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玠用指着眼前兩名士兵,對西門月說道:“女俠看看,這兩名親兵,你挑一個怎麽樣?”
那兩名士兵聽見,互相看了看,不好意思地低下頭,嘴角勉強上揚,似掩内心一時之喜。
西門月看了看那兩個士兵,掩嘴一笑,站了起來看了看。然後說:“把頭擡起來,你們低着頭,我怎麽看得清楚?”
那兩個士兵聽了,便把低着的腦袋擡了起來,一臉堆笑,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。
西門月看了看這兩名士兵,然後用手指指其中一名長得劍眉星目,有些英氣的年輕小兵,然後看向餘玠,說道:“餘總領,我就要這個小兵了。總領得割下愛呀。”
那個被指的士兵聽了,不由得笑了,眼睛笑得像兩隻小月亮一樣。喃喃自語道:“小人叫劉宏,剛好沒有還沒成親。”
餘玠見狀,笑着說:“你想什麽呀?真以爲西門姑娘找相公?”
那年輕士兵聽了,愣了愣神,道:“那西門姑娘指着我幹嘛?”
餘玠站了起來,讓那個士兵坐下來,然後慢慢說道:“你聽好,晚上的時候,西門姑娘要你幹嘛你就幹嘛?”
那士兵聽了這話,卻又起了誤會,用手撓了撓額頭,說:“那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西門月見狀,也不多做解釋,對餘玠總領說道:“他這身打扮可太行,你帶這個小兵去換身衣服,順便把我要吩咐的事情說與他聽。免得再有誤會。”
餘玠總領聽了,便招呼了那兩名士兵出去。餘玠讓那名士兵跟自己走,留下另外一名中年士兵,讓他守在西門月家門口,并且囑咐他也要聽西門月姑娘的吩咐,有什麽事情要幫忙的,要幫西門月。
餘玠總領帶着那名年輕而有些英氣的士兵,帶着他去了一家店鋪買了件衣服。然後讓他把身上穿的士兵的軍裝換了下來,然後讓人給這個士兵梳理好發髻,還特意作了修容。
那士兵劉宏看了看自己這身俊公子的衣着打扮,眉開眼笑地說道:“總領大人,西門姑娘是不是看上我了?”
餘玠總領端顔正色而道:“你想什麽,西門姑娘是想讓你引那妖魔出來,她才好降伏那妖魔。”
那叫劉宏的士兵聽了餘玠總領的話,啊了一聲,驚道:“原來是這樣呀,那不是要我送命?”
餘玠半開玩笑道:“那妖精長得很美的,你是怕什麽?”
劉宏嘟囔着道:“長得再美,那也是妖精,妖精會吃人的呀。”
餘玠說道:“西門月會在暗中保護你的。那妖精隻有在和人幹那勾當的時候才會開始吃人,隻要你把得定,就不會出事。再怎麽你也是軍人,不能輕易退縮吧?”
劉宏聽了,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同意了餘總領的要求。
總領餘玠和劉宏回到了西門月的住處。西門月看了看那叫劉宏的士兵,點了點頭,道:“如此甚好,甚好。”
說罷,西門月從腰間取下來一把匕首遞給劉宏,劉宏見狀,接過了西門月遞過來的匕首。
西門月便才說道:“這把匕首能制服妖邪,隻是匕首太短,不能貼身刺到那妖精。你誘那妖精,等到解開衣服,和那妖精接近的時候,趁她不備的時候就紮她。她中了匕首,法力減弱之際就是我們鏟除這個孽障之時。”
西門月又和餘玠等人如此如此囑咐了一番,隻等待日落西山,夜幕降臨之際。
到了晚上,那叫劉宏的士兵聽西門月的吩咐,故意在街道外面閑逛。
那士兵獨自在一個小亭子裏喝酒,而西門月則是躲在暗處。
果然那魔魂吞屍精還真是上當,暗中看見這名英俊少年坐在涼亭處飲酒。便變作一個十六七歲的美麗少女,婀娜多姿地走了過來,輕聲曼語道:“長夜漫漫,公子獨自飲酒,豈不寂寞?”
那劉宏聽見了聲音,便轉頭看去,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緩緩走來。心中暗想:這妖精長得還真是美,難怪騙了那麽多男人,死了那麽多人。我得穩住心神,别慌了神,得等她貼近一些,再用匕首捅她。
劉宏故作鎮定,道:“姑娘哪裏人家,怎麽夜深了還不回家。”
那女子走到了劉宏的身邊,坐了下來,幽幽道:“和家裏父母因爲一些小事吵架,奴家不開心便出門走走,看看月色解悶。”
那女子故意說道:“公子怎麽一個人在這亭子裏喝悶酒呢?一個人喝多無趣呀,讓奴家也來陪陪公子。”
劉宏見狀,心想:速戰速決,老子當兵的,怎麽能那麽怕個女妖精。不靠近她,怎麽能用匕首傷她?
于是劉宏故作色眯眯之神色看向眼前這個美麗如仙娥一般的女子,說道:“小姐長得真美,好像天仙嫦娥呀。”
那魔魂吞屍妖精以爲眼前這個男子真的被迷惑住,便拉着他的手,說道:“公子,我們到别處去行行好事吧。”
劉宏笑着對那女子說道:“夜深了,姑娘還是回家吧。”
西門月之前就給劉宏施了法術,讓他眼睛有分别妖邪之真形,西門月看見那女子的眉毛處長有一些狐狸毛,隻是那妖精自己不知道自己被人發覺。
劉宏故作姿态,道:“姑娘,讓公子我抱抱你好不好。”
那妖精聞言,便主動過去抱住了劉宏。劉宏早已悄悄拔出那施法的匕首,趁着這妖精得意歡喜之際,刺了她的後背。
那妖精中了匕首,受了傷,一怒之下,打了那士兵一掌。
此時西門月跑了出來,将士兵扶起,看他沒有受什麽大傷,連忙讓另一個士兵照顧劉宏。然後自己去追趕魔魂吞屍精。
那魔魂妖精任媚楠受了傷,法力大減,自感不妙。便隐形躲了起來,隻是法力減弱,身上的妖氣卻是怎麽也隐蔽不了。
而西門月則是尋着那妖精的氣息,一路上追捕妖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