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落羽也注意到穿越者陣營出現的變化,他朝着衆人拱手,“諸位道友,實在是對不住,這一次是道祖分派的任務!”
“這件天材地寶與冰道祖有莫大的關系,我們勢在必得!”
現場有一位穿越者突然揚聲道:“冰道友此言差矣!”
“這裏金雲密布,溫度不低,顯然與冰道祖沒有太大的關系,你以爲這樣說,就能夠讓我們放棄嗎?”
冰落羽不禁皺眉,“這位道友,你能否報上性名!”
此人呵呵一笑,朝前走出來,“本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楊波是也!”
楊波站在遠處,聽到對方的說法,不由呆住了,他看着對方的身影确實與他有幾分相似,就連面容都有五分像!
見到這一幕,楊波不由驚呆了,他實在沒有想到,竟然會有人冒充他的身份!
楊波盯着對方,那人是輪回境修爲,看起來很年輕,楊波不記得,身邊有哪一位跟他一樣是穿越者,難道這人是上界修士?
對方肯定是見過楊波的,要不然面容不會如此像!
衆人紛紛盯着此人,大家都很好奇,畢竟楊波修爲突破到輪回境初期,他斬殺了六位天象境修士,這件事情已經被衆人所知!
冰落羽聽到這話,不由面色一變,楊波名氣最大的就是他的法相,如今衆人進入此地,大家都沒有辦法攜帶法寶,這是他們三人的優勢,畢竟他們是肉身穿越,攜帶乾坤袋過來!
若是被楊波施展了法相之力,接下來他們想要斬殺楊波,怕是要耗費極大的力氣!
那人又朝前走了幾步,他開口道:“冰道友,你之前也提到,天材地寶出現,這是萬界之福,既然如此,我們就應當雨露均沾,不應該由哪一方完全占據!”
“我楊波做事,向來公正,我也希望大家能夠懷着一顆公心,處理這件事情!”
此人穿着一身黑衣,其貌不揚,看起來普通又自信。
不過,現場衆人卻沒有人産生懷疑,大家盯着他,完全相信這就是楊波,因爲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楊波!
哪怕是見過楊波的六号,對楊波也不是很了解,現在遇到相似的,她也沒有辦法分辨!
這人說話時,六号銀牙緊咬,露出貝齒,她盯着那人的方向,恨得牙癢癢。
那段時間,她被關在廣寒宮,真是一段難熬的日子!
最爲重要的是,六号當時是被贖回去的,她覺得自己是無價之寶,竟然被靈石贖回去,對她來講,這是奇恥大辱!
冰落羽皺眉,他盯着假楊波,開口道:“楊道友,你所說的确是有幾分道理,但這是冰道祖交代給我們的任務,我們必須要不折不扣的完成!”
“楊道友長期生活在下界,怕是不清楚道祖的實力,道祖言出法随,所說的任何事情,都會一語成谶!”
假楊波皺眉道:“冰道友這樣講,這是不願給我楊波面子了?”
楊波瞪眼盯着遠方,尤其是聽到假楊波一口一個“我楊波”,他尴尬到能夠摳出三室一廳!
冰落羽皺眉道:“楊道友,你口口聲聲自稱楊波,那就把你的标志性法相亮出來!”
“我想,我們大家都想要見到你的法相!”
本來站在假楊波身旁的衆人,這時候都距離他有一段距離了。
假楊波見到衆人都看過來,他輕輕一笑,“大家都對我的法相感興趣?”
“我倒是覺得,你們壓根就是不願相信我的身份,你們不相信我是楊波?”
“現場有人見過我嗎?我來看一看,我有沒有見過哪一位?”
假楊波裝模作樣地看了一圈,不禁搖頭道:“諸位,你們也清楚,我一直待在下界,未曾前往上界,見到的修士太少!”
“可惜,未能見過諸位!”
六号站在人群裏,一直咬着牙,她很想要站出來,說自己見過對方,但是當時修士那麽多,楊波怎麽可能注意到他一個小人物?
六号終究沒有站出來。
冰落羽見到假楊波不願意展現他的法相,更加确認,這就是個假楊波!
冰落羽開口道:“楊道友,你爲何不願意展露法相?”
“這是害怕暴露嗎?我們可從未聽說過,楊波是玉牌持有者!”
假楊波冷哼一聲,“難道我會告訴别人,我是玉牌持有者?”
“冰道友,你這個懷疑好沒有道理!”
冰落羽冷哼一聲,“既然你沒有辦法自證身份,我覺得就沒有必要留下這位欺詐之人!”
“諸位道友,楊波是古修士,以後必然會帶來危害,是我們法則修士的眼中釘肉中刺,既然如此,我們不妨一起動手斬殺此人!”
冰落羽此人說出來,現場衆人不免有些意動起來,大家盯着假楊波的方向,都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。
六号盯着假楊波的方向,不禁笑了起來,如果楊波真是被殺,對她來講,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!
假楊波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,他冷哼一聲,背後一條輪回之海出現,在輪回之海上,懸浮着一柄金劍,這柄金劍懸在輪回之海上,看起來鋒利又危險!
現場本來蠢蠢欲動的修士,全部都站定了下來,不敢上前。
冰落羽盯着假楊波的方向,不由驚呆了,他沒有想到,眼前這人竟然真是楊波,擁有金劍法相的楊波!
楊波的金劍法相名聲在外,他利用金劍法相,一人戰勝十位天象境修士,傷了十人,也就是說,想要對付楊波,必須要現場的天象境修士聯合起來。
哪怕是冰落羽他們三人,可能也沒有辦法戰勝楊波!
冰落羽不敢動彈了。
假楊波卻越發猖狂起來,他盯着冰落羽,“冰道友,你爲何要懷疑我的身份,我都已經告訴你了,我是楊波!”
“難道我還能騙你們不成?”
“諸位道友,你們在下界時,都沒有辦法對付我,難道你們以爲到了上界,就能夠戰勝我了嗎?”
楊波盯着假楊波的方向,不由驚呆了,他怎麽都想不到,怎麽還會有相同的法相,這人究竟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