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牛王肯定也會非常樂意答應下來的!”m.biqmgètn
飛廉呵呵一笑,“你打得好主意,想要把白牛王留在我這裏提升修爲,然後你再帶走?”
“你若是把白牛王留在這裏,那就要永久留在這裏,不可能有時間限制!”
楊波盯着飛廉,并沒有同意下來,他手裏已經有了風法則本源之力,是不是獲取本源之力,對他來講,這并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!
楊波搖頭,他張口剛要拒絕,對面衆多修士紛紛叫喊起來,“楊道友且慢!”
楊波稍稍一怔,他回頭錯愕地看向衆人。
現場幾乎所有人都齊齊朝前一步,阻止楊波拒絕!
五行水開口道:“楊道友,你若是能夠換得本源之力,可以交給我家道祖,道祖必然會給你重獎!”
“這不過是一頭仙台境修爲的白牛罷了,道祖可以賞你一頭仙台境六重天的妖獸!”
金興雲大聲道:“楊道友,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,這白牛王潛力強大,遠非一般妖獸所能夠相比!”
“楊道友,你若是能夠獻出白牛王,我家道祖可以送你一隻神火飛鴉!”
水千月含恨看向楊波,她盡管羞惱,但這是搶奪本源之力的關鍵時刻,她不能輕易放棄!
水千月開口道:“楊道友,你若是能夠把本源之力送給我,我家道祖一定會給道友足夠的好處!”
“靈獸、丹藥、靈草、法寶應有盡有,你甚至可以進入我家道祖的寶庫,挑選一件寶物!”
蘇清不甘示弱,“楊道友,我青丘狐族願意嫁十位姑娘給楊道友爲妾!”
衆人齊齊看向蘇清的方向,蘇清稍稍一愣,随即面色尴尬起來。
青丘狐族實力不弱,但是卻喜歡用族内美女拉攏修士,這一點向來爲衆多修士不齒,但是青丘狐族卻從未改變過這一點!
不等楊波開口,飛廉突然開口道:“你們既然願意提供這麽多寶物,爲什麽不找我換?”
“本源之力就在我的手裏,那個漂亮的女娃娃,你讓水道祖把寶庫帶過來,讓我挑選一件,不就可以了嗎?”
“我這裏有千絲萬縷的風法則本源之力,可以滿足所有人的需要,難道你們不換嗎?”
衆人一時間面面相觑,誰都不敢開口拒絕,但是大家都不願跟飛廉交易!
蘇清想要拉攏楊波,她開價極高,但若是把十位狐族姑娘送給飛廉,她可不敢同意!
送給楊波爲妾,這是十位狐女的機緣,但若是送給飛廉,那就是羊入虎口,很有可能會被飛廉直接吃掉,她怎麽敢同意下來?
水千月同樣不肯答應下來,同意讓楊波在寶庫挑選寶物,這本身就是她僭越之舉,楊波修爲不高,即便是挑選寶物,也不可能給他挑選太好的!
但是飛廉就完全不一樣了,飛廉很有可能會把道祖的本命道器挑走!
飛廉見到衆人都不再說話,不由怒道:“你們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你們都願意跟這小子交易,卻不願跟我交易,你們這是害怕被我吃掉?”
“原來你們一個個都沒有誠意,既然如此,這生意不做也罷!”
衆人齊齊看向楊波的方向,大家隐隐感覺,飛廉待楊波與衆人不相同,大家都想要讓楊波勸一勸飛廉!
楊波無奈,隻好朝着飛廉道:“飛廉前輩,大家并非是想要拒絕你,隻是不知道該送什麽禮物,才能讓你滿意!”
“我的修爲低微,大家都覺得我是軟柿子,容易拿捏,但是跟你交易就不一樣了!”
飛廉聽到這話,消了幾分怒火,“我從來都不貪心,隻要你們有足夠的誠意,都能跟我交易!”
“剛才,你們提到仙台丹這些,這是想随便拿些丹藥打發我嗎?”
“拿到本源之力,這是能夠修成道祖境的,這樣的寶物,竟然想要用仙台境級别的寶物跟我交易,我怎麽可能同意?”
楊波點了點頭,飛廉說得很有道理,畢竟拿到本源之力,就能修成道祖,珍貴程度不言自明!
衆人拿出來的寶物,的确是有幾分糊弄飛廉的意思!
楊波不想用白牛王兌換,他看向衆人,開口問:“大家有沒有其他寶物?”
“若是誰的手中有道器之類的寶物,可以拿出來交易!”
飛廉加了一句,“你小子手裏的石缽就很不錯!”
衆人頓時反應過來,再次齊齊看向楊波的方向。
五行水道:“楊道友,你也該知道,我們手上怎麽可能會有道器這樣的法寶?”
“你能否把手中的石缽借給我用一用,我回去之後,就請道祖賜給你一件道器!”
楊波看着五行水,差點一拳打過去,道器換道器,看似公平,實際上就是個坑!
楊波手裏的石缽,這是梵天道祖上一世的本命佛器,就算是五行道祖賜給楊波一件道器,肯定隻會是普通的道器!
本命佛器是道祖長期收納在丹田之中溫養而成,普通道器溫養的時間不長,肯定是比不上本命道器!
這時候,水千月上前一步,“飛廉前輩,我手中有一把寶傘,您能否看得上?”
說罷,水千月拿出了一把黑傘撐開來。
這把黑傘沒有絲毫的寶光,看起來平平無奇,但卻給人一種寶光内蘊的感覺!
飛廉盯着黑傘看了看,“不錯,這把黑傘可以兌換一絲本源之力!”
說罷,黑傘直接飛出去,落在了飛廉面前的巨石上。
飛廉開口問道:“你有沒有帶來容器?”
水千月拿出了一隻黑色的木盒,在木盒的表面,有大量繁複的金色紋飾,紋飾覆蓋寶盒,熠熠生輝!
飛廉笑了起來,“看來,你家道祖準備充分啊!”
一縷青色的本源之力飛出去,落在了黑色木盒中,木盒迅速蓋上!
水千月連忙盤膝坐下來,手捏印訣,封印了這隻木盒!
好一會兒,水千月又把黑色木盒收了起來,她擡起頭來,見到衆人目光灼灼似賊子!
水千月有些緊張,但她并沒有出言,也沒有離開,而是留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