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洋似乎懂得了自己父親的心思,他和楊波相處更多一點,自然能夠猜到楊波的心思,楊波或許并不在意這件事情!
他連忙道:“爸,既然曦文這麽想要結婚,你就答應他吧!”
張懷希卻是瞪眼,“你這是說什麽話?”
張曦文卻頓時明白了張懷希的态度,他瞪眼盯着他們,“行了,既然不給錢,你們就趕緊走!”
說罷,張曦文推着三人,便是想要把三人都推出去。
楊波沒有說話,轉身走了出去,他并不是聖人,素昧平生,他也不會幫别人出頭,隻是接下來,女孩子如果被找到,張曦文就完了!
找懷希深知這個道理,他伸出手指,指着張曦文道:“張曦文,回頭是岸!”
“回頭?我回什麽頭?苦海無邊,我已經在海裏遊了那麽久,好不容易就要嘗到甜頭,你現在讓我回頭再去吃苦嗎?”張曦文冷哼一聲,把他們都是推了出來。
張懷希很是無奈,他轉生給看向楊波,“楊先生,您的臘肉?”首發@@@
楊波有些猶豫,那塊蛇肉放在那麽髒的地方,楊波感覺自己吃不下去,但是那塊蛇肉實在是好東西,如果被張曦文這樣的人吃下了,那絕對是極大的浪費!
“還是要拿出來!”楊波道。
張懷希面上有些無奈,他剛才詢問楊波一遍,楊波沒怎麽回,他就以爲楊波是不在意那塊臘肉了,哪裏想到,他多嘴問一句,楊波竟然還要!
張懷希盡管很不情願,但還是不得不轉身去敲門。
“你們怎麽還在這裏?”張曦文很是不耐道。
“你把臘肉拿出來,你把臘肉還給我們!”張懷希道。
張曦文在房間裏不知道說了些什麽,嘟囔了好一會兒,方才是開了門,把蛇肉直接扔了出來,“給你們!”
楊波一把抓住了蛇肉,他不禁皺眉,蛇肉放在廢舊報紙上,讓他覺得不太幹淨,不過,洗一洗,應該沒有多大問題。
張洋見到楊波竟然這麽在乎臘肉,不禁有些好奇,“你怎麽這麽在意這個這塊臘肉?”
楊波朝着張洋看了一眼,不禁笑了起來,“我曾經告訴過你,這是蛇肉。”
張洋瞪大了眼睛,他一直覺得難以置信,現在楊波再一次這樣說出來,他就不得不相信了,“這條蛇到底有多大?”
楊波笑了笑,沒有回應。
張懷希瞪了瞪眼睛,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,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大塊的蛇肉。
楊波拎着蛇肉,轉身朝着樓下走過去。
張洋留在後面,他不禁朝着張懷希低聲問道:“這裏不會出問題吧?”
“算了,不要管那麽多,就算是出了問題,也是他一個人扛,我們已經勸過他了,他現在腦袋已經完全出了問題了。”張懷希道。
下了樓,走到鬧市間,楊波不禁好奇朝着周邊看過去,台島和内地并沒有太大的區别,這裏生活氣息濃郁。
張懷希去拿車子,張洋則是跟着楊波身後,他幾次想要開口說話,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說得出來。
楊波見到寶馬車開過來,他正要招手上車,陡然聽到一陣喧鬧,他轉身看過去,便是一夥黑衣男子走了過來,他們身着西裝,看起來頗爲幹練,隻是矯健的身材,面上的疤痕,卻是顯出身份的不一般來。
張洋連忙扯了楊波一把,“不要看了,咱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!”
楊波笑了笑,親眼見到這群人上了樓,他不禁皺眉,“張曦文這個人,是不是個人渣?”
“人渣?”張洋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“怎麽說呢,大約十年前,他父親去世,母親改嫁,就一直都是我父親給他生活費,三年前,他已經二十七八歲了,我爸覺得讓他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,就斷了他的生活費。”
“他自己不工作嗎?”楊波有些詫異。
張洋搖頭,“他工作什麽?你覺得他這個樣子,像是會工作的人嗎?整天在家混吃等死打遊戲,什麽事情也不做,我爸停了他的生活費之後,他竟然絲毫沒有進取之心!”
楊波點了點頭,“這樣說來,是該教訓一頓。”
張洋聽着楊波的話,不禁皺眉,“我怎麽感覺你的話有點聽不懂啊,教訓一頓?咱們可沒有教訓他啊!”
“咱們沒有教訓他,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,你就放心好了。”楊波道。
張洋頓時反應過來,他轉身朝着樓梯看過去,“你的意思是說,剛才那群人,是在找他?”
“不是在找他,而是找那個被他撿到的女孩子!”楊波道。
“他們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女孩子在張曦文的家裏?”張洋詫異問道。
楊波朝着張洋看了一眼,“女孩子身份不一般,她的身上一定是有定位儀的,希望他不要太猴急,要不然,小命都不一定能夠保住!”
說話間,張懷希把車子開了過來,張洋連忙跑了過去,把這邊的情況向他父親彙報了。
張懷希大吃一驚,他連忙下了車子,“楊先生,您能不能幫我看一下車子,我要去上面看一下,不能叫他們把張曦文打死了!”
楊波笑了笑,“讓張洋在這裏等着吧,咱們一起上去。”
張洋瞪了瞪眼睛,正要反駁,卻是被張懷希伸手打斷了,他很無奈,隻好點頭,坐回了車内。
楊波和張懷希上了樓,果然是聽到樓上傳來的激烈吵鬧聲,似乎還夾雜着張曦文的慘叫聲。
聽到這些,張懷希不禁加快了腳步。
楊波跟在後面,不緊不慢,等到他走到張曦文的門前,見到那位姑娘已經被黑衣人護在了身後,張懷希則是拉住了張曦文。
張曦文拼命想要朝着黑衣人打一頓,但是張懷希卻是不能讓他這樣做。
楊波一伸手,放在了張曦文的肩膀上,張曦文頓時沒有了力氣。
距離張曦文近了一些,楊波甚至能夠嗅到怪味,他轉身朝着黑衣人看過去,見到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,他微微點頭,“得饒人處且饒人,他也沒有傷到這姑娘,既然找到了這裏,那就算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