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恒之這段時間就會來秦府了,你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麽,隻要等他來的時候,狠狠地教訓他就行了!”顔如玉道。
楊波搖頭,哭笑不得,“我去教訓他?是他教訓我才對吧?我現在傷勢還沒有恢複,他可是合道境修士,我哪裏教訓得了他?”
顔如玉皺眉,“也不是讓你跟他打鬥,想要教訓他,總可以采用其他的辦法吧?”
“什麽辦法?”楊波問道。
顔如玉皺眉,“我如果能夠想得到,還把你找過來做什麽?”
“你要多給我一點資料,我仔細把這件事情考慮清楚,到底該怎麽辦!”楊波道。
顔如玉點頭應了下來,“你一定要加油,我不想嫁給他!”
顔如玉轉身出去了,楊波整個人卻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,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!
這麽短的時間内,楊波身上的傷都好不了,怎麽去和一個合道境修士鬥?
至于其他辦法?不過是笑話罷了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任何動作,都像是跳梁小醜!
秦府福地内靈氣濃郁,楊波回到房間想要打坐修煉,反而更焦躁起來。
休息了一陣,楊波從床頭櫃子裏拿出一套漢服換了起來。
外面的街巷很熱鬧,楊波行走在街巷中,感覺自己像是進了影視劇中一樣,他出來時,也沒有跟顔如玉他們打招呼,隻是單純想要走出來散散心。
隻是剛走出來片刻,楊波就感覺自己猛然被撞了一下,聽到“哎呦”一聲驚叫,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摔倒在地。
楊波伸出手想要去拉起對方,但他突然想到,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麽樣的習俗,是不是男女授受不親,隻好作罷!
小姑娘摔倒在地,直接就捂着臉趴在地上哭,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,也不擡頭。
楊波愣住了,他蹲下去想要把女孩子攙扶起來,卻有一個身影一下子就是沖了過來,“你要幹什麽?不要碰她,快拿開你的髒手!”
楊波擡頭,就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沖過來,她護在小姑娘的身前,瞪眼盯着楊波,滿是惱怒之色,“你這個登徒子,我分明看到你想要侵犯這個小姑娘,才會撞倒她的!”
這時候,周圍已經有不少人走過來圍觀,大家聽到大媽的話,都是對着楊波指指點點,議論紛紛。
楊波自然能夠聽得出來,這些人說的都不是什麽好話,但是他百口莫辯,就這樣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!
楊波看着大媽一直在安撫小姑娘,沒有扶起小姑娘,不禁提醒道:“小姑娘摔倒了,現在還不知道摔得怎麽樣?我們快把她扶起來,送到醫館去治療!”
說話間,楊波就要動手扶起小姑娘。
沒想到大媽反應激烈,“你,你不能動手,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,沒想到你竟然敢當街非禮人家一個小姑娘!”
楊波聽到這話,面色一變,他知道,再不解釋,就沒有機會了,他不禁大聲道:“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非禮小姑娘了?她撞了我一下,自己倒在了地上,我現在要送她醫館,檢查傷勢!請你不要阻攔!”
見到大媽就要張口,楊波直接堵了過去,“如果小姑娘真是受了傷,你要負責嗎?”/
大媽重重冷哼一聲,“我要跟你們一起去,我要保護好這個小姑娘!大夥能不能跟我一起去,我們一起護着她?”
“能!能!”現場傳來參差不齊的回應聲。
大媽終于把小姑娘攙扶了起來,小姑娘似乎受傷極重,抱着右腿在哭!
大媽忍不住大罵道:“你看,你把人家的大腿撞斷了!如果她真是有了好歹,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楊波盯着小姑娘掃了一眼,盡管心裏有幾分懷疑,但他并沒有多說什麽。
大媽攔腰直接就是把小姑娘抱了起來,一群人跟在後面,朝着醫館走過去。
靠近醫館,楊波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他手上并沒有錢,沒有這裏的貨币,他該怎麽償付醫藥費?
很快,送到醫館,郎中在小姑娘右邊小腿捏了兩下,小姑娘痛嗷嗷叫喚,醫師直接道:“骨折了,需要捆紮固定一段時間。”
楊波愣住了,就是撞了一下,就骨折了?
他不禁轉頭看過去,眼中光華閃過,掃了一眼,就見到小姑娘腿上腿上有不少地方淤青,小腿處的确是骨折了,隻是這些腿上的傷是怎麽回事?
“我說,你年紀輕輕耳朵聾了還是怎麽回事?孟郎中跟你講話呢,你聽到沒有?”大媽的大嗓門在楊波耳邊響了起來。
楊波擡頭,見到衆人都是盯着他,他微微點頭,指着大媽道:“你和她是什麽關系?”
大媽愣了一下,大聲驚叫道:“你管我跟她是什麽關系?你現在把小姑娘的腿撞斷了,你就要給人家治病,賠給人家醫藥費,我隻是個過路的!”
“過路的?”楊波盯着大媽,吓得大媽連忙朝後退了一步。
楊波轉身看向郎中,“孟郎中,請你仔細檢查一下,我覺得她身上的傷,我覺得應該不隻是骨折這麽簡單!”
孟郎中看起來五十多歲,蓄着長須,一身書生裝扮,他聽到楊波的話,不禁皺眉,“你是郎中,還是我郎中?”
楊波盯着郎中,他已經被誣陷非禮,這時候,他當然不可能去掀小姑娘的裙子,把她的小腿暴露出來,隻能靠郎中來做這件事情!
“我覺得還是驗一驗傷比較好一點,畢竟磕着碰着了,還是一次都治好更好一點,我和她互不相識,如果隻是付了醫藥費,我就離開了,萬一還有其他傷勢怎麽辦?”楊波道。
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,聽到楊波這樣講,也不開口,直接捂着臉嗚嗚哭了起來。
大媽更是直接跳了起來,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你非禮了人家還不算,難道還想要當着衆人的面,掀開她的裙子檢查嗎?你要人家以後怎麽辦?”
楊波盯着眼前這兩人,心裏隐隐明白,自己這是被碰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