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楊波一行人打算趕往天庭,但是在路上,他們卻遇到了數起打鬥。
楊波剛開始并沒有在意,但他很快就意識到這種情況有問題,他攔住了一夥打鬥的修士。
這兩撥人打得難解難分,見到楊波阻攔,竟然齊齊朝着楊波攻擊過去。
楊波手拿驕龍杖,手捏印訣,“青龍雲屏!”
青色屏障擋在楊波的面前,擋住了對面的攻擊。
見到衆人消停下來,楊波拱手,“諸位道友,你們爲何要打鬥?”
一位青年修士冷哼一聲,“對面那人是金龍門叛徒,我們要抓了他,送去金龍門!”
對面的修士大聲辯駁道:“我們沒有人是金龍門叛徒,我們跟金龍門沒有任何關系,都是他們誣陷!”
“我看他們才是金龍門的叛徒!”
楊波盯着面前這群人,不由皺眉,因爲他能夠看得出來,這些修士的修爲并不高,大部分都隻是天羅境搬山境修爲,雙方相互攀咬,相互誣陷!
楊波見過梅花島絕大部分修士,甚至對比通緝令上的内容,也能夠看得出來,對面沒有任何一人是金龍門叛徒!
顯然,金龍門的通緝令,讓大家都瘋狂了起來。
金凝香冷哼一聲,靈力灌入,魔音入耳,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,衆人一陣眩暈,齊齊看向金凝香的方向,卻又不敢直視!
金凝香冷聲道:“不要吵,聽崔道友問話!”
衆人安靜下來,轉身看向楊波的方向。
楊波看着衆人,他伸手指向最先開口說話的青年修士,“你叫什麽名字,來自哪一家勢力?”
青年修士愣住了,他直愣愣地盯着楊波,喏喏不敢言。
楊波随即反應過來,這是害怕自己接下來會報複,他随即擺手道:“既然是不願意說出來,倒也無妨!”
“我問你,你是如何确定對方身份的?”
青年修士回道:“通緝令啊,上面寫得清清楚楚!”
楊波拿出了通緝令,“我翻過很多遍,怎麽就沒有看到,通緝令上,哪一條符合對面哪一位修士?”
“你能不能幫我指點一下?”
青年修士隻有天羅境修爲,他剛開始,隻以爲楊波一行人是過路人,因此也就沒有在意,但是現在楊波顯然是要追根究底,這讓他誤認爲,楊波可能是和對方是一夥的!
楊波三人,有兩位天命境修士,一位搬山境修士,這樣的實力,可不是他們能夠應對的!
青年修士看着楊波手上的通緝令,不敢回應了,他很清楚,通緝令上并沒有任何證據,他不可能證明對面就有金龍門叛徒!
楊波盯着他們,冷聲道:“既然是指點不出來,那就說明,對面沒有金龍門叛徒!”
“你們這樣胡亂攀咬,又有什麽意義,難道你們以爲,自己随意斬殺一人,金龍門就會承認嗎?”
“還是說,你們心中有戾氣,想要趁着這個機會濫殺無辜?”
現場一時間安靜了下來,雙方也漸漸冷靜下來,青年修士低着頭,不再開口。
楊波轉身看向金凝香,“我們現在到哪裏了?”
金凝香作爲執法殿殿主,經常外出,對于各地很了解,一路上也都是她在帶路。
金凝香轉身看了看,開口道:“距離天庭已經不遠了,這裏應該都是天庭的地盤!”
現場對峙的衆人面色大變,他們都是天庭的附屬勢力,今天的打鬥已經實屬不該,若是被楊波他們彙報給天庭,不僅天庭會處理他們,宗門同樣不會放過他們!
楊波冷哼一聲,“那就去天庭問一問徐掌教,天庭就任由混亂持續下去?”
現場修士幾乎被吓得面如土色,對面有天命境修士,而且天命境修士如花似玉,卻對楊波這個年輕人恭敬若斯,楊波的身份顯然不一般!
青年修士連忙朝着楊波躬身施禮,“懇求前輩饒命,若是被宗門得知我們的事情,恐怕我們将會死無喪身之地!”
有一人躬身施禮,“前輩饒過我們吧,求求前輩不要告發,我們這一次真是無意的,一定沒有下一次了!”
其他修士也都相繼躬身施禮,懇求楊波放過。
楊波冷哼一聲,“你們現在撤離,我并不清楚你們的身份,我隻會向徐澤天告知這裏的情況,這件事情不會傳到你們宗門!”
“不過,若是下次再被我碰到,那就不是現在這麽簡單了!”
一行人大喜,盡管仍舊驚慌,但大家不敢遲疑,連忙撤離。
楊波看着這群人離開,不由皺起眉頭,金龍門僅僅隻是一張通緝令,就掀起如此波瀾,接下來,如果真是發出召集令,恐怕天下的天命境修士都會沸騰起來!靠近天庭,金凝香面上有些不自然,畢竟她是瑤池執法殿殿主,聲名遠揚,與天庭諸位峰主、掌教更是見過多次,現在她跟着楊波前往天庭,難免會引起天庭諸位道友嘩
然。
楊波似乎看出了金凝香的顧慮,他轉身看向金凝香和陳蒹葭道:“不管兩位之前說過什麽,這一次前往天庭,我們代表了不同的身份!”
“兩位道友把所見所聞都說出來即可,我們是碰巧走到了一起,又聽從我的建議來到了天庭!”金凝香看向楊波,不免露出感激之色,盡管她沒有向陳蒹葭那般要爲楊波做牛做馬,但是這一路聽從楊波指揮,說出去有損瑤池顔面,楊波能夠如此照顧她們的面子,這
讓她們感動!
陳蒹葭卻開口道:“崔道友不必如此,我既然是要給崔道友爲奴爲婢,那就不是胡說八道的,即便是進入天庭,我也是這個态度!”
“崔道友,接下來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!”
金凝香看過去,神色難免複雜,她看得出來,陳蒹葭這是想要在楊波身上下重注,這是完全下定決心了!?
楊波擺手,陳蒹葭随即堅定道:“崔道友,我說出去的話,那就絕對不會收回!”楊波點頭,沒有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