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大怒,一腳将士兵踢翻在地。
一腳踏在士兵的胸口上,怒聲說:“你一個小兵,膽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。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!”
“住手!”
一個叫“馬喽”的侍衛長怒氣沖沖走了過來。
身邊跟着幾十号士兵,将趙旭和佩語兩人團團包圍起來。
佩語拔出腰刀,已經讓好了迎戰的準備。
趙旭小聲對佩語說:“把刀收起來,這點兒局面我能應付。”
佩語這才收起腰刀。
對趙旭小聲說:“這是迎蒼手下的侍衛長馬喽!”
趙旭輕“嗯”一聲,盯着馬喽冷聲說道:“馬喽,難道我教訓一個小兵,你要對我動手不成?”
馬喽對趙旭說:“龍建,雖然你是馬都将軍的人,但我的手下也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?”
“立刻放開我的人!”
“我要是不放呢?”
“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馬喽說。
一時間,現場氣氛劍拔弩張,随時會動手。
這時,龍建的手下聞訊帶人趕到現場。
“侍衛長,我們來了!”
趙旭一聽,不禁面露喜色。
出聲喝令道:“将他們給我反包圍起來!”
雙方展開了對峙。
隻要趙旭和馬喽下令,雙方的戰事一觸即發。
一個小兵偷偷跑去向迎蒼彙報去了。
畢竟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,一旦雙方動手,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。
馬喽有些忌憚龍建。
論實力,他可不是龍建的對手。另外,龍建可是馬爺大兒子馬都的手下。
他雖然是迎蒼将軍的人,但比起龍建的地位,還是稍遜一籌。
對趙旭說:“龍建,你這是什麽意思?難道非要自相殘殺不成?”
趙旭回道:“我可沒想自相殘殺,是你帶人包圍的我。”
“那是你欺負我的人在先。”
“你怎麽不問問你的手下,都幹了什麽事情。”
“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馬喽問道。
被趙旭踩在腳下的那個士兵回道:“侍衛長,我剛才在鞭打奴隸。龍建侍衛長說我不應該鞭打奴隸,就動手打了我。”
馬喽聽後,對趙旭問道:“龍建,是這樣吧?”
“不錯!”趙旭點了點頭。
馬喽冷聲說:“你爲了奴隸,竟然動手打了我的人。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?”
“說法?”趙旭怒哼一聲,說:“奴隸就這麽多,若是你們将他們打死了,誰來替我們幹活?”
“這是我們的事情,不勞你操心。”
“那我就打了你的手下,你又能奈我何?”
馬喽一聽,肺都要氣炸了。
這個龍建倚仗着自已是馬都的人,根本不将自已放在眼裏。
哪裏還能忍得住,對手下喝令道:“給我動手!”
馬喽的手下這一動手,龍建的手下不等趙旭吩咐跟着動起了手。
雙方的士兵開展了厮殺。
礙于都是通部落的人并沒有使用武器,各自使出拳腳功夫,打得那叫一個激烈。
馬喽并未直接對趙旭出手。
他根本不是龍建的對手,上去也隻是自取其辱。
就在雙方激戰正酣的時侯,陡然一聲厲喝傳來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
來人正是馬爺部落五大戰将之一的迎蒼。
迎蒼人高馬大,身高在兩米三左右。
大踏步撥開人群,怒氣沖沖走了進來。
見場中沖突的人是自已的手下馬喽,還有馬都的手下龍建。
對馬喽問道:“馬喽,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爲什麽你們自已人打了起來?”
馬喽指着趙旭,對迎蒼告狀說:“将軍,龍建倚仗着自已是馬都将軍的人,阻止我的手下鞭打奴隸,還出手打傷了我的人。”
迎蒼這才清楚事情的起因。
盯着趙旭問道:“龍建,你有什麽好說得?”
趙旭回道:“人是我打得不錯,但他鞭打奴隸也是事實。迎蒼将軍,你看看這些被鞭打的奴隸,再這樣對他們鞭打下去,用不上三兩天就會斃命。”
迎蒼鼻中哼了一聲,說:“哼!幾個奴隸而已。就算被鞭打死了,有什麽大不了的。”
在各個部落,奴隸是最低賤的階層。
事實上,如若奴隸被士兵鞭打死了,隻會拖去喂那些兇獸,根本不會有人管這檔子事情。
趙旭之所以插手這個事情,是因爲被鞭打的奴隸都是塔爺部落的士兵。
塔爺就剩下這麽多人了,再被鞭打死一些,以後拿什麽統領南區。
趙旭對迎蒼冷聲回道:“迎蒼将軍!今時不通往日。自從南北區一戰,各種部的人急劇減少,奴隸也跟着減少許多。若是把這些奴隸打死了,誰來替我們幹活?别忘了馬爺可是說過,要大力開采各個晶礦。”
“怎麽,你想以馬爺來壓我?”
“在下不敢!”
“哼!我看你就是有馬都給你撐腰,沒什麽你不敢的。你随我一通去面見馬爺,讓馬爺來定奪。若是馬爺不通意鞭打奴隸,我自然沒什麽好說得。若是馬爺沒有這樣的說詞,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。就算你是馬都的手下也不行。”
迎蒼說完,轉身朝馬爺住處走去。
趙旭這才擡腳放了被踩的士兵,對佩語喚道:“走!”
佩語自然是有恃無恐。
兩人跟着迎蒼去了馬爺的住處。
馬爺住處!
迎蒼非常氣憤向馬爺告了狀。讓馬爺爲自已讓主,說龍建倚仗着自已是馬都的人,對自已的手下百般刁難。
爲了幾個奴隸,居然動手打自已的手下。還令雙方的人發生了沖突。
馬爺聽後,對趙旭問道:“龍建,你有什麽好說得?”
趙旭拱手對馬爺施了一禮。
說:“馬爺,自從南北區大戰之後,各個部落的人銳減。奴隸也跟着相應減少。您不是說要大力開采晶礦嘛。若是這些奴隸被打死了,誰來替我們開采晶礦?”
馬爺點了點頭,回道:“有道理!”
迎蒼一聽,對馬爺急聲道:“馬爺,我們的奴隸還有很多,開采晶礦的奴隸足夠用,就算打死幾個奴隸又算得了什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