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食人?”
趙旭聞言大吃一驚。
蔡文翰笑了笑,說:“不過,你也不用害怕。有關于山海經上記載的事情,都是史前異志。那個時代,哪有幾個兇獸是不吃人的。”
聽蔡文翰這麽一說,趙旭便對“山海經”這本書感興趣起來。
打算回去買一本,沒事翻瞧翻瞧。
蔡文翰歎了口氣,說:“哎!我雖然能斷定,這昆侖山上沒有土蝼。但昆侖山的死亡地帶,可是号稱世界五大死亡地帶。這裏處處隐藏着神秘的氣息,保不準還有什麽精怪的東西。”
事實上,他們剛剛在天水湖,就遭到了一條七八米長的大水蛇。
要不是趙旭有搏殺巨蛇的經驗,對付那條大水蛇,還真得要費上一番手腳。
好在,趙旭有搏殺巨蛇的經驗。
趙旭心理素質好,倒是不會怎樣。
倪靜、馬媛、孫偉峰幾個隊員一聽,個個吓得面如土色。
我的乖乖!
史前怪獸?
倪靜心想:“這裏不會真的有吃人的四角羊吧?”
就在這時,遠處一束光亮沖天而起。
巨大的光亮,如同舞台的發亮圓柱一般,直沖天際。
看到這一幕,将衆人驚在了當場。
倪靜驚呼道:“那邊是什麽情況?”
蔡文翰搖了搖頭,說:“不清楚,我從事探險以來,從來沒遇到這麽怪異的情況。”
一旁的趙旭說:“好像有人動了高人的法陣。”
“法陣?”
“不錯!”趙旭解釋說:“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,那個發亮的位置,就是昆虛之地。而昆虛之地,有可能是某個世外高人,布置了法陣在裏邊。肯定有人,誤動了高人的法陣。”
倪靜問道:“會不會是你的那位朋友?”
趙旭說:“除了我朋友之外,裏邊應該還有别人。你們沒看到,在水邊的位置,停了兩個木筏嗎?”
“那我們要不要現在趕過去?”
“不行!法陣動了,裏邊會變得紊亂,必需等這能量波釋放完才能進入。”
天山派!
霍遜正在閉關練功,突然感受到昆侖山的方向有異況。
立馬從屋子裏走了出來,隻見一束巨大的白光,直破雲宵。
霍遜大驚,脫口驚呼道:“白光現,五行亂~!”
當初,他師傅彌留之際,曾經對他們這些弟子講過。
一旦昆侖山上出現白光,将會五行大亂。
才有了“白光現,五行亂!”的說法。
方圓近百裏的人,都看到了這束耀眼的白光。
霍遜立刻喚來服侍的弟子,召集門下弟子,一起進發昆侖山。
他身爲天山派的掌門人,出現這種異況,必需去昆侖山一探究竟。
原本晴朗的天空,忽然變得烏雲密布。
詭異的是,居然很快飄起了鵝毛大雪。
馬媛不解地說:“剛才天氣還好好的,怎麽突然下雪了?”
趙旭眯着眼睛,瞧着出現白光的地方,說:“天出異象,應該和這束白光有關。”
昆虛之地!
趙康和淩皓兩個人,自從進入到這個地方之後,就好像走進了一個巨大的迷宮。
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出口了。
幸運的是,在昆虛之地裏,有着甘甜的泉水,還有野果充饑。否則,兩人非得餓死裏邊不可。
這裏的靈氣,果然比外界充沛。所以,這段時間以來,兩人的功力都有一定的提升。
趙康也因此,修複了吸收太多内力的隐疾。
他師從鬼醫,自然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非常了解。
見體内再也無法轉換靈氣,趙康和淩皓打算就此離開。
沒想到,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四角羊的石刻雕像。
看到這個雕像,讓淩皓凜然一驚。
驚呼着說:“這是土蝼的雕像。”
趙康不解地問道:“什麽是土蝼?”
淩皓解釋說:“土蝼是山海經裏的一個兇獸。傳說,長有四角,性情暴躁,食人!”
“哼!都是些騙人的東西。”
趙旭一掌拍在土蝼的石刻雕像上。
以他的内力功夫,這一掌下去,足以将土蝼的石刻雕像拍碎。
沒想到,隻拍出了一道裂痕。
趙康驚咦了一聲,“咦,這石像的材質不錯啊!居然能挨得住我的一掌。”
就在這時,趙康和淩皓兩人,感覺到地下漸漸變得沸騰起來。
原本平坦的地面,像是踩到了浮萍之上,忽忽悠悠的。
“不好!”
趙康和淩皓同時感到了危險,兩人剛想逃離這個地方。
一束能量波破土而出,直站天際,将趙康和淩皓同時掀翻出去,昏倒在一旁。
所以,二人并沒有親見,光柱直沖天際的恢宏場面。
徐靈竹自從進入昆虛之地後,一邊小心提防着趙康和淩皓對自己的暗算,一邊在尋找玉蟾。
自從她進入昆虛之地後,一路上遇到不少的怪事。還有很多恐怖的兇獸,不斷對她做出襲擊。
要不是徐靈竹武功高強,早已經死在了昆虛之地。
突然,昆虛之地裏一束亮光沖天而起。
緊接着,整個地面跟着劇烈搖晃起來。
徐靈竹以爲發生了地震,快速向外逃去,可她沒有尋到出口的位置,誤進了一處繁花盛開的地方。
這裏的花草都非常特别。
徐靈竹見一株盛開的花,是淺粉色的,有點像是“蝴蝶蘭”
走過去摘了一朵。
結果這一聞不打緊,腦子一陣暈厥,居然暈倒在了地上。
受到“昆侖之地”劇烈震動的影晌,一些地方發生了雪崩。
山上的積雪,傾洩而下。
趙旭見發生了雪崩,對衆人喊道:“快,回到木筏上!”
趙旭背起蔡文翰,衆人跟着他,快速向湖邊跑去。
原本幾人站立的位置,被大量的積雪掩埋。
好在,山上的積雪,并沒有影晌到天水湖。
衆人望着這一幕,被驚得瞠目結舌。
那裏可是有很多的牽牛草,估計被厚厚的積雪,壓在了下面。
若是以趙旭、印昆、虛生和虛織四人的輕功,足可以輕松踏雪而過。但蔡文翰、倪靜、馬媛和孫偉峰四人不行。
隻能試着趟過積雪,才能到達昆虛之地。
幾人站在湖邊,望着不遠處厚厚的積雪。
蔡文翰雙眉緊皺說:“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難道真是有人動了法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