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有些猶豫,他覺得自己這次回金陵可能會遇到危險,所以不願母親趕過來,但他嘴裏卻下意識地回了一句,“我現在回金陵,很快就到!”
“好!”母親應了一聲,直接就是挂斷了電話。
楊波無奈搖頭,但他随即又是反應過來,他還是要盡快變強,如果連母親都保護不了,煉氣還有什麽意義?
剛挂斷電話,嶽珺瑤的電話就是打了過來。
楊波沒有多說什麽,隻是确定了回金陵彙合!
楊波先後給其他人回了電話,報了平安,都是短短兩句話就挂斷了。
他想了想,還是先給魯東興打了一個電話,讓他幫忙準備一棟别墅,這次回去,加上母親也要過來,家裏已經不夠住了。
之前,楊波在金陵的别墅被他破壞了,一直沒有打理過,魯東興是地産商,手上别墅還有幾套。
安排好這一切,楊波方才略微舒心。
九轉靜心丹的所有材料都已經準備好了,他需要盡快趕赴青城山,隻是他如果親自去青城山,豈不是羊入虎口?
楊波剛才給羅耀華的電話沒能打通,這件事情還需要盡快确定下來。
他剛才看了記錄,楊朗至少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,不知道是什麽急事。
不過,在楊波看來,楊朗父子的事情,都不着急。
餘杭距離金陵并不遠,楊波一路順利,趕到了魯東興給他準備的别墅!
從秦府福地中出來,就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鍾,楊波抵達金陵,就已經是到了半夜。
天空月朗星稀,别墅裏卻是燈火通明。
聽到外面的汽車聲,魯東興連忙迎了出來。
“多謝了!”楊波道。
魯東興擺手,“我們之間,還要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?”
楊波輕輕一笑,“這段時間太忙,可能沒有多少時間,等我處理好事情,送你一場機緣!”
魯東興哈哈笑道:“好啊!我就喜歡你這樣講!”
“時間太晚了,我還沒有來得及準備齊全,你先看一看,有沒有需要的,我讓人送過來!”
楊波掃了一圈,别墅裏幹淨整潔,裝飾看起來并清新自然,并不華麗,但不少東西卻是高檔貨!
“這裏布置得很好,不需要什麽了,等我回頭看一看,如果有什麽需要的,我再找你吧!”
魯東興點頭,“好,那我就先走了,你有事打我電話,你應該也清楚,這裏距離我家也不遠!”
“好!”楊波應道。
送走魯東興,楊波把保镖安排了一下,回到房間坐下來休息。
這時候,楊波才真正放松了一些,在秦府内,他要和秦府衆人勾心鬥角,需要面對秦府主的圍追堵截,甚至面臨處處陷阱,都要小心謹慎!
心神耗費巨大,讓他精神都緊繃起來!
不過,即便是現在稍稍輕松,他也不敢完全放松下來,畢竟他懷揣秘鑰之事,已經被各大洞天所知。
楊波也不是沒有想過,他需要回到羅浮洞天,尋求庇護!
隻是,他很快就放棄了,如果真是尋求庇護,恐怕這處秘境就不是屬于他一人的了!
楊波想要獨占這處秘境的好處,他想要嘗試一下!
還沒有坐多久,楊波就聽到外面的汽車聲響,他連忙跑出去迎接。
在回來的路上,楊波就派了保镖去機場迎接母親,想必現在應該是到了。
“小波,小波!”
人未至聲先到,楊波聽到外面的呼喚聲,連忙應了一聲。
母親穿着一身素白旗袍,腳上還穿着一雙拖鞋,手上什麽行禮都沒有拿,她一下子撲了過來,“你這個死孩子,你真是要氣死我啊!”
“嗚嗚嗚!”
母親趴在楊波的肩頭,再一次哭泣起來,一邊攥着雙拳,捶打着楊波的後背。/
隻是母親怕打疼了楊波,不敢用力捶打。
楊波抱着母親,鼻子再次酸了起來。
這時候,正是四月初,夜裏溫度很低,楊波感覺肩頭一陣涼飕飕的,他才是意識到這個問題,連忙道:“媽,咱們進屋裏聊!”
母親點了點頭,終于松開了楊波,楊波見到母親兩隻眼圈一片通紅。
進了房間,楊波連忙取了一株靈藥出來,他掐了一片嫩葉,放在了茶水中,放到母親面前,“媽,趕緊趁熱喝下去,驅一驅寒氣,要不然就該感冒了!”
房間裏開了空調,很是暖和,母親打了一個寒顫,她端起茶杯,雙手捧着,暖了暖手,這才是抿了一口。
楊波轉頭,掃了一眼自己的肩頭,早已濕了一大片。
頓了好一會兒,母親方才是舒緩下來,“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?”
“你找人幫忙傳話,難道自己就不能打一個電話給我嗎?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擔心你?”
楊波面對母親,心裏很愧疚,“媽,我就是出去轉了轉。”
“出去轉了轉?現在哪裏還能沒有信号?”母親盯着楊波,滿面懷疑之色。
“難道你是去了北極南極?或者是去了深山老林裏,可是現在不是有衛星電話嗎?”
“怎麽就不能打個電話報平安呢?”
楊波一時語塞,他不願讓母親接觸到煉氣的事情,這樣一來,他怎麽解釋秘境的存在?
難道要告訴母親,他去了另外一個世界?
這樣似乎解釋不通啊,超出一般人的認知界限,這讓他該怎麽講呢?
母親瞪眼盯着楊波,“怎麽就不說話了?你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?”
“你到底是去了哪裏?這都不能講嗎?”
“我可是跟崔世源溝通過了,你不是去執行什麽秘密任務,所以,你也不要跟我說要保密!”
楊波隻好道:“媽,真是不能說,您就放心吧,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失蹤了!”
“你不會這樣失蹤?”母親瞪眼,“搞不清楚你失蹤的原因,我怎麽敢确定你說的是真的?”
母親這二十多年獨自待在國外做生意,早已養成了女強人的性格,她今天是鐵了心要逼着楊波說出真話!
但楊波是真不能說出來,他很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