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桶鹽水淋在身上,冒牌貨女人從昏迷中醒來,痛呼出聲。
血水混雜着鹽水滴落,整個人披頭散發的躺在地上,狼狽極了。
兩個手下将她胳膊提了起來,如提着死狗般。
肩膀上的傷口裂開,痛的冒牌貨女人渾身打顫。
她面頰怨毒如惡鬼般,咬牙切齒:“慕顔,我幾次接近他留下香水味,你以爲隻是簡單的制造誤會挑撥你們的關系嗎?”
“你那麽愛他,不妨猜猜看,他會不會出事……”
陰冷的笑聲回蕩在密室内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閉嘴!”
守衛一拳打去,這個女人是瘋了吧,故意激怒他們主子,下場隻會更慘。
“呵……”
慕顔眼底染着幾分譏諷。
她緩步朝着女人走去,直接一腳踹斷了她的胸骨,聲音幽冷至極:“不知死活的狗東西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鮮血吐出。
“你還是怕了,對……”冒牌貨女人笑容陰冷得意,但剩下的話還沒說完,就瞥見女子從牆上取下一柄鋒利的手術刀。
她心中警戒防備:“你想做什麽?”
慕顔美眸一凜,手術刀直接紮進她的肩膀,慢悠悠的轉動着:“給你取子彈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冒牌貨女人受不住那鑽心的疼,面頰痛苦的扭曲成一團。
她咆哮:“慕顔,你有本事直接一刀殺了我!”
這哪裏是取子彈,分明就是變相的折磨。
手術刀劃過的地方,血肉模糊。
痛的她全身痙攣。
“這就怕了?”
慕顔冷眼睨着她,俯下身去,湊在她的耳邊,語氣輕飄飄的:“撐住了,接下來等待你的是千百種酷刑……”
話落,手術刀直接穿透了她的肩膀。
“啊……”痛苦顫抖的喊聲響起。
胳膊是徹底的廢了!
慕顔幽冷轉身,命令着:“将人扔進極惡監獄去,派個醫生盯着,别讓她那麽快死了。”
折磨才剛開始。
“是,主子。”
“我不去!慕顔,帝國才能處置我,你不能私下裏審我……”
冒牌貨女人聽着,身體忍不住的害怕顫抖的縮了起來,那裏關押的都是窮兇極惡的犯人,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。
她不去。
進了那個地方,還不如死在這裏。
“那裏,是你最終的歸宿!”
生不得,死不了!
慕顔眼底盡是冷漠,直接離開了密室。
回到别墅的時候,楚靳城正在客廳裏陪慕臨天下棋,見她進來,擡眸看了過去。
“我去換身衣服。”
慕顔說完直接上了樓。
楚靳城捏着棋子的手頓住,察覺到她的氣息不對,眉頭蹙起,也沒了繼續下棋的心思。
“嶽父,我上去看看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-
慕顔到了房間後,直接脫掉衣服去了浴室。
打開花灑淋着。
浴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,楚靳城走了進去,眉頭微微皺起:“顔顔,怎麽了?”
“别過來,髒。”
她身上染了冒牌貨的血腥味,覺得惡心。
楚靳城腳步頓住,知道必然是密室裏的人惹惱了她,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厲色:“我讓人去殺了她。”
“不用,我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慕顔将身上的沐浴露沖洗幹淨後,拿起一條浴巾圍在身上,看向他。
“你不準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