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讓他們和武功高手對決,兩個小家夥絕對不會發怵的。
但是遇到豹子之類或是成群的雪狼,他們根本沒有與這些野獸打鬥的經驗。
徐靈竹說:“看來,那六個人被這隻大型兇獸襲擊,有人受傷了。”
“要是天山派的人最好了。剛好可以剪除他們的實力。”
“不能掉以輕心!既然他們撞到了大型兇獸,難保我們不會遇到。”徐靈竹對虛生和虛織兩人叮囑說:“從這一刻起,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我們的敵人,不僅有天山派的人,還有可能是這些大型兇獸。”
這是在野外,遇到兇獸的機率,遠大于遇到“天山派”的人。
兩個多小時之後,淩皓終于得到了掌門霍遜的指令。同意他們去“昆虛之地”附近守着徐靈竹,但不許他們進入“昆虛之地”
這些天山派的弟子,聽說進入昆虛之地的人,沒有幾個能活着出來的。一聽不讓他們進入“昆虛之地”,隻是在外圍守着,正遂了他們的心意。
徐靈竹三人正朝前走前,大約半個小時之後,徐靈竹聽到一處石壁處,傳來輕微地晌動。
大叫着喝道:“什麽人?”
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,立馬抽出了背上的長劍,紛紛縱上前去。
一個高大的人影,突然從石壁後面竄了出來。
不由分說,對着虛生和虛織兩人揮刀就砍。
虛生和虛織舉劍相迎,三人戰作了一圈。
徐靈竹定睛一瞧,原來是一個高大的外國人。但這人并不是先前找她麻煩的那三個人。
從對方的服飾不難判斷出來,是和在旅店找她麻煩的那三個外國人是一夥的。
徐靈竹見這人胸前受傷,被什麽東西抓了一巴掌。
衣服胸前滿是鮮血,露出皮肉。
很快,虛生和虛織兩人聯手将這個高大的外國人,打倒在地上。
虛生提劍,将劍架在對方的脖子上,稚聲問道:“說,你是什麽人?”
男從嘴裏叽哩呱啦說了一大堆的英文,可惜三人根本聽不懂對方的語言。
徐靈竹皺了皺眉頭。
由于語言不通,和對方交流起來,實在是别扭。
“先封住他身體的穴道!”徐靈竹下令說。
虛生點住了外國男子身體的穴道。
徐靈竹走到近前,先是瞧了瞧男子的模樣,緊接着瞧了瞧他胸前的傷口。
男子胸前的傷口嚴重,如果不能得到及時的治療,顯然會活不成。
如果,立刻将此人釋放,讓他下山治療,或許會有康腹的希望。
徐靈竹對着男子比量了一番,意思是說,你隻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不殺你。
被擒的外國男子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們兩個退後一些!”徐靈竹對虛生和虛織命令說。
兩個小家夥退開後,徐靈竹藝高人膽大,伸手解開了外國男子身體的穴道。
徐靈竹對男子比量了一番,意思是,你是被什麽兇獸所傷?
外國男子模仿着猩猩的步伐,又學着“金剛”的樣子,在胸部比劃了幾下。
然後,捧起雪,示意那兇獸是白色的。并且身材高大威猛,足足比他還要高上一個頭。
這個外國男子的身高,至少接近一米九。如此說來,那個大型兇獸豈不是有兩米多。
從男子的描述來判斷,應該和徐靈竹推測得不錯,是個猿類的東西。
像這種高大威猛的兇獸,肯定是力大無窮。
徐靈竹示意外國男子,可以走了。
外國男子目露吃驚的神色,幾乎不敢相信。
虛生怒道:“我家小姐讓你走,你還磨磨叽叽做什麽?再不走的話,我一劍宰了你。”
拔出劍來,做了一個揮劍的動作。
吓得男子轉身就逃。
虛織走上前,對徐靈竹問道:“小姐,你爲什麽要放他走?”
徐靈竹說:“我們語言不通,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。既然,他們不是刻意來找我們麻煩的,沒必要殺他。再說,他已經身受重傷了。讓我殺一個重傷之人,我還做不到。”
“不過,我剛才他交流了。他說攻擊他們的大型兇獸,是個頭兩米開外的大型巨獸,應該和我推測的一緻,是猿類的東西。”
“這人武功底子不弱,何況他們一共有六個人。如此看來,那個大型兇獸才是潛在最大的威脅。”
“我們繼續走吧!......”徐靈竹說。
臨城五族村!
趙旭一大清早起來後,捧着手機坐在練武場怔怔發呆。
都過去這麽久了,他給徐靈竹發的信息,如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的音訊。
心裏不斷在扪心自問:倒底該不該去昆虛之地,找徐靈竹呢?
就在這時,刀疤吳峥匆匆走了過來,對趙旭彙報說:“趙先生,黑狼回來了。”
趙旭一聽,頓時面露喜色。
黑狼莊同甫保護着韓珉回到臨城之後,又被趙旭派去到了“喀城”,打探徐靈竹的消息和天山派的動向。
很快,黑狼莊同甫大步流星來到了練武場。
見到趙旭後,拱手對趙旭打着招呼說:“趙先生!”
“黑狼,辛苦了!情況怎麽樣?”趙旭急聲問道。
黑狼莊同甫回道:“我去了昆侖山的山腳,聽說徐小姐他們三人,已經上了昆侖山,但沒有下山的消息。”
趙旭其實心裏早就猜到,徐靈竹有可能進了昆侖山。否則,不可能不回他的信息。
“那天山派有什麽消息?”趙旭追問道。
莊同甫回道:“天山派至少有近兩百名弟子上了昆侖山。聽說,他們的掌門已經下令,一定要對徐小姐生擒活捉。除此之外,還有一夥來曆不明的外國人勢力,現身于那個地方。他們好像也有人上了昆侖山脈。”
“外國人?”
趙旭聞言緊鎖起眉頭。
情況比他想象得要複雜。
沒想到,“天山派”真是下了血本,居然派了兩百多人,去上昆侖山搜捕徐靈竹。
若是那些外國人,也有意對徐靈竹不利。就算徐靈竹武功高強,也會處于危險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