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頭看着插在手臂上的那柄手術刀,眸底的神色愈發陰暗。
他貴爲科研教授,手異常的重要。
那個男人,居然真的敢傷了他的手。
突然被指出來嘲諷,落笙表示沒什麽感覺。
慕顔眯起美眸,眼尾洩出一抹冷意:“你的手在這裏,隻是個垃圾。”
聲落,她挑眉看向落笙,淡聲:“去讓他看看,你解剖的技術如何。”
落笙微笑:“是,少夫人。”
他不介意别人怎麽說他。
但這種被護着的感覺,出奇的溫暖。
白袍老者眼窩深陷,目光十分狠:“你又是誰?楚家已經淪落到由一個女人做主了?”
761裏沒有關于那個女人的信息。
他隻在拍賣場見過。
楚靳城冷邃的目光,極具穿透力:“她,便是楚家當家做主的人。”
低沉清冽的語氣,透着令人不容置疑的霸氣。
給予慕顔最高的尊重。
在他的心裏,慕顔從來都是高于一切的。
白袍老者愣了下,他原本是想怼那個女人,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。
他這,完全是将自己的軟肋和弱點暴露了出來。
楚靳城眼尾挑起,他的眼底浸染着寒意,輕吐冷音:“動手。”
命令的口吻,令人心底發寒。
落笙點頭,深知是那老者剛才的話觸了逆鱗。
他面色冷漠的上前,拿着手術刀朝着老者的肩膀紮去。
利刃極其鋒利,猶如切割蘿蔔般,劃破了老者的肌膚。
鮮血順着傷口緩緩流下,染紅了他身上的白袍。
白袍老者眸底沒有絲毫懼意,聲音如掐着喉嚨發出來的一樣,陰暗極了:
“好!楚家真是好的很……”
他倒是小瞧了那個男人。
這些人既然敢抓他過來,怕是打着要滅口的準備。
想到這一點,他心底暗暗皺起了眉頭。
楚靳城目光冷漠,絲毫沒有将老者的狠話放在心上,全當狗吠。
牧塵斜倚在門邊,他優雅的開了口:“老頭,不用費心思想着怎麽逃出去,埋在你體内的定位芯片早就被切除。”
華夏的人做事,從來都做的絕。
不給敵人留任何機會。
聞言,白袍老者低頭看向另外一隻手臂,上面赫然有着一道口子。
他目光陰沉的盯着門口的藍眸男人,問:“你又是什麽人?”
抓他的人,便是那藍眸青年。
761生命科研所出産的隐形定位芯片,居然能被他察覺。
牧塵的笑容十分優雅,語氣透着股傲嬌:“我啊,我就是你看不起的楚少夫人的下屬。”
此人不識慕顔,他自是不會說出來。
白袍老者:“……”
心裏差點氣的吐血。
跟這群人說話,他遲早能被氣死。
寒芒閃過,落笙拿着手術刀便要紮進去。
白袍老者的瞳孔突然轉黑了幾分,他臉上的神情十分詭異,聲音陰恻恻的:
“不怕死的話,你就落刀。”
落笙面容冷漠,并未理會老者的話語,欲将手術刀插入他的胸口。
“慢!”
清冷的女聲從身後傳來。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