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顔在心裏權衡了一下，還是沒答應，“空間密閉，不利于他的恢複。”
“那就在棋牌室。”閻朔聽她的。
牌局開始，楚靳城、閻朔、龍風眠還有雷辰野一桌。
晨曦提議道：“要不，大家都别手機轉賬了，輸了用現金怎麽樣？赢了摸着錢有成就感。”
龍風眠：“可以。”
雷辰野從口袋裏掏了一疊錢，說着：“隻有一千，可能撐不了多久。”
畢竟自己的牌技不好，輸是肯定的。
“去換點現錢。”龍風眠道。
以墨趴在嬰兒車旁邊給楚傾染講着小故事，聽到他們的對話後，出聲道：“爸爸，我看到爺爺身上有很多，要不要我下樓去找換一些去？”
“兒子，那是你爺爺準備的紅包。”
“不怕，明天才是除夕，爺爺那邊還有多的。”
紅包太小放不進多少的。
虞月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以墨，笑着：“去吧，下樓梯慢點。”
“好的。”
以墨興高采烈地跑下樓，見龍皇正跟慕臨天坐在客廳裏下棋，他安靜下來沒有打擾。
等兩人下完一局後，以墨才開口喊着：“爺爺……”
“以墨，怎麽了？”
“爸爸他們需要一些現金，錢不夠，來找你換。”
龍皇：“在房間行李箱裏放着的，你上去拿下就行。”
“那我等一下數數拿了多少，再給你轉過去。”
龍皇摸着他的腦袋，笑着說道：“不用，沒多少錢。”
那群小輩們玩得盡興就行。
以墨點頭，轉身就要往樓上走，慕臨天叫住他，“不夠的話，你舅舅那邊也有。”
“好的，外公。”
以墨先去了龍皇的房間裏拿錢，數了下，有三萬五。
“好像不好分……”
怕不夠，以墨轉身朝着洛嶼的房間走去，聽媽媽說舅舅昨晚沒怎麽休息過，這會應該在補覺。
爲了不吵醒洛嶼，以墨本來想輕輕地推門進去，但發現反鎖了。
“誰？”
裏面忽然響起洛嶼警惕的聲音。
“舅舅，是我，以墨……”
以墨站在門口說着：“爸爸他們打牌差一些現金，外公說你這裏有。”
室内一片昏暗。
周圍的窗簾密閉緊合，半絲光亮都滲不進來。
洛嶼翻了個身躺進被窩裏，那張如天使般冷白精緻的臉龐上布滿了汗水，眸底染着欲。
略微平息了一下氣息之後，朝着門口回道：“你先去，我等下把錢送過去。”
“噢，好的舅舅。”
以墨乖巧地應着。
聽着門外的腳步聲走遠了，洛嶼才掀開了被子，身上盡是瘋狂過後留下的痕迹，他低聲說着：“還好鎖了門。”
牧塵垂眸，輕笑一聲，“怕了？”
“以墨隻是一個小孩，總不能讓他看見少兒不宜的。”
最重要的是，玩得正盡興呢。
不能讓人打擾了。
洛嶼在床上躺了一會，然後起身準備去浴室沖個澡，見牧塵沒有跟上來，傲嬌問：“你不一起？”
小東西還敢邀請他？
牧塵盯着他看了一會，眸底的笑意忽然加深了幾分，語調優雅地回應。
“那就一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