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衛們驚住,舉起的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,人就已經被楚靳城掐住咽喉,奪了武器。
慕顔則是沖上前攔住樓道口的守衛,将人直接打暈,沒有驚動外面巡邏的人。
兩人動作幹淨利落,配合的十分默契。
“你……你們是什麽人?”守衛艱難的開口。
楚靳城捏緊他的喉嚨,冷聲逼問:“你們說的巫老是誰?”
守衛本想閉嘴不出聲。
但男人掌心的力道猛地收緊,一股即将窒息的死亡恐懼感升上心頭,他害怕的說着: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話音剛落,脖頸處忽然抵上一柄冰涼的匕首,鮮血滲了出來。
吓的那名守衛連忙出聲:“别殺我,我說的都是實話……”
“巫老……巫老一直戴着面具,我們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。”說完生怕對方不信,守衛又說着:“不信的話,你可以再去綁其他人審問……”
楚靳城面無表情,“這棟監獄都是你們傭兵團的人來守?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那名守衛不敢有所隐瞞。
這人既然清楚他們的底細,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,恐怕隻會被立刻抹了脖子。
‘滴’的一聲,那名守衛的耳麥中響起詢問的聲音。
“頂樓有什麽動靜嗎?”
那名守衛正想呼救,可低頭看着抵在脖頸處的鋒利匕首,到底是一個字都不敢透露,隻能強裝淡定的回道:“沒有,一切正常。”
“那就好,在巫老回來之前可不能出亂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守衛應了一聲,說完後便切斷了耳麥的通話。
楚靳城一個手刀把人劈暈,然後将樓道上的幾人全都綁在一起,堵死了嘴巴,确保他們不會壞事後才跟慕顔離開。
去了儲存屍體的密室。
慕顔跟着楚靳城走進去,說着:“主城殿有人動手,應該是閻朔幹的。”
“嗯。”除了那個瘋子沒人了。
牧塵他們做事向來冷靜,不會剛進來就跟裏面的人對上。
室内的溫度較低,很空曠,木闆上擺着五六具已經沒了氣息的屍體,囚服上染着早已幹涸的血迹。
雖沒腐爛,但那股淡淡的屍氣還是令慕顔微蹙起了眉頭。
楚靳城取出口罩替她戴上,輕聲說着:“顔顔,你就站在門口,我過去找找有沒有什麽可用的信息。”
“好。”
楚靳城大緻的檢查了一遍,“這些人死了應該有幾天了,沒有生命體征。”
說罷,戴着橡膠手套又摸了下其中一具的骨骼,冷峻的眉頭皺起,分析着,“觸感有些不對勁,跟閻朔之前手底下的傀儡兵挺像的。”
慕顔颔首,看見這一幕心裏已經略微有了些底,“城裏的喪屍應該就是從這裏出去的。”
見她對室内的氣味不适,楚靳城脫掉手套扔掉,握着她的手就往外走,“這些先不管,我們去城外等牧塵他們來集合。”
“閻朔要是連自己地盤的事都解決不好,他也不用離開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