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華怡點了點頭。
“走,那我們去找骞小姐。”
“不用通知骞老嗎?”
趙旭搖了搖頭,道:“先不通知骞老了。最近骞家接二連三發生事情,對這個老頭兒打擊太大了。一旦将這個消息告訴骞老,那麽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,還是讓骞小姐自己定奪吧。”
華怡輕“嗯!”了一聲。
趙旭與華怡兩人快步朝骞如萱的房間走去。
咚咚咚!
“請進!”
趙旭推門走了進來。
骞如萱見是趙旭和華怡,立馬迎了過來。對二人打着招呼說:“趙先生、華醫生,我正想去找你們呢。對了,你們想吃點兒什麽,晚上我要設宴安排你們。”
“你看着安排吧!”趙旭道。
骞如萱見趙旭與華怡面色凝重,蹙起秀眉對兩人問道:“你們是找我有事嗎?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回手關上了房門。
對骞如萱說:“骞小姐,我們要和你說個重要的事情,希望你能有所心理準備。”
骞如萱一聽,急聲問道:“什麽事?”
趙旭看向華怡,道:“華姐,還是你來說吧!”
華怡并沒有推辭,對骞如萱說:“骞小姐,據我觀察你未婚夫熊嶽患上了一種怪疾,這種病叫做漸凍症。他隻有幾年的壽命可活了。所以,你要考慮清楚,倒底要不要與他結婚?”
“啊!......”
骞如萱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呆怔在原地。
這種病她聽說過,是非常難治的一種病。目前還沒聽說有人可以治愈。
華怡接二連三展現出的神奇醫術,令骞如萱百分之百相信她的話。
一行清淚無聲順着骞如萱的臉寵滑落下來,嘴唇蠕動喃喃自語道:“我怎麽這麽命苦!”
突然想到了什麽,一把抓住華怡的手臂。對華怡央求道:“華醫生,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熊嶽。我給您跪下,您的大恩大德我骞如萱一定沒齒難忘。”
說着,直接對華怡跪了下去。
不等骞如萱跪下,就被華怡伸手攙扶起來。
“骞小姐,使不得!”
骞如萱淚如雨下,聲音哽咽着對華怡懇求道:“華醫生,求求你救救熊嶽好不好?”
華怡歎了口氣,說:“不是我不救他,隻是救起來有非常大的難度。”
“那這麽說,還是有一線希望的對不對?”
“是的!”
“那我能爲您做些什麽嗎?”
華怡搖頭說:“一來這個病需要長期針灸治療;二來,需要特殊藥物來緩解。針灸治療這方面倒是沒有問題,隻是特殊藥物怕是很難尋到。”
“巧婦難爲無米之炊,若是尋不到這方面的藥物,我也沒有辦法!”
“都需要什麽藥物?”
“需要金絲草、伸筋草、紫背金牛草、鐵絲蕨。其中,伸筋草我們庫房裏就有,金絲草和鐵絲蕨可以高價收到。至于紫背金牛草則比較難尋,這是一種稀有的藥材,市面上很少有售賣的。這幾味藥材都是通絡之物。”
“除此之外,也是最關鍵的一點。需要一種會發熱的石頭,叫做幹熱岩。這種岩石是變質岩與結晶岩的産物,埋藏于數千米之下。至少需要蒲團大小的岩石,讓患者每天坐上兩個小時以上即可。”
“隻要能搜集到這些東西,我就有把握醫好熊三公子的漸凍症。”
“啊!......”
骞如萱驚叫出聲。
藥材還有希望尋到,至于“幹熱岩”她上哪兒弄去?
好在,還有一線希望。
骞如萱不想放棄最後的機會,對華怡說:“華醫生,你放心!我一定想辦法籌集這些東西。依你的判斷,熊嶽還有多長時間的壽命可活。”
“最多三年!”華怡說。
骞如萱神色嚴肅說道:“我是不會放棄的,一定會醫好他的。”
趙旭對骞如萱問道:“骞小姐,那你打不打算在婚前将這件事情告訴熊嶽?”
“要告訴的,我不想對他隐瞞這件事情。我爺爺之所以同意我們的婚事,就是因爲熊嶽對我關懷倍至,愛護有加。我們戀愛的時間長達五年之久,如果他連這一關都過不了,就不配做我的丈夫。”
趙旭與華怡對望了一眼。
沒想到骞如萱遇事不僅冷靜,而且處事非常決擇。
難怪“聖水集團”在骞如萱的帶領下,經營的相當不錯。
趙旭岔開話題,對骞如萱問道:“你後媽車禍的事情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
“車子的油門線被人動過手腳,關鍵時候刹車失靈了。”
“那司機的情況如何?”
“當場死亡!我後媽算是命大,僥幸撿回一條命。”
“報廢的車子呢?”
“被交警部門拖走了。”
趙旭沉吟了一番,說:“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。但我敢肯定,你們骞家一定有内鬼。除此之外,外部也有勢力要對付你們骞家。”
就在這時,房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晌。
“進來!”骞如萱喚道。
管家林伯推門走了進來。
骞如萱對管家林伯問道:“林伯,有事嗎?”
林伯回道:“小姐,熊家派人來詢問,熊三公子去哪裏了?”
“他不是從醫院離開,就回家了嗎?”
“可熊家的人說,打三公子的電話打不通。所以,派人過來問問。”
骞如萱一聽,急忙嘗試着撥打了熊嶽的電話。結果被提示: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!
關機了?
骞如萱急忙給熊嶽的父親熊天生打去了電話,對熊天生說:“熊伯伯,熊嶽已經于一個小時之前回去了。他還沒到家嗎?”
“沒到家啊!”
“那你有問過熊嶽的那些朋友嗎?”
“問過了!他們都表示沒見過老三。”
“如萱,老三不會出事了吧?”
骞如萱心裏也隐隐有一種不妙的感覺。
出聲對熊天生安撫說:“熊伯伯,您先别着急。我們都發動人手去找找,要是找不到再報警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