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針灸是最難學的,看來楚總底下的能人不少,樣樣精通。”
楚靳城懶得跟他聊了。
落笙謙虛的回答:“趙先生,請你放心,我雖然隻學了一個多月,但各處穴位以及醫法我都已經熟記在腦子裏。”
接下來,隻等親自落針操作了。
趙永:“……”
落笙眼底有些興奮,但趙永卻是有點笑不出來了,一個多月能有什麽成就?
無非是故意說出來拿他練手的。
“慕家丫頭,如果剛才我沒聽錯的話,你說要親自給我檢查腰傷?”
慕顔坐在一邊的椅子上,美眸擡起,“是的,我剛才已經拍了片子檢查過了。”她說的都已經做到了。
這不,針灸就讓落笙來代勞。
聞言,趙永的眸子微沉,他強撐着身體坐了起來,“既是如此,那這次針灸便算了吧。”
這三人分明是揣着目的來的,真要讓他們紮針那他就是傻。
“不妥。”
慕顔朝他搖頭,一本正經地說着:“我已經答應過外公了,給你看看腰傷能不能治。”
“是啊,趙先生,我們當醫生的是絕對不會拿病人的健康開玩笑的。”
落笙也跟着附和,他從布包裏面取出一根較爲細長的銀針出來,勸說着他躺下去,“這就像輸液紮針一樣,就那麽幾秒鍾的事,很快的。”
趙永眉頭又沉了幾分。
他沒讓落笙的針落下,擡頭看向坐在正前方盯着他的楚靳城,直言,“楚總,你們今天過來想做什麽不妨直說,沒必要弄這多餘的一套。”
治他是假,查他是真。
“我們想做什麽,趙先生心裏很清楚。”
楚靳城笑容矜貴慵懶,那雙深邃的眸底仿佛藏着一股懾人的寒意般,令人不敢忽視。
“我是會武功,你們不用再派人來試探我。”
趙永的腿是真的受了傷,沒辦法自己下床走動,他繼續說着:
“但,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們,這件事一直都不是什麽秘密,雷老将軍也是知道的。”
對此,楚靳城隻淡淡的給出一個字評價,“裝。”
見對方神态始終冷漠,趙永也不惱,“我的血就在你們的手上,是什麽身份一驗便知。”
大費周章的去騙他們,對他沒有好處。
慕顔全程都很少說話,她盯着中年男人那雙老沉溫和的眸子看了會,忽然出聲問道,“你聽說過虞氏古族嗎?”
趙永沉默思索了好半晌,然後點頭回答:“聽過。”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虞族應該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覆滅了吧?”
慕顔:“你是從哪聽說的?”
“以前身邊認識了幾個道上的朋友,聽他們無意間說起的,據說當時的轟動很大。”
“哦。”
無意間這三個字,最是不可信。
趙永:“活到我們這個歲數了,什麽大小事情都聽過一些,但也不是很全。”
聞言,楚靳城倏然低笑一聲,“我外公他老人家可比你年長十幾歲,他沒聽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