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文山對趙旭說:“我們時間緊迫,必需盡快出去殺了金蟬子,一旦讓他練成不滅法袂,将怡禍無窮。”
趙旭也不想拖到七天。
在這七天的時間裏,誰知道徐靈竹會不會有危險。
所以,趙旭仔細對着石壁上的内功心法默念起來。
因爲經常搏覽群書的原因,趙旭記憶力超群。所以,很快将“乾坤無極心法”的口袂,記在了腦海裏。
但每一段口袂,都特别生澀難懂。
好在,莫文山爲了能讓趙旭盡快恢複功力,不住對他講解。
這讓趙旭有如醍醐灌頂,很快領會了内功心法的奧妙。
莫文山說:“我能爲你講解的隻有這麽多了,至于你能從中領悟多少,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。對了,你小子是什麽武功修爲?”
“應該是神榜前三吧!”
“神榜前三?”莫文山聞言一驚,對趙旭追問道:“你今年多大年紀?”
“過年就二十八歲了。”
“不到三十歲,就有神榜前三的實力,莫非你小子有什麽奇遇不成?”
趙旭并沒有解釋。
就聽莫文山又說了一句,“從你小子的面相上來看,你也不像二十幾歲的樣子啊?”
“現在呢?”
趙旭伸手一抹卸下了臉上的面具。
頓時,一張儒雅斯文剛毅的臉,出現在莫文山的視線中。
“原來你小子戴了面具。真沒想到,我久不履江湖,江湖居然出現像你這種少年英傑。還真是前浪推後浪啊!”
“我魔教的乾坤無極心法,是自愈内傷最快的心法。你要是能悟出五成,就夠你受用萬分。比吃一些什麽大補藥,都要來得快。”
“你快練吧!我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盤膝坐在地上,一邊練習“乾坤無極心法”,一邊自愈着内傷。
練着練着,趙旭突然發現,魔教的乾坤無極心法,居然和他修練的“易筋經”内功,有着異曲同功之妙。
之前,很多對“易筋經”不懂的地方,經莫文山一解釋,立馬融彙貫通。
這一發現,讓趙旭心中竊竊暗喜。
魔教瓦寨!
魔教經過與正派聯盟人士的厮殺,可謂元氣大傷。不過,這一役至少打得正派聯盟人士,短時間之内不敢再來侵犯魔教了。
晚上,魔教教主下令在瓦寨裏大擺流水席。
那些逃跑下廚的婦女,有多人被重新逮了回來。
韋軍這個色魔,自從見過徐靈竹的真實容貌之後,就一直對徐靈竹想入非非。
喝了兩碗酒之後,見有人要去給徐靈竹送飯。
韋軍主動走了過去,對送飯的手下,說:“我來給那個女的送犯!”
“韋爺!這怎麽使得?”
韋軍眼睛一瞪,對手下訓斥道:“怎麽,我韋軍說話不好使嗎?”
“不不不!韋爺誤會了,我隻是不敢勞您大駕。”說着,将飯菜遞到了韋軍的手中。
韋軍接過飯菜,一臉得意之色,去了關押徐靈竹的地方。
其它人見到這一幕,自然明白韋軍幹什麽去了。
以這家夥的尿性,又怎麽會放過如花似玉的徐靈竹。
所以,大家都在坐壁上觀,等着看好戲。
韋軍來到徐靈竹被關押的房間後,見徐靈竹那張如花似玉、吹彈可破的臉,不由怦然心動。
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,猥瑣地笑道:“美人兒,我來給你送飯了!”
“用不用我喂你啊?”
徐靈竹一瞧韋軍那副猥瑣的樣子,從心裏感到惡心。
對韋軍訓叱道:“你給我滾!就算我餓死,也不會吃你們的東西。”
“我可舍不得你死了。像你這樣的美人,真是天賜的寶貝。我韋軍做夢也沒有想到,女人會生得如此美貌。”
“隻要你從了我,我就偷偷放你離開,你意下如何?”
“滾!你要是敢碰我,我就喊你們教主過來。”
這下倒是提醒了韋軍。
隻見韋軍出手如電,封住了徐靈竹的啞穴。
得意笑道:“現在,任你喊破了喉嚨,也不會有人聽見的。”
說着,反手将門一鎖。
韋軍并沒有急于将徐靈竹撲倒,而是一把将她的上衣扯爛了。
刹那兒間,春光乍洩。
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。
徐靈竹羞愧難當,正準備咬舌自盡。
就聽“蓬!”地一聲,房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魔教教主金蟬子走了進來。
韋軍一瞧,頓時吓得魂飛魄散。
“教......教主......”韋軍說話磕磕巴巴起來。
金蟬子見此光景,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擡手一巴掌甩在韋軍的臉上。
“啪!......”
韋軍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。
金蟬子怒聲道:“她是我的俘虜,誰讓你碰她的?”
“教......教主,我隻是一時糊塗,才......”
“滾!若是再讓我發現,你敢動她一根汗毛,我立馬廢了你。”
韋軍哪敢頂嘴。
面對魔教教主,他根本不是對手,灰溜溜離開了徐靈竹被囚的房間。
金蟬子上前将徐靈竹的衣服整理好之後,說: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不允許任何人碰你。隻要你肯下嫁于我,以你在武學上的天賦,不出五年,我們聯手足以一統整個武林。”
說着,伸手解開了徐靈竹的啞穴。
“呸!......”
徐靈竹對金蟬子冷聲說:“你死了這條心吧!我是不會嫁給你的。”
金蟬子皺了皺眉頭,說:“怎麽,你還想着姓趙的那小子?實話告訴你,他墜入聖井中,根本沒有生還的希望。我之所以現在不碰你,是因爲我還在練一門武功,暫時不能近女色。不過,不急!我有耐心等着你回心轉意的時候。”
說着,走了出去,對那養老虎當寵物的鮑虎說:“虎子,這裏交給你。給我看住了,不許其它人進入。這個女人要是死了,我唯你是問。”
“是,教主!”
金蟬子說完,轉身離開了徐靈竹被囚的屋子。
徐靈竹一動不動坐在那裏,一想到趙旭可能遇難了。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,簌簌掉落下來。
趙旭本可以逃脫,卻爲了她堅持留了下來。
喃喃自語道:“趙旭,你可千萬不能死啊!你說會來救我的,一定不能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