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楊波回到酒店,拿出手機,發現楊波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,發了七八條短信,每一條都是問三個字,“在不在?”
楊波笑了笑,也沒有回複,既然是問在不在,那自然是不在了,而且,他也覺得楊朗找他不會有什麽事情,頂多就是催他買房罷了。
第二日,魯東興趕到京城,因爲劉胖子也在,楊波不好撇開劉胖子,隻好提前給魯東興打了電話,沒想到魯東興和劉胖子很熟,也願意相信劉胖子的人品,直接讓楊波帶她一起過去。
在酒店客房,楊波、羅耀華、劉胖子與魯東興四人會了面。
羅耀華進了房間,就是笑道:“我可是等了很久了。”
魯東興此時正坐在沙發上,茶具擺開,茶水氤氲着熱氣,他朝着三人示意坐下,這才是笑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,事情太忙,一時間走不開,而且,我也要把事情處理好,這樣才能休息幾天。”
楊波笑了起來,“魯老闆家大業大,忙一些也是應該的。”
魯東興雙手合十,“真是感謝楊波的理解,不像某些人,一條腿已經邁進了生意場上,馬上就要忙起來了,這會兒嘲笑我這種商人,相煎何太急啊!”
說罷,魯東興哈哈大笑起來。
羅耀華面上也沒有任何尴尬的意思,“馬上就要踏進生意場,我這心裏頭緊張啊,楊波又是不管事的,以後我還有多向前輩請教啊!”
魯東興擺手,“這些都好說好說。”
三人坐下,各自端了一杯茶水。
劉胖子朝着魯東興點頭,“魯老闆,真是好久不見。”
魯東興點頭,“要我說,這個圈子就是小,到哪裏都能見到熟人,咱們也很久不見了。”
楊波坐在一旁喝茶,間或插嘴幾句,楊波并不清楚這次聚會的目的,但是在他想來,也不會閑着無聊才搞聚會,他也是問了羅耀華,但羅耀華還對他保密,他也就沒有多問。
寒暄了好一會兒,魯東興把茶杯放下來,輕咳了一聲,大家都是看向他,知道終于是開始講正事了。
“這次聚會,也不是什麽大事,隻是之前的朋友有個活動,想要讓我去幫忙,我估摸着大家可能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,可能會願意看個熱鬧,這才找了大家過來。”魯東興道。
楊波有些疑惑,他不知道對方所說的活動到底是指什麽活動,羅耀華也是好奇看向魯東興,隻有劉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魯東興也是看出楊波兩人不解,他笑了笑,用手蘸了茶水,在桌上寫下了“盜墓”二字。
楊波愣了一下,他沒有想到竟會是這種事情,他本來以爲會是文物鑒定,或者是去哪裏買物件,而這次的行動,竟然是做摸金校尉!
楊波猶豫起來,他是個謹慎膽小的人,上一次之所以敢盜取洪秀全之墓,是因爲他能夠判斷出洪秀全墓所能夠帶來的利益足夠大,像是這種一般的墓穴,風險大,取得的利益卻沒有那麽多,所以讓他很是躊躇。
羅耀華甚至沒有多考慮,直接點頭道:“可以啊,我對這種事情好奇得很,能夠參與進去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劉胖子也沒有多考慮,因爲他很清楚,既然是已經來了,又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小圈子,如果不參與進去,今天怕是走不出去,所以他很是幹淨利落地點了頭。
大家的視線都是看向楊波,羅耀華看出楊波的猶豫,笑道:“這種小事還要多考慮什麽?你就放心好了,我保證你是安全的!”
楊波笑了笑,想到羅父的身份,開口道:“我本來是打算回金陵的,現在看來,不得不陪着大家走這一遭了。”
大家都是笑了起來。首發@@@
……
楊朗打了十多個電話,發了十多個短信,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,他忍不住罵了起來。
楊父一連罵了一句兔崽子,這才是朝着楊朗道:“既然他不回,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,你手上還有多少錢?”
楊朗愣住了,他掏出錢包,裏面已經沒有了紅色的百元鈔票,隻剩下一丁點兒的零錢。
楊父冷哼一聲,又是看向楊母,“咱們手上還有多少錢?”
楊母面上有些難看,她伸出兩隻手指。
“兩萬?”楊父問道。
楊母搖頭。
“兩千?”楊父再次問道。
楊母仍舊是搖頭。
楊父面色大變,“怎麽可能隻剩下兩百塊?”
“隻有二十塊了,小朗剛才搶救花了三千多塊,咱們已經沒錢了。”楊母苦着臉道。
“真是黑心!”楊父罵了一句,又是看向楊朗,“你個小兔崽子,難道就不知道存點錢?”
楊朗有些委屈,“我怎麽可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呢?”
說着,楊朗突然拍了下腦袋,擡頭看向楊父,“對了,我想起來了,我在酒店還有五百塊押金!”
“酒店?你住酒店?哪家酒店?”楊父驚怒道。
楊朗縮了縮腦袋,沒有開口。
但是楊父卻一下子就猜到了,怒聲道:“真是敗家子,你肯定是住了五星級酒店!還不快去把房給退了,把剩下的錢全部取出來?”
楊朗反應過來,應了一聲,連忙朝外跑了過去,跑到門外時,腳下一滑,摔了一跤,他連忙爬了起來,朝着外面跑過去。
方瑜正巧看到這一幕,忍不住笑了起來,回到休息室,見到葉小萱正在休息,她忍不住調笑道:“小萱,最近怎麽不見你去照顧那個楊大叔了?”
葉小萱搖了搖頭,沒有開口。
方瑜卻是管不了那麽多,笑道:“你是不知道啊,我剛才見到楊大叔那個大兒子跑出來時摔了一跤,真是搞笑,我可是聽說了他們家的事情,偏愛沒有本事的大兒子,卻是對能賺錢的小兒子棄若敝屣,真是奇怪的一家子。”
葉小萱坐在椅子上,呆呆地看向前方,一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