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被帶走了啊!”楊波有些失望,他本來還以爲能夠把妙法和尚解決掉的,當時他還留了一手心劍,想着要補一刀,隻是當時他的狀态已經支撐不住了。
“既然是帶走了,那就不管了,回國之後再說吧,這一次回去之後,要好好修煉,早點把修爲提升上去,如果不是因爲境界差距,咱們也不必遭遇這些事情!”楊波道。
嶽珺瑤深以爲然地點頭,她的修爲和楊波差不多,遇到妙法和尚與陳思飛,幾乎毫無還手之力,如果他們能夠有顔如玉的修爲,那就壓根不用懼怕他們了。
楊波轉身看向顔如玉,“這一次真是多謝了!把你拉過來,倒是讓你做了保镖!”
顔如玉搖頭,“沒事,我倒是覺得在這邊感覺很不錯。”
楊波笑了笑,沒有多說,但是這些事情,他卻記在心裏。
很快,楊波一行登上了飛機。
經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,一行人抵達滬市,楊波并沒有急着回金陵,而是在金陵住了下來,楊波一邊聯系羅浮洞天,一邊治愈身上所受的傷。
沒想到剛聯系羅浮那邊,楊德興就趕了過來,見到楊波面色蒼白,楊德興不禁皺眉,“小子,你出去一趟,這是怎麽了?”
楊波沒好氣地看向楊德興,“你說這是怎麽了?我差點丢了性命,被兩個合道境修士圍攻,好不容易才掙脫出來,我差點就要永遠地沉眠于異國他鄉了!”
楊德興本來面上還有幾分急切,見到楊波一行,就是漸漸放下心來,“你就吹吧,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?如果這是面對兩名合道境修士圍攻,你能夠全須全尾地回來?”
“五台山的妙法和尚,還有一個是方丈島的陳思飛!”楊波道。
楊德興瞪眼,“方丈夫也參與進來了?”
楊波點頭,“我就是想要問你這件事情,方丈島的人怎麽會知道我去了國外?是不是有誰洩露了消息?”
“你懷疑有内奸?這不可能,絕對不會有内奸!”楊德興立即否認道。
楊波冷冷一笑,“既然是沒有内奸,那我爲什麽會遇到陳思飛,而且他的目的很明确,他想要拿到我身上所學的所有道術!所有道術!”
楊德興皺眉,仔細思索起來。
好一會兒,楊德興仍舊是搖頭,“我仍舊是想不明白,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,關于你的行蹤,我們都是走了保密的程序,按理來講,洩密的可能性不高!”
楊波搖頭,擺手道:“我不想聽這些解釋,我在外面遇到這樣的事情,本能的反應就是出現了内奸,要不然不足以解釋陳思飛出現的原因,難道是佛門的人聯系的?他們仇怨更深重,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性嗎?”
“也不是沒有可能!”楊德興道。
楊波無奈,“難道他們現在合作了?”
楊德興點頭,“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!”
“算了吧,我不想聽了,你們自己去調查清楚就好了,出去一趟,遇到這麽大的威脅,我幾乎是九死一生,差點沒有能夠跑出來,我是不會輕易往外跑了!”楊波道。
“你在歐洲不是很快活嗎?楊神醫,你現在的名氣可是大得很啊,我可是聽說了,自從你在法蘭西躲起來之後,就有很多外國人來國内尋訪名醫,帶火了好幾家中醫藥館。”楊德興笑着道。
“我那是調查事情好不好!”楊波道,說話間,他掏出了一隻瓷瓶,遞了過去,“這是血族的血液,我做過一些實驗,但一直沒有提純出裏面的活性物質,你們研究得如何?”
楊德興瞪眼盯着楊波,皺眉道:“你可真是傻大膽,虧得沒有被血族發現,要不然你可就真是回不來了,我們内地煉氣士和血族已經打過上千年的交道,那群人可管不了那麽多,如果知道你窺伺他們的秘密,恐怕把你吃掉的心思都有了!”
“我在羅浮的藏書閣就沒有發現過關于血族的研究?你們是不是沒有研究過?”楊波好奇問道。
楊德興搖頭,“這些都是秘密,我們這邊幾乎所有洞天都在研究血族,你也研究過,應該很清楚,血族的血液就是他們最大的秘密,這裏面有很多無法解決的事情!”
“這樣吧,既然你這麽感興趣,等你下次去羅浮洞天,我帶你去看一看這些年的研究成果,你會很吃驚的!”
楊波點頭,“好!”
楊德興盯着楊波,“有些事情,我也不好多說什麽,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,畢竟生命是自己的,其他都是虛的,如果真是爲了什麽外物丢掉生命,那才不值得!”
楊波有些感動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接下來,楊波又向楊德興問了一些消息,這才是作罷了。首發@@@
楊德興站起身來,“看你神情疲憊,應該是舊傷未愈,我就不打擾你了,你好好養傷,盡量少出門!最近這段時間,佛門已經收走了很多人,應該查不到你們這裏!”
說話間,顔如玉和嶽珺瑤,兩人是要幫楊波換傷藥的。
楊德興盯着顔如玉看了看,這才是恍然轉身朝楊波道:“你小子福氣不淺啊,難怪能夠從他們兩人的圍攻中逃脫出來,這是有佳人相助啊!”
楊波點頭承認道:“如果沒有她們幫忙,你恐怕就見不到我了!”
見到楊德興還要多說,楊波看向他,“對了,你的千年紫心藤找到了嗎?”
“正要說這件事情,我剛才給忘了,我之所以在滬市附近,就是因爲千年紫心藤就在附近海上的島嶼上,我準備了那麽長時間,近期就要出發了。”楊德興道。
“你注意安全。”楊波道。
楊德興毫不在意地揮手道:“沒事,活了那麽大歲數,什麽事情沒有見識過,不過是一味主藥罷了,難道還能攔住我不成?”
說罷,楊德興哈哈大笑,轉身離開了。
看着楊德興消失的背影,楊波皺眉,沒有多說,爲了一味主藥,準備了那麽久,足以說明其中的難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