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老師,給我簽個名吧!”
“吳老師,幫我看一看,這塊玉佩怎麽樣?”
見到楊波等人終于是拍照完畢,現場人群一下子就是湧了過來,桂榮九三人心中苦笑不已。
楊波站在一旁維持秩序,“大家不要擠,不要亂!”
見到這種情況,三人很清楚,拖下去的話,肯定會吸引更多的人,尤其是馬上要到吃午飯時間,很多人下班路過,他們就不要想着出去了。
“大家不要急,都有份,都有份!”桂榮九大喝一聲,接過筆記本大筆一揮,把名字簽了上去。
經過剛開始的擁擠,現場很快有了秩序,時刻有人加入有人離開,但是三位老師速度奇快,隻不過半個小時,就已經簽名鑒定完畢,楊波早已鎖好門待命,見到他們空閑下來,連忙拉着他們上了車子,這才躲了過去。
上了車子,桂榮九忍不住道:“今天可一定要讓楊老闆請客,今天咱們過去壓根不是去,那是給他做活廣告的!”
吳國強也是點頭,“就是,簽名累得胳膊都酸了,還有拿着玉佩上來的,壓根就是一塊南陽玉,非要說是和田玉,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”
楊波笑道:“好,幾位老師能夠來到小店裏,那是我的榮幸,今天我請客!”
吃晚飯,楊波送了三位去酒店,金陵的節目還沒有結束,今天隻是上午休息,下午還是要接着錄制的。
楊波回到店中,拿着寶劍,心裏卻是在想着他們到底是什麽意思?藏着掖着,難道是有什麽不能說的?
手機鈴聲響起,楊波見到楊母的電話,心裏有些猶豫,好一會兒,他方才是接聽了。
“小波啊,小朗被抓了,派出所說是要關十五天,媽知道你心裏有火,小朗被關也是活該,但他畢竟是你哥啊!”楊母道。
楊波稍稍一愣,心中也是軟了下來,畢竟是父母家人,他做事也不會也不好太過。
“嗯,他一直賭博,惡習不改,以後怕是會越賭越大,之前他敢把爸的救命錢拿出去賭博,以後他就敢把房子給抵押了!”楊波道。
楊母有些猶豫,“他已經被關了一天了,該有的教訓也都有了,以後應該會有所悔改吧!”
楊波搖頭,知道母親的想法,他也沒有再勸,“那好,我打個電話吧!”
楊波給羅耀華打了電話,羅耀華沒有勸說點頭應下,又是道:“今晚就是最後一晚了,基本上所有的東西都能夠搬運出來,明天中午,洪氏兄妹就會被放出來,我在考慮,金蟾是不是還要送過去?”
楊波想了想,知道羅耀華有所遲疑,生怕在這件事情上有破綻,“還是送過去吧,畢竟金蟾也沒有什麽作用了,他們也找到了地點!”
羅耀華點頭,“那好,洪氏兄妹也尋找兩天了,也該有結果了,明天我就送過去。”
……
給楊波打電話時,楊母正在派出所辦事大廳,兩人早早地趕到這裏,希望能夠求情免了楊朗的拘留,但并沒有效果。
此刻,給楊波打完電話,楊母終于是舒了一口氣。
楊父坐在椅子上,破口罵道:“這隻小兔崽子,真是沒有人性!這是救他哥哥,這種事情都還要我們給他打電話,按照他的意思,是不是就要他哥在牢裏蹲一輩子!”
“你小點聲!”楊母勸了一句。
楊父冷哼一聲,沒有多說。
楊波給羅耀華打了電話,但是羅耀華卻沒有着急,做完手頭的事情,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,他這才是打了電話。
楊朗很快被放了出來,他見到父母站在外面,鼻青臉腫附帶着面上委屈,令楊父楊母一陣心疼。
“小朗,你受苦了!”楊母走上前去,摸了摸楊朗的腫脹的面孔。
楊朗倒吸了一口冷氣,“媽,疼!疼!”
“小兔崽子,白眼狼,他竟然敢打你,一定要打回來!”楊父怒道。
“爸,你是不知道,楊波那天帶了一大幫子的人,威風得很,我哪裏能夠打得過人家?”楊朗抱怨道。
“反了天了,他這是要造反嗎?”楊父怒道。
三人回到家中,楊朗臉上抹了藥,很快又坐不住了,朝着楊母道:“媽,我出去一會兒!”
“你現在渾身青腫,你能去哪?”楊母驚道。
“不去哪兒,就在附近轉一轉。”楊朗回了一聲,“對了,媽,我從爸的包裏拿了五百萬錢!”
說罷,楊朗轉身就是出去了。
天色漸黑,楊朗也沒有太多地方可以去,想到上次路過的那家酒吧,看到那些妖娆豐滿的身軀,他的心頭忍不住一熱,急慌慌地朝着酒吧趕過去。
進入酒吧,一陣熱浪襲來,燈光閃爍之下,舞池内身姿搖曳!
楊朗以前也是混酒吧的,隻是縣城的酒吧明顯沒有這邊高檔,而且顔值也差了不少。
初次來到這裏,楊朗還有些生疏,他坐在吧台前,要了一杯啤酒,沒有下舞池。
“第一次來?”身着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子坐到了楊朗身側,問道。
楊朗一下子愣住了,以前去酒吧很多次,從來都是主動搭讪,沒想到皮青臉腫時,竟是被搭讪了一次。
“嗯,頭一次過來。”楊朗回應道。
“到哪裏都一樣,隻要能玩得起來,大家都可以很開心。”女子盯着楊朗,她肌膚如雪,尖尖的下巴差點揚到楊朗的鼻子上。
一陣清香襲來,讓楊朗有些眩暈起來。
“你的臉怎麽了?”女子端着紅酒,在陰暗中,映襯得臉蛋越發嬌俏。
楊朗心思一動,開口道:“也不怕你笑話,我這張臉是被人家打的,不知道你關注新聞沒有,昨天有一個賭場被端。”
女子興緻勃勃看過來,“好像是有哎,你也在場?”
“不是我在不在場的問題,而是因爲這件事情就是因我而起!”楊朗說起這些,漸漸有些興奮起來。
“前天晚上,我帶了一百萬現金,在那個賭場裏賭了個通宵,早上的時候,我自己都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赢了多少錢了,早上要離開的時候,沒想到那家賭場老闆黑心,要把我扣下來,我拼死跑了出來!”
“結果就被打成這樣了?”女子問道。
“沒辦法,他們人多,不過,結果你也知道,那家賭場被我找人給端掉了。”楊朗道。
“對了,我叫楊朗,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藍月。”女子吐息如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