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瑩瑩介紹道:“保大是南越的末代皇帝的年号,保大皇帝生于1913年,在1932年親政,1945年退位,他在執政的時期,碰到倭國全面發動亞洲戰争,與F國争奪東南亞屬地,保大這個傀儡皇帝,就在兩者中間徘徊!”
“剛才提到的日内瓦協議,就是把南越分成兩半,保大皇帝統治北面部分!”
楊波點了點頭,“原來不過是個傀儡皇帝啊!”
黎瑩瑩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拍賣師終于開始報價,“起價300億,每次加價不低于1億!”
楊波吓了一跳,“這麽貴!差不多900萬人民币了!”
這幾乎是全場的最高價了!
黎瑩瑩無奈攤手,說實話,她來到南越也沒有幾年,很難理解一些情緒。
楊波想了想溥儀,很是無奈,溥儀的東西如果拿出來,應該也是價值不菲的,但兩國國情不同,至少南越的保大後來還曾經執政過,影響過曆史!
但是,國内的溥儀,從甲午戰争之後,存在感就很低了!
現場的加價很激烈,黎瑩瑩一直朝着楊波這邊看過來。
楊波無奈,“你看我幹什麽?”
“不買下來嗎?”黎瑩瑩問道。
楊波是有些猶豫的,這件腕表的曆史意義,遠大于實際價值,他如果真是買下來帶回國内,恐怕價值就會跌下去了,畢竟我們很難對另外一個國家的曆史感同身受!
隻有放在南越,這件腕表的曆史意義,才能真正彰顯出來。
“算了,不要買了!”楊波道。首發@@@
江澈坐在一旁,哼哼道:“如果這件不買下來,恐怕就沒有機會了!”
“不買!”楊波道,“你不是很有錢的嗎?怎麽一毛不拔?真是摳門!”
“你才是真摳門,我壓根沒有私房錢,那些錢都是公共的!”江澈道。
楊波撇嘴,“我就不信了,你就沒有藏一點?”
“有啊,全部都在你那裏了,如果不是爲了以後能夠拿點私房錢,你以爲我會同意你拿走那麽多錢?”江澈道。
楊波道:“奸詐!”
“彼此彼此!”江澈呵呵一笑。
楊波無奈,沒有搭理對方。
在酒店裏,楊波拿到近三十億,他之前心裏還隐隐有所猜測,江澈這樣講,他頓時明白過來,江澈有其他的小心思!
“你在外面還有親人?”楊波問道。
江澈點了點頭,“我父母親人都在外面。”
楊波點了點頭,“回頭把地址給我寫下來。”
“這麽着急幹什麽?”江澈低聲道,“你剛拿到錢,就這麽着急送出去,豈不是給人口舌?”
“誰敢說!”楊波道。
不過,江澈既然這樣提到了,楊波也沒有在意,他總不會虧待江澈的親人。
盡管兩人一直在鬥嘴,但是關系還是很鐵的,要不然以江澈的爲人,多半不會漏這麽多錢出來!
接下來,誰都沒有提錢的事情,楊波也沒有提及給江澈家人送多少錢,江澈似乎也很放心!
這件腕表争奪實在是太過激烈,價格幾乎翻了三倍,賣出了872億的高價!
拍賣結束,楊波這邊盡管舉牌很多,但是他收獲了兩件古董,還有一件翡翠。
安排黎瑩瑩去付完賬,楊波三人去見了阮希賢。
阮希賢見到楊波之後,面上很是尴尬,剛才拍賣場内的情形,他全部都看在眼裏,他本來以爲楊波能夠幫他提升業績,畢竟一千七百億南越盾,已經很多了!
但是,楊波在現場破壞拍賣氛圍,讓他損失了不少,這讓他猶豫起來。
楊波自然看出了阮希賢的情緒,他笑着道:“讓阮先生見笑了,福玉珠寶的人來了嗎?”
阮希賢愣了一下,沒想到楊波竟然問了珠寶的人,他連忙道:“來了,要我幫您請過來嗎?”
“嗯,叫他們過來吧!”楊波道。
阮希賢不懂楊波的意思,覺得楊波太托大,畢竟福玉珠寶可是價值數百億人民币的大集團、大公司!
不過,阮希賢還是站起身來,走出去,把福玉珠寶的人請了進來。
福玉珠寶的人今天過得并不好,他們沒有完成既定的拍賣額度,這次即便是沒有虧本,但賺得實在是太少。
領隊的副總經理華秋萍,面上有些不好看,“我們來南越是爲了拓展市場,但是現在開局并不順利,接下來,如果真是開店,恐怕賣出的價格會更低!”
“華總,這也沒有辦法啊,畢竟當地的消費水平很低,如果我們定價太高,恐怕就賣不出去的!”
“就是啊,這兩年,咱們福玉珠寶利潤一直都不太高,他們把利潤截留到上一級的翡翠原料供應商,造成咱們的成本太高!如果咱們手上有翡翠原料采購的權力,哪裏還需要考慮這些?”
華秋萍面色微變,“胡說什麽!”
華秋萍當然知道下屬的抱怨,她以往也會抱怨這件事情,老闆自己擁有兩座翡翠礦場,把利潤截留了,留給福玉珠寶的利潤自然就小了,這也損害了他們的利益!
“華總,您好,我這邊有一位大客戶,想要見您!”阮希賢走進來,态度極爲客氣。
阮希賢盡管有自己的公司,但是他的營業額和人家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,所以即便是福玉的一個副總,他都不得不謙卑一些。
華秋萍愣了一下,“你的客戶,爲什麽要見我?”
“就是,如果真是想要見我們華總,自己過來就是了,難道還要我們華總親自過去?”跟在華總身後的秘書道。
阮希賢面上有些尴尬,“這……華總,對方也是你們國家的,他很大方,這次要和我商談價值五千萬人民币的合同,您看看,是不是能夠見一面?”
“才五千萬?這麽一點?”華秋萍身後的秘書,很是不屑道,“我在國内一家普通的店面,一年也能有這樣的銷售額,算是什麽大生意?”
阮希賢面上很是尴尬,實力不如人,就算是受到了奚落,也隻能唾面自幹!
華秋萍卻是拉住了秘書,“見就見一面吧,也許還是熟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