反轉。
原本進攻的修士,朝着四周逃竄離開,完全不敢逗留。
隻是現場出現了二十位聖人,這些聖人很快把這群修士都包圍了起來。
現場有聖人境散修大喊一聲,“藍田宗欺人太甚!”
“這是我們這方星球自身事物,何須你們動手?”
“我們都是貧苦修士罷了,你們這般行徑,完全就是想要屠戮我們這方世界!”
說罷,此人背後輪回之海出現,一道巨大的長刀,向前斬殺過去。
這一刀斬出,天地變色,一刀斬蒼穹,似乎想要把天地都斬作兩半!
對面的藍田宗修士冷哼一聲,背後輪回之海出現,一輪明月緩緩升起,這輪明月靠近對方,竟然定住了長刀。
藍田宗修士開口道:“天地自有法則,道生自然!”
“這方世界本就是藍田宗下屬星球,早已向藍田宗俯首稱臣,哪裏能夠容你們這些人放肆?”
“你既然敢對我動手,那就送你入輪回吧!”
“噗!”
話音落下,那人的額頭陡然出現了一道血洞,緊接着整個人都爆裂開來。
血肉化作血霧一般,彌漫在半空中。
周遭有不少修士身上都沾染了落下的血霧,但他們卻全都一動不動,哪怕是血霧落在了臉上,他們都不敢抹去。
大家被深深震撼了!
藍田宗的功法實在太過強大,藍田宗的明月法相一出,天地變色,本該是白晝,也會變成黑夜!
對于現場修士來講,無論是白晝還是黑夜,都沒有任何區别,但是藍田宗的明月,卻是他們無法承受的。
藍玉新站了出來,他朝着衆人拱手,“拜見諸位師伯師叔,師侄無能,無法對抗這些修士,隻能請諸位師伯師叔前來!”
“若非有諸位……”
剛才出手的修士直接打斷道:“行了,就不要浪費時間了,咱們不說這些了!”
“現在這些修士都已經控制住了,長樂宮也保住了,你的目标算是達成了!”
“藍玉新,你有沒有想過,這些修士被我們拿下了,接下來要如何處置?”
藍玉新愣了一下,“還請師伯指點。”
柳遠洲笑了起來,“孺子可教!”
“近日,宗門在冥王星附近發現了一處新的星球,那裏藏了一處稀金礦。”
“這些修士的修爲不錯,正适合挖礦,把他們全部都送去挖礦吧!”
藍玉新連忙道:“師伯英明!”
此時,現場的修士全部面露哀戚之色,他們都很清楚,若是被送去挖礦,簡直就是生不如死。
哪怕是如他們這般修爲,在挖礦時,也會承受極大的痛苦。
可是,這時候若是站出來,接下來很有可能要被斬殺了,他們不敢站出來,隻能承受。
現場很安靜,有聖人境修士擺開了桌椅,讓長樂宮的修士走出來幫忙統計。
這些修士全部都成爲了俘虜,他們登記之後,就會戴上鐐铐,成爲階下囚。
統計之時,柳遠洲看向藍玉新,“藍玉清去了哪裏?你找到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