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四人也沒有力氣說話,四人開了四間房,各自拿了鑰匙,倒頭就睡!
這一覺睡到晚上,楊波是被餓醒的,他起床洗了澡,換了衣服,打電話讓服務員來收了髒衣服,這才是施施然下了樓。
楊波抵達餐廳時,見到魯東興已經坐在那裏吃晚飯了,此時,魯東興面前坐了一個年輕人,那人正向魯東興彙報工作。
楊波拿了食物坐過去的時候,就聽到年輕人道:“魯總,這個項目盈利模式不錯,接下就是要看具體盈利的點了。”
魯東興點了點頭,“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,希望你能夠給咱們公司帶來更多的利潤。”
年輕人笑了笑,“保證完成任務!”
說話間,楊波坐在了旁邊,他也不說話,悶頭猛吃。
那年輕人朝着楊波奇怪地看了一眼,心裏想着這旁邊有很多空座,楊波怎麽不過去?
魯東興笑了笑,解釋道:“這是我朋友。”
那年輕人面色一變,肅然起敬,在他看來老闆身家上百億,那麽能夠成爲老闆的朋友,應該也是非常有錢的。
楊波并不知道身旁人如何想,他現在隻顧着填飽肚子,之前搬了一夜的東西,又在山上擔驚受怕待了一整天,沒有吃得上熱飯,後來更是走了一夜,熬下來誰也受不了。
扒拉了一碗面條,楊波這才是稍稍減輕了饑餓感,他擡頭看過去,見到身旁的年輕人已經離開,魯東興就坐在對面笑眯眯地看過來。
楊波笑了笑,“大老闆就是不一樣,起床這麽早啊!”
“沒辦法,忙啊,有時候還真是羨慕很多沒錢的閑漢,也不用勞作,就這麽閑着,也挺悠遊自在的。”魯東興道。
“您可别這樣講,這人和人不同處境,沒有什麽可比性,你也不要把人家的優勢完全放大,不過,我說,你也可以把公司賣掉啊,不就可以閑下來了?”楊波道。/
魯東興搖頭,“放不下啊!”
說話間,羅耀華和劉胖子端着盤子相繼走過來,羅耀華打着哈欠,“困死了,累死了,咱們晚上不急着走吧?我還要再接着睡一覺。”
“不着急,如果忙的話,可以先走,我打算在長安待兩天,這邊名勝古迹這麽多,還有那麽多的古玩交易市場,我一定要多轉一轉。”楊波道。
魯東興有些無奈,“我就不行了,我今晚的飛機票都買好了,晚上八點多就要乘坐飛機回去了。”
劉胖子開口道:“我倒是沒有多少事情,應該還可以在這裏待兩天。”
“那好,魯老闆是個大忙人,那就趕快去忙吧。”羅耀華道。
說罷,他又壓低了聲音,“秦頭該不會在長安這邊直接把東西處理了吧?”
魯東興搖頭,“放心好了,他們有分寸,這件事情也不會牽連到我們,他們應該會走遠一點,畢竟秦頭這麽多年也不會白混的。”
“幹完這票,他們應該可以金盆洗手了。”楊波道。
“這樣就好。”羅耀華舒了一口氣,上次進了洪秀全陵寝,盡管賺到了很多,但是之後又擔驚受怕了很久,面對這樣的大墓,即便是以他父親的地位,他也不可能保全。
去鹹陽之前,他更是向楊波誇下海口,說一定不會有事,那是因爲他沒有想到鹹陽竟是一座太子墓,現在想想都後怕。
說了兩句,他們便轉了話題,這裏是公共就餐區域,他們倒不擔心被發現,所以可以商議幾句。
很快,羅耀華把話題轉向了楊波,“你最後拿到那塊絲綢到底是什麽東西?是什麽帛來着,我怎麽感覺你一說,秦頭就懂了?是不是因爲在史書中有記載?”
楊波笑了笑,“就是一塊布罷了,你不要想得太多。”
“一塊布?”劉胖子看着楊波,搖頭,“要不,我給你十萬塊,你把那塊布讓給我?”
“嗯,我可以出一百萬。”魯東興也是跟着湊熱鬧。
楊波有些無奈,隻得承認道:“好吧,我承認是有來頭,不過現在不好說,回頭你們到我的房間,我來幫你演示一下,你們就懂了。”
羅耀華嘿嘿一笑,“肯定又是寶貝。”
因爲實在好奇,大家說話都是少了起來,門頭吃着飯,很快,四人相繼吃完。
回到房間,楊波看了下,開了暖氣後,室内暖氣差不多達到二十度,他又把空調打開,這才是拿出了那塊澄水帛。
羅耀華早就迫不及待了,“你快點,這塊布到底有什麽奇怪的地方?是不是火燒不着,水教不濕?”
楊波搖頭,“不要着急,馬上就好。”
說罷,楊波便是進了洗手間,他打開水龍頭,把澄水帛淋濕,帛上吸了水,他這才是走了出來。
感覺到手中一片冰涼,楊波扯出澄水帛的一頭,遞給羅耀華,“幫我扯起來。”
羅耀華急躁躁地捏起澄水帛的一角,楊波則是把澄水帛逐漸放開,最後,他捏住了另外一個帛角。
楊波動作才剛剛做完,就聽到劉胖子開口道:“我怎麽感覺有點涼啊?”
羅耀華也是道:“暖氣壞了?”
魯東興眼睛盯着澄水帛,猛地大驚,朝着楊波看過來,“你之前說這叫澄水帛?是不是當年唐朝某個公主的嫁妝?”
楊波笑着點頭,“是同昌公主。”
劉胖子與羅耀華都是大驚,“難道這澄水帛可以把溫度降下來?”
楊波笑道:“當年同昌公主出嫁的時候,嫁妝裏就有一種叫澄水帛的東西,史書中說,‘公主命取澄水帛,以水蘸之,挂于南軒,良久,滿座皆思挾纩。澄水帛長八九尺,似布而細,明薄可鑒,雲其中有龍涎,故能消暑毒也’!”
“豈不是說,這是公主用過的寶物了?”羅耀華驚道。
“也不一定是她那塊澄水帛,也有可能是皇宮裏掌握了外人所不知道的織錦技術,所以才會産出這樣的澄水帛。”楊波道。
“最後一隻箱子裏隻有兩塊料子是完好的,難道其他的都是澄水帛?”劉胖子忽然驚呼道。
“怎麽可能?那些應該隻是普通的布料,要不然怎麽可能隻留下兩塊料子?”楊波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