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老闆便是不再搭理,轉身離去了。
楊波看着老闆的身影,滿面疑惑,“這怎麽可能?”
羅耀華也是道:“對啊,這怎麽可能?”
略微猶豫,羅耀華朝着楊波道:“你可以聯系一下谷川,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楊波點頭,他倒是沒有給谷川打電話,而是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舞衣,問起了這件事情。
舞衣壓根不清楚狀況,她直接問了谷川,他竟然也不是很清楚。
再次回到南禅寺外,外面的隊伍卻是沒有絲毫減少,竟然還有擴大的趨勢。
楊波很難明白這些人的心裏,此時,正值烈日當空,人都能曬出油來,這些人爲何要排隊在這裏等待,難道就爲了上一炷香?
楊波略微猶豫,再次走到寺廟外,他站在寺廟正前方,眼前光華閃過,透過外圍牆壁,楊波見到了内裏正中的南海觀音坐像,這隻坐像高有五米左右,一手持淨瓶,一手做捏印手勢,看起來慈眉善目、寶相莊嚴。/
在大堂外,則是排着隊伍,沒人持香敬佛,看起來秩序井然。
楊波站在外面看了片刻,沒有任何發現,正在他要離開時,卻是見到正在祭拜的一人從脖子上掏出竹制挂件,挂件雕刻的正是和堂中觀音相差無幾的坐像,那人雙手将菩薩像合在雙手中間,朝着大堂中菩薩磕頭祈禱。
羅耀華扯了楊波一把,“你難道沒有發現一個問題,來這裏祭拜的女性更多一點?”
楊波朝着四周看了看,見到的确是這種情況,現場幾乎都是成年人,很少見到小孩子,“是這樣,難道這是送子觀音?”楊波轉身正要找人詢問,轉身之際,他突然瞥見,另外一人胸前也挂着觀音佛像,再細看過去,楊波甚至能夠看到,在大部分人的胸前,似乎都挂着這樣的觀音佛像挂件!
楊波仔細尋找,在寺廟裏果然是找到了一處發放這種竹制挂件的地方,一個尼姑,站在香客捐香的出口位置,爲每一位捐獻香火錢的顧客,發放這種竹制挂件。
楊波朝着羅耀華招手,“走,咱們去找一個地方。”
“什麽地方?”羅耀華問道。
“賣挂件的地方!”楊波道。
羅耀華很是不解,他并不知道楊波是什麽意思,但是既然楊波有了線索,他便是跟了上去。
楊波沿着街邊店鋪,一家家尋找起來,這種竹制挂件應該算是很常見,他在三家之中都找到了,但是他能夠看得出來,這些賣的竹制挂件,質量很差,比贈送得差遠了。
羅耀華見到楊波在挑選觀音佛像,忍不住道:“這些都是普通的竹制挂件,咱們回國去找好的挂件,買玉質的,豈不是要比這個好很多?”
楊波擺了擺手,“你沒有看到?在每個信徒的脖子上,都挂着這樣的挂件?”
羅耀華略微猶豫,“我是見到有個漂亮姑娘的溝深了一點,尤其是一根紅繩子挂着的東西,完全隐藏在了溝裏,不過,不應該是玉件嗎?怎麽可能會是竹制的觀音坐像?”
楊波點頭,“就是這種,但是那種竹子的顔色有些不太一樣,好像微微有些紫色。”
招呼了老闆過來,楊波直接提出了這個問題。
老闆擺手,“我這就仿制的,你就算是從這裏走到京都銀座,都沒有辦法找到他們拿着紫竹觀音像,因爲這種紫竹隻有南禅寺才有。”
楊波看向老闆,“南禅寺是以僧人爲主,還是尼姑爲主?”
“當然是尼姑了,不過寺裏還是有幾個僧人的。”老闆道,“南禅寺的紫竹雕刻手法非常細膩,是她們的一絕。”
“哪裏有紫竹,你知道嗎?”楊波問道。
老闆搖頭,“聽說山上有,不過,這不太可能,因爲我還沒有在山上見過紫竹,怎麽可能在山上呢?”
打探了一番,沒有能夠找到紫竹源頭,楊波方才是放棄了。
羅耀華大概也明白了楊波的大體思路,“你覺得她們還有一個正式的尼姑庵?”楊波點頭,他突然想到了沃克家族的陣法,但是他自己又是否決了,這又有些不太可能,畢竟天然陣法可遇不可求。
羅耀華建議道:“既然找不到就算了,咱們爬山去泡溫泉,感覺這邊溫泉應該不錯,最主要的是,聽說山上的溫泉可以男女共浴哦!”
楊波朝着羅耀華看過去,“你怎麽知道?”
羅耀華笑了起來,“有什麽事情能夠瞞得了我?咱們快點打車上山,趁着時間還早,咱們可以在山上舒舒服服地泡一個下午,晚上再去按摩一下,這感覺不要太舒服!”
楊波贊同地點頭,他也沒有在去尋找紫竹雕刻,徑直上了車子,朝着山上行去。
沒能找到南禅寺中千年藥材,楊波的确是有些失望,但是他來的時候,對于這件事情的期望并不是特别大,所以也能夠接受。
很快,兩人來到一家溫泉會所,羅耀華用他很貧乏的日語,向老闆描述着他的要求。
老闆很快便是做了安排。
倭國多溫泉,在偏僻簡陋的環境中形成了混浴的習慣,後來城市裏出現澡堂子,由于城市繁華,爲了滿足民衆的沐浴要求,狹小的的場地決定了這些浴場隻有一個浴槽來滿足洗浴的要求,這個滿足的代價就是男女共浴。
楊波兩人所找的溫泉會館,裏面擁有純天然的溫泉浴池,他們裹着浴巾,便是走了進去,見到浴池中已經有了數人,兩人便是走了過去。
真正開始男女共浴,楊波還是覺得有些尴尬的,尤其是對面的女人似乎是個年輕少婦,一直盯着他的身材,似乎很是關注。
坐進浴池,楊波解開浴巾,放在了一旁,浴池水中清澈,甚至能夠看得清楚。
羅耀華則是顯得自在得多,這時候已經肆無忌憚地開始打量起來。
稍等了片刻,楊波擡頭看過去,見到對面坐了五人,四個女人帶着一個十多歲的男孩,有兩個年級稍輕一些,隻有二十出頭,一個少婦,另外一個則是孩子的母親。
她們似乎都在朝着楊波盯過來,不時低語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