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風:“你以前沒失憶的時候,幹得惡事更多。”
夜裏闖許教授的門去打擾他睡覺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閻朔:“我現在不記得,你别污蔑我。”
“别不承認,這别墅裏的人都知道。”
慕顔沒理會這兩人,她過去給許明澈把了下脈搏,眉頭輕皺,“我讓閻朔送你上樓休息一會。”
情況還是不太好。
另外,慕顔吩咐着落笙:“你去醫療室把輸液瓶那些拿過來。”
“不用麻煩了。”
許明澈笑容溫和地搖頭,說着:“我現在身體感覺挺好的,還不累,坐一會等下回醫療室躺着,那邊治療方便也清淨。”
慕顔想了想,點頭,“廖院士那邊我已經交代過,你要是聯系他了他會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“也不用找你的屬下。”
盡量不操心這些煩心事,安心養病。
許明澈無奈地笑了笑,歎息,“你們這麽多人盯着,我想出也出不去。”
他們爲了自己的病費了很多心思,他不能添亂。
慕顔:“我不是怕你出去,憂慮太多容易傷神傷身。”
越是關鍵時期,越是不能大意。
“嗯,我有分寸的。”
許明澈笑容如春風般細膩溫和。
吃過晚飯後,慕顔先跟着他們一起去了醫療室,給許明澈進行針灸。
大約九點才回房間。
剛洗完澡出來,手機屏幕就彈出一個視頻通話來。
“楚先生,你是在我們房間裝了監控嗎?”
慕顔躺到床上去笑問。
楚靳城嗓音溫柔寵溺,“沒有,想着這個時間點你應該忙完了。”
專門等着的。
慕顔:“我這邊一切順利,你那邊呢?”
“還在調查,最晚明天能出結果。”
“賀老那呢?”
“溫部長約過我,我沒見。”
慕顔:“白發人送黑發人,賀奇的死對賀家打擊不小,如果對方說了什麽過分的話,你……”
還沒等她說完,楚靳城已經慢條斯理的回了一句,“放心,我不會忍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屏幕裏男人俊美的臉龐,慕顔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,“你怎麽就那麽确定,萬一我讓你稍微體諒一下呢?”
“顔顔,我對别人家的事做不到感同身受。”
這是實話。
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,體會不到那種痛苦跟心境。
楚靳城:“我聽說,賀家那個收養的女兒找你碰瓷了?”
“你消息真快。”
“我還知道,她想打許教授的主意。”
什麽會議高層提出的聯姻,什麽自知配不上許教授,虛僞的很。
不過是一群圖利益的人罷了。
慕顔:“賀家的都是人精,比我們更清楚其中利弊。”
楚靳城想了想,又道:“顔顔,這幾天你讓閻朔貼身守着許教授,免得他見了這些人影響心情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慕顔神色很認真,說着:“剩下的那支藥劑再加上你拿到的藥,好好治療,應該能控制住病情的惡化,撐過這最後的一個多月。”
等到手術,那就是真的萬無一失了。
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,他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