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我要盡快見到趙會長才行。”舒夢說。
華怡皺了下眉頭。
按趙旭的說法,他與這位叫舒夢的姑娘并不認識。
爲何這個叫舒夢的女孩子執意要見趙旭。
當真令華怡百思不得其解。
華怡點了點頭,說:“好吧!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讓他們先将你送回病房,你們再聊吧。”
很快,華怡找到醫護人員,将舒夢推回了病房。
此時,趙旭正在平泰院長宋子橋的辦公室,與他聊着醫院經營的事情。
華怡敲門走了進來,對趙旭說:“趙旭,那位叫舒夢的姑娘已經蘇醒了。嚷着要見你!”
“好!”
趙旭站了起來,對宋子橋說:“宋院長,就按我說得繼續在j省再開幾家分院。一年之内,必須再開兩家醫院才行。其中一家,設在省城。”
“好的,趙會長!”宋子橋随之站了起來,對趙旭恭聲回道。
趙旭與華怡轉身走了出去。
在華怡的帶領下,來到了舒夢所在的病房。
趙旭特地讓宋子橋爲舒夢安排了一間獨立病房。
平泰醫院其中有幾個病房是專門爲五族村的人準備的,就是爲了預防有人受傷,能及時得到治療。
兩人進了病房後,華怡指着身邊的趙旭,對躺在病床上的舒夢介紹說:“舒夢姑娘,我身邊這位就是臨城商會的趙會長,你們聊吧!”
說完,轉身走了出去,并關帶好了房門。
舒夢想要坐起來,奈何身上的傷口疼的厲害。
趙旭及時出聲說:“舒夢姑娘,你不要亂動,躺在那裏說就行。”
舒夢微微側了一下身子,對趙旭說道:“趙......趙會長,求求你救救我爺爺。”
“你爺爺?”趙旭皺了下眉頭,對舒夢說:“舒夢姑娘,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情?你慢慢說就好。”
“我祖孫二人是唱戲的,被省城的一個無良老闆雇傭爲他演出了幾次。非旦不給我們結工錢,還把我們毆打了一頓。我們奮起反之,不僅我身受重傷,我爺爺也被他們抓了。現在我爺爺生死未蔔,求求你出手救救他。”
趙旭聽完了事情的經過,對舒夢說:“舒夢姑娘,這種事情你不應該報警嗎?找我有什麽用?”
“那個無良老闆威脅我說,不許我報警。否則,就會殺了我爺爺。還有,我爺爺曾經對我說過,你在武林中有很有地位,我們原本就是想來臨城見你一面。”
“見我?你爺爺叫什麽名字?”
“他叫舒文林。”
“那個無良老闆呢?他在哪裏?”
“在省城的文溪旅馬戲團。”
這爺孫兩人與趙旭非親非故,但趙旭見這個叫舒夢的女孩子,眼神透着清澈的目光,不像是壞人。
最終決定出手幫她。
便對舒夢說:“舒夢姑娘,這家醫院是我開的。你安心在這裏好好養傷吧,我會想辦法救出你爺爺的。”
“謝......謝謝!”
舒夢蒼白的臉上,終于綻放出笑容。
出了病房後,華怡立馬迎了上來。
對趙旭詢問道:“趙旭,那位叫舒夢的姑娘對你說了什麽?”
于是,趙旭對華怡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。
華怡聽後,蹙起秀眉,說:“怎麽,你已經決定幫她了?”
趙旭點了點頭,回道:“人家都求上門兒來了,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!”
“你就不擔心這其中有詐?”
“我對那姑娘察顔觀色,她不像是個壞人。”
華怡微微一笑,說:“按你的說法,壞人兩個字還會寫在臉上啊!你呀,就是心腸太軟了。”
趙旭聳了聳肩,笑着回道:“就當助人爲樂了!如果這個世界上的人,個個冷漠無情,那人間哪裏還有溫情在。”
“華姐,麻煩你抽空幫我照顧一下這位舒夢姑娘,我這就趕赴省城去瞧瞧。”
“你要親自去?”華怡面露驚色。
在她看來,這種小事兒隻需派影子、農泉等人,任何一人足矣。
趙旭回道:“省城畢竟是東廠的大本營,還是别讓兄弟們冒險了。”
“我先走了!”
說完,轉身快步離開了醫院。
趙旭先是回到五族村,對妻子李晴晴說自己去省城一趟辦些事情,晚上就回來。
李晴晴并沒多想,隻是叮囑趙旭路上多注意安全。
趙旭之所以沒對妻子李晴晴說這個事情,就是怕她會擔心。
于是,趙旭将農泉喚了過來,帶上農泉開車直奔省城。
農泉都好久沒有離開五族村了,難得有機會和趙旭一起出門,自然是樂不思蜀。
省城的文溪旅,是一處以房地産命名的地方。
這裏有一個諾大的濕地公園,名爲“文溪裏”。
這裏漸漸變的商業化。
經常會有一些演出。
諸如作者簽售會,電音節、風筝節。
最近,這裏來了個馬戲團,生意十分火爆。
趙旭開車來到文溪裏之後,卻被告知,馬戲團已經于昨日離開了這裏,結束了表演。
這下,一下子傻了眼。
諾大個省城,他上哪兒去找這個馬戲團。
農泉還以爲趙旭帶他到公園來溜哒呢,這才知道另有其它的事情。
既然趙旭沒說,他也就沒向其詢問。
趙旭想了想,既然這裏有馬戲團演出,一定向當地的文旅廳備案過。
看看能不能通過當地的文旅廳,搞到馬戲團老闆的聯系方式。
想到這裏,趙旭給蘇柔打了個電話。
對其問道:“蘇警官,我能不能幫我牽線一下省城文旅廳的負責人。”
“幹嘛?你小子要進軍文旅産業呀!”蘇柔問道。
“不是,我有點其它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等一下,我幫你問問。”
十分鍾之後,蘇柔終于給趙旭回撥了電話,對趙旭說:“省城文旅廳的負責人叫曹商,我已經與他打過招呼了。你就說是我的朋友就行!他的電話是,136......56。”
“謝了!”
趙旭因爲着急,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蘇柔見趙旭這麽快就挂斷了電話,嘀咕了一句:“這個臭小子,又在搞什麽名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