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時間上剛好完美錯開!
當蘇愛得知趙旭一行人已經先一步離開了,立刻将這一消息告訴了劉若煙。
劉若煙一臉驚詫的神色,急聲道:“師姐,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?”
蘇愛回道:“趙旭他們肯定會去參加在少林舉行的中外比武大會,一定是先去少林了。”
說完,怒哼一聲,說:“要我說,趙旭真沒良心,走得的時候都不通知我們。”
劉若煙幽幽說道:“不通知也好。”
“若煙,你爲這樣的人牽腸挂肚值嗎?”
“師姐,我已經是出家之人,不再想他了。”
“若煙,别人不了解你,我還不了解你嘛。你啊!”
趙康一行人抵達渝城之後,徑直開車來到“狼牙幫!”。
就算不便對趙旭一行人動手,也要看着他們,待各武林門派的人走了,再對其動手。
下車後,趙康帶着金蟬子、無妄之尊和魅姬,旁若無人一般要闖進狼牙幫。
剛到門口,就被值守的兄弟給攔了下來。
趙康眼睛一瞪,厲聲吼道:“滾開!讓你們老大來見我。”
“媽的,你當我們狼牙幫是什麽地方?”
“啪!”
趙康一耳光扇在說話之人的臉上,打得對方跌倒在地,兩顆門牙直接脫落。
其它人見狀,立馬掏出刀子撲向趙康。
被趙康一腳一個全部踢倒在地。
“不好了,有人闖我們狼牙幫!”
很快,狼牙幫的幫衆全部沖了出來。除此之外,就連各武林門派的人也湧了出來。
他們一直住在“狼牙幫”白吃白喝。
如今“狼牙幫”遭難,自然到了表現的時刻。
見來人是趙康、金蟬子等人,蘇愛立刻叫停。
嬌叱一聲:“都住手!”
田東不認識趙康,有各武林門派的人在這裏,他的膽氣十足。對蘇愛說:“蘇師姐,我們這麽多人,怕他們做什麽?”
蘇愛說:“中間那位青衫客是現任武林盟主。身邊那個年輕人是趙旭的堂弟,是天地盟的盟主,你确定要對他們動手?”
“啊!......”
田東大驚失色。
他并不知道趙旭與趙康之間的恩怨。
對方武林盟主的頭銜倒沒吓住田東。但聽說趙康是趙旭的堂弟,倒是把田東給震住了。
蘇愛小聲對田東提醒說:“田老大,我有必要提醒你。趙康和趙旭是死對頭。此人心狠手辣,有可能會找你的麻煩!”
“那金蟬子武功高強,是當今武林第一人。此事我們不便插手!”
田東臉色接連變了幾變。
腦海中不由想起趙旭走之前對自己交代的那番話。
心想:“莫非趙旭早就知道趙康會找上門來?才會如此交代自己。”
“還有,蔣家就是爲趙康辦事的。你現在應該知道他們爲何來此地吧?”
正所謂“來者不善、善者不來!”
田東見趙康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。
沒想到與趙旭做人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。
田東出聲對一衆手下喝令道:“都退下!”
說完,大踏步走到趙康、金蟬子四人的面前,單膝跪地拱手道:“見過武林盟主,見過趙盟主!”
趙康目光冰冷盯着田東問道:“你就是狼牙幫的老大?”
“是的!我叫田東。”
“趙旭呢?”
趙康掃了一圈,并未見到趙旭等人。
田東回道:“趙先生于一個小時之前,先一步離開了。”
趙康臉色大變。
急聲問道:“他去哪兒了?”
蘇愛走上前來,對趙康說:“趙康,你不用問了。事情不明擺着嘛,趙旭一定是去少林了。”
“怎麽,你是來找趙旭麻煩的?”
“那倒不是,隻是來找他叙叙舊而已。”
當着一衆武林門派人的面前,趙康又怎麽會承認。
蘇愛也不好戳破趙康的謊言,對趙康說:“若是你來找趙旭的,那抱歉!他們已經離開了。請吧!”
“蘇愛,這裏是狼牙幫又不是你們峨眉派。還輪不到你來向我下逐客令吧?”
“那你随意!”
蘇愛雙手交叉抱于胸前,轉身朝劉若煙所站的位置走去。
趙康對田東說:“你跟我出來一下,我有事問你!”
田東一聽,吓得瑟瑟發抖。
硬着頭皮跟着趙康走了出去。
趙康帶着田東到了一處偏僻的胡同。
這裏視線昏暗,令田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。不曉得趙康要怎麽對付自己。
趙康一言不發,突然起腳踹向田東的腹部。
“啊!......”
田東慘叫一聲,被踢飛出去數米之遠。
不等從地上爬起來,趙康人已經到了他的近前。
接連兩拳,打在田東的腹部。
打得田東将晚上吃得東西全部嘔吐出來,差點兒連膽汁都吐出來。
趙康打田東的腹部,不會在臉上留下任何傷痕。
随後,趙康一把揪住田東的頭發,冷聲說:“我要殺你,猶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。我問你什麽,你最好給我答什麽。若是敢對我有任何隐瞞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田東真的怕了!
趙康是如何出招的,他根本看不清。
沒想到趙康的身手這麽厲害。
在聯想到金蟬子是當今武林盟主,更令田東心有餘悸。
田東顫聲回道:“趙......盟主!不關我的事,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“那趙旭爲什麽會找上你?并讓各武林門派的人下榻在你這裏。”
“他是對我威逼的!若是我不同意,就同您一樣動手打我。”
“你以前不認識他?”
“不認識!不不不,以前照過一面。”
“你給我說清楚,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趙康厲聲吼道。
田東解釋說:“他之前來渝城,與我的手下發生了沖突。我被他教訓了一頓,僅此而已。”
趙康見田東不像是說謊的樣子,追問道:“趙旭臨走時,有沒有說去哪裏?”
“沒有!晚上我們還一起吃飯來着。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,就一聲不晌走了。要不是看在他實力強橫的份兒上,我又怎麽能招待那些人。這些日子他們在我這裏白吃白喝不說,還得像侍候大爺一樣,侍候那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