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徐靈竹早已經看穿了趙旭的心思。
若是沒有自己在場,那麽趙旭肯定會毫無顧忌對莊蔓幫忙。
便走到近前,對趙旭說:“趙旭,既然如此,你就幫一下莊小姐吧!”
莊蔓一邊抽泣,一邊朝趙旭望了過去。
趙旭歎了口氣,說:“好吧!”
徐靈竹接口說道:“莊小姐,我們最多在邯城停留五天的時間。所以,能不能搞定你的繼母和那個叫姜朝的男人,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别看徐靈竹說話的聲音平淡,言語之中卻有一股不容質疑的語氣。
莊蔓點頭答應下來,說:“可以!謝謝你們。”
趙旭掃了一眼周圍,除了偶爾有過往的車輛之外,并沒有什麽異常。
這個時候,都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鍾了。
街上并沒有什麽行人,偶爾會有幾輛車經過,見地上有躺着的死人,生怕沾惹上麻煩,都在第一時間溜之大吉。
趙旭對徐靈竹說:“靈竹,你先帶莊小姐上車。我把這兩個男人一并帶走。”
“好!”
徐靈竹應了一聲,對莊蔓說:“莊小姐,這邊來!”
莊蔓跟随徐靈竹走了過去。
中途在撞毀的車上将随身行李取了下來。因爲,行李箱裏面,有她的相關證件。
趙旭則一手提着一個殺手,像提小雞一樣,将兩人提回到車邊。
打開車子的後備箱,直接将兩人強行塞了進去。
關好車門,坐回駕駛位置。
對莊蔓詢問道:“莊小姐,你在邯城還有什麽特别值得信賴的人沒有?”
“有的!他是我叔叔。不過,住在邯城的效區,一個鎮子上。”
“那你趕緊給他打個電話,問他是在你們莊家,還是在家呢?”
“好!”
莊蔓掏出手機,先是更換了手機卡。
接着撥打了叔叔莊正義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,裏面傳來莊正義的聲音。
“小蔓,你在什麽地方?”
“叔叔,我回來了!你現在在莊家,還是在鎮上呢?”
“我在鎮上。”
“那你在家裏等我,我馬上趕過去!”
挂斷電話後。
給趙旭指路,開車駛向平安鎮。
很快,姜朝在第一時間得知謀殺莊蔓行動失敗的消息。
此時,警方已經介入,将現場的兩名保镖屍體運到了停屍房。
辯出是莊家的保镖,給關惠麗打了電話,讓派人來認屍。
關惠麗在第一時間找到姜朝,神色慌張地說:“不好了,警方打來電話了,讓我們去警局的停屍房去認人。”
姜朝回道:“不用擔心,我已經派人查看過了。死去的保镖是接機的那兩個人。”
“那莊蔓死了沒有?”
“現場沒有發現莊蔓的屍體。”
“啊!......”
關惠麗驚叫出聲,拉着姜朝的手,說:“莊蔓不會發現,是我們要殺她吧?”
“那個卡車司機,我已經安排他跑路了。至于那兩個殺手,是我花錢請的人。就算莊蔓有所懷疑,也沒有證據表明是我們做的。”
關惠麗聽了這才放心下來。
拍着敞開衣領的胸口,驚魂未定說道:“隻要莊蔓一天不死,對我們來講,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。必需馬上将她找出來,殺掉她才行。”
“不急!眼下的事情,是要處理好莊正豪的屍體。一旦被他們發現,莊正豪是死于過量服用華法林藥物,導緻腦溢血死亡。你便會成爲第一嫌疑人。”
“那該怎麽辦?”關惠麗聽了臉色大變。
姜朝目光中閃過一抹狠毒之色,說:“一不做、二不休!趁着莊蔓沒回來,将莊正豪的屍體一把火給燒了。對外宣稱燒紙的時候,引起了火災。”
到了這個時候,關惠麗一個女人,隻能全部依仗姜朝了。
基本上姜朝說什麽,就是什麽。
一個小時之後,莊家的靈堂發生了火災。
整個靈堂失火嚴重,連同莊正豪的靈柩一把火都給燒了。
關惠麗隻是命人裝裝樣子救火。
就連通往莊家的路也被車子擋死了,消隊車根本進不來。
整個莊家,沒人敢忤逆關惠麗的命令。
而此時,莊蔓帶着趙旭和徐靈竹,已經到了鎮上莊正義的家裏。
見到莊正義,莊蔓直接撲在了莊正義的懷裏,哭成了淚人。
一邊哭,一邊傷心地說:“叔叔,剛才差一點兒我就見不到你了。有人要殺我。”
莊正義大吃一驚,急忙向莊蔓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于是,莊蔓向莊正義哭訴了之前發生的驚險一幕。
得知是關惠麗和姜朝兩人所爲。氣得破口大罵道:“媽的!這對狗男女,果然背着大哥幹了苟且之事。”
“叔叔,就是這兩位恩人救了我。”
莊蔓向莊正義介紹了趙旭和徐靈竹。
得知趙旭的真實身份後,莊正義一臉驚詫的表情,盯着趙旭問道:“你就是趙嘯天的兒子?”
趙旭伸手一抹,卸下了臉上的面具。
笑着對莊正義說:“莊先生,現在可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?”
“啊!我就說,和媒體上報道的不一樣嗎?”
“趙會長,你是怎麽做到瞬間變臉的?”
趙旭指了指手上的特制面具,說:“這是一種特制的面具。因爲我的身份特殊。所以,出外行走才沒以真實身份對外。”
“理解,理解!”莊正義點了點頭。
趙旭重新将面具貼戴在臉上。
對莊正義問道:“莊先生,你身爲莊董事長的親弟弟,爲何不去莊家幫着張羅莊董事長的後事?反而窩在家裏?”
這件事情太反常了,自然會引起趙旭的疑心。
莊正義歎了口氣,說:“小蔓知道這件事情!都是因爲我哥哥娶了關惠麗這個女人。當時,關惠麗是我們這裏酒吧一個當紅的駐唱歌手。年輕貌美、身材又好。我大嫂剛剛過逝半年,我大哥就要迎娶關惠麗過門。”
“我對大哥迎娶關惠麗這樣的風塵女子持堅決反對的态度。那個關惠麗一看就是個狐狸精。可我大哥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我和他大吵了一架。從那兒以後,我和我大哥的關系就生疏了。後來,關惠麗成功入住了莊家,我更是少踏足那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