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芸道了一聲:“好!”
帶着印昆先一步離開了。
徐靈竹和趙旭二人,逃向另一方向。
金蟬子見趙旭四人分開來逃,可把他氣壞了。
他就一個人,就算武功再高,終究是分身乏術。
不過,他的目标是徐靈竹。所以,在第一時間朝趙旭和徐靈竹兩人追來。
趙旭見金蟬子越追越近,一邊施展輕功身法逃竄,一邊對徐靈竹說:“靈竹,這樣下去,遲早我們會被他追上的。”
“那該怎麽辦?”徐靈竹問道。
趙旭說:“我有辦法。不過,要委屈你一下。”
“什麽意思?”記住網址
趙旭見附近有個山洞,說:“去那邊的山洞!”
說着,兩人直奔山洞的位置。
到了山洞的近前,趙旭立馬取出身上的隐身衣,遮蓋住了自己和徐靈竹的身體。
對徐靈竹說:“你屏住呼吸,我來替你渡氣。”
徐靈竹依衣屏住了呼吸。
沒想到趙旭直接吻了上來。
這可把徐靈竹吓了一大跳。
一雙美眸瞪得滾圓。
趙旭一手摟着徐靈竹的纖腰,一手握着她軟滑的纖手,示意她不要亂動。
以渡氣的方式,不住将體内的内力輸送進徐靈竹的體内,再将徐靈竹的氣息導過來,如此周而複始。
當金蟬子追到山洞的時候,見趙旭和徐靈竹兩人憑空消失了。
環顧四周大聲喊道:“出來!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。”
連叫了數聲,也沒有人應答。
鑽進洞裏一瞧,根本沒發現趙旭和徐靈竹的身影。
殊不知,趙旭和徐靈竹就在山洞不遠處。
趙旭是故意将金蟬子引到山洞裏。
金蟬子見山洞裏也沒有趙旭和徐靈竹,心裏有些納悶。
自己明明看見趙旭和徐靈竹兩人朝這邊逃來,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。
擔心被趙旭和徐靈竹兩人逃掉,又朝其它地方追去了。
就算金蟬子離開了,趙旭和徐靈竹還是不敢亂動,擔心金蟬子會再尋回來。
起初,徐靈竹突然被趙旭擁吻還很羞澀。
漸漸地,她身體有了反應,反手摟住了趙旭的峰腰。
緊緊閉着眼睛,享受着這一刻的溫存。
甜蜜終究是短暫的。
過了一柱香的時間,趙旭料定金蟬子應該走遠了,這才松開了徐靈竹。
摘下兩人身上的隐身衣,見徐靈竹俏臉绯紅,水嫩的都快要摘出水來。
對徐靈竹歉聲說:“靈竹,對不起,剛才我......”
徐靈竹輕啓朱唇,說:“你不用對我說道歉的話,剛才也隻是權宜之計而已。”
一句話,就淡化了雙方的尴尬。
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那我們快下山吧!免得那金蟬子再追上來。”
“好!”
兩人各展輕功,快速朝山下行去。
在下山的途中,徐靈竹對趙旭問道:“剛才爲什麽金蟬子發現不了我們?”
趙旭對徐靈竹解釋說:“因爲,我學會了魔教的乾坤無極心法。這門内功的特殊之處,便是可以隐匿身上的武者氣息。所以,我才會嘴對嘴給你渡氣。”
原本這件事情已經淡化了,被趙旭這麽一提,徐靈竹的俏臉,立馬爬上一抹紅暈。
瞧了一眼天色,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還是盡快下山吧!”
原本一天一夜多的路程,以趙旭和徐靈竹的腳力,居然隻到黎明的光景,就離開了“遮那山!”
趙旭租了一輛車,從懷中取出另外兩張面具和徐靈竹分别換上。
見徐靈竹的衣服破了,拉着她去商場,重新購買了兩套衣服。
車上,趙旭不住給秦芸打電話。
終于在兩個小時之後,電話接通了。
原來,秦芸擔心趙旭和徐靈竹兩人會有危險,在山上多逗留了一段時間。
成功接到秦芸和印昆之後,趙旭開車立馬離開了巴城,去了“慶市”
車上,秦芸好奇地問道:“小旭,我見那金蟬子追你和靈竹去了。你們兩個是怎麽逃過一劫的?”
“我不是有隐身衣嘛,成功将金蟬子騙了過去。”趙旭輕描淡寫回答了秦芸的問題。
秦芸并沒有追根問底,歎了口氣,說:“哎!如今不僅魔教死灰複燃,就連三尊之一的金蟬子都現世了。現在來看,這才是世界大亂的開始。”
“是啊!”徐靈竹附和着說:“這個金蟬子的功夫着實厲害。若是論單打獨鬥,怕當世之上,沒有幾人會是他的對手。他沒有截住我們,恐怕會去臨城五族村找麻煩,必需做好應對之法才行。”
趙旭一邊開車,一邊說:“就算金蟬子再強,終究是一個人。”
“話不能這樣說!像金蟬子這樣的高手,可是各方勢力争相拉攏的對象。若是被那些廠狗争去,或是被趙康以及異教徒的勢力攏去,對我們五族村來講,可是一個不利的消息。”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。
秦芸的說法有極大機率成爲現實。
如果金蟬子加入任何一方勢力,對趙旭的五族村來講,都是一大隐患。
“看來,還得加固五族村的防禦。”
“對了,靈竹!你和我趙家老祖聯手,能不能勝過金蟬子?”趙旭對徐靈竹問道。
徐靈竹想了想,說:“怕是不行!不過,隻要你們其中任何一人加入,都能和金蟬子戰成平手,或許在他實力之上也不一定。”
趙旭一聽,這才放心下來。
經過長達六個小時的車程,趙旭四人成功抵達了慶市。
趙旭準備在慶市休整一夜,第二天乘飛機回臨城。
将租的車歸還給車行,趙旭帶着徐靈竹、秦芸和印昆,在當地的星級酒店辦理了入住。
安頓好之後,趙旭在第一時間給妻子李晴晴打視頻電話報了平安。
“晴晴,我們在慶市住一晚,明天就回去!”趙旭對李晴晴說。
李晴晴見到趙旭突然放聲哭了起來。
趙旭吓了一大跳,急聲對李晴晴問道:“晴晴,出什麽事了?”
“沒出事!家裏一切都好。”
“那你哭什麽?”趙旭不解地問道。
李晴晴解釋說:“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,說你死了,吓得我從昨晚到今天,一直都心神不甯。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我這不好好的嘛!夢都是反的,明天我們夫妻就能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