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小子,哪裏逃!”
殘刀傅雪一聽趙康是鬼醫的徒弟,正要去追趙康。
趙康已經先殘刀傅雪一步啓動,人快速向山下逃去。
殘刀傅雪追了一程,見始終于和趙康保持着一定的距離。知道很難追上,便放棄了。
回到山上後,他伸手解開了蝶衣身體的穴道。
冷聲對蝶衣問道:“小姑娘,你是什麽人?”
蝶衣沒敢說自己是“花蝶殿”的人。畢竟,花蝶殿的名聲在外不是很好。
對殘刀傅雪回道:“回前輩,我叫蝶衣!那趙康觊觎我的美色,想強行和我發生關系。幸好,前輩及時現身。”
這一點倒是不假!
殘刀傅雪來得時候,正撞見趙康欲對蝶衣輕薄。
蝶衣說:“不過,我知道趙嘯天在哪裏?”
“你知道?他在哪裏?”
“在臨城,一個叫五族村的地方。”
殘刀一聽,立馬轉身向山下走去。
“前輩,等等我!”
蝶衣擔心趙康再回來将她擒住,立馬跟了上去。
“你跟着我做什麽?”殘刀傅雪面露不悅的神色。
“我......我給你帶路啊!我知道五族村在哪兒。”
“好,那你帶路吧!”
“可是我還有幾個受傷的同伴。她們......”
殘刀傅雪瞪了蝶衣一眼,說:“女人真是麻煩!”
說完,重新走回紀婆婆的身邊。
從身上取出三顆藥丸,遞給了蝶衣說:“她們隻是中了蛇毒。這三顆藥丸能解蛇毒,你快給她們服下吧!”
“謝謝前輩!”
蝶衣大喜,接過藥丸之後,立馬分别塞到了紀婆婆、小桃和粉杏的口中。
這時,山下傳來一陣匆碎的腳步聲。
殘刀傅雪說:“有人來了!”
蝶衣向山下望去,見來人是石婆婆和奚婆婆,正是自己“花蝶殿”的人。
高興地說:“前輩,是我的同伴!”
說完,出手對石婆婆和奚婆婆兩人招呼道:“石婆婆、奚婆婆,我們在這裏。”
石婆婆和奚婆婆聽到蝶衣的喚聲,立馬帶人快速縱上山來。
見紀婆婆身受重傷,正在盤膝打座。
對蝶衣問道:“蝶衣姑娘,紀婆婆她......”
“她被趙康那狗賊打傷了。對了,你們上山的時候,沒看見趙康那狗賊嗎?”
“沒有!”
石婆婆和奚婆婆搖了搖頭。
蝶衣恨聲說:“哼!早晚我要抓到趙康那狗賊,将他碎屍萬斷。”
說完,對石婆婆和奚婆婆二人吩咐說:“兩位婆婆,你們先留下照顧紀婆婆吧!我要随這位前輩去臨城辦件事情。稍後,你們來臨城來尋我。”
“好的,蝶衣小姐!”
石婆婆和奚婆婆各自應了一聲。
蝶衣對殘刀傅雪說:“前輩,我們可以走了!”
殘刀傅雪早已經等不耐煩了,“嗯!”了一聲,大步流星朝山下走去。
蝶衣快步跟了上來。
殘刀傅雪見蝶衣能跟上自己的步伐,出聲誇贊道:“你這女娃的功力不錯!”
“前輩,我若是功力不錯,就不會被趙康那狗賊抓住了。”蝶衣歎了口氣。
“你對趙康這個人很熟嗎?”
“知道他一些事情!”
“那你知道鬼醫吧?”
“知道!”蝶衣回答說。
“這個叫趙康的小子,年紀輕輕怎麽這般厲害?他的修爲,就算比起鬼醫來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聽說,趙康會一門很邪門兒的功夫,叫做吸星大法。鬼醫死的時候,被人吸幹了内力。有傳言說,是趙康所爲。”
“什麽?鬼醫死了?”殘刀傅雪大吃一驚。
他停下腳步,盯着蝶衣問道:“小姑娘,你這個消息是真的嗎?”
“千真萬确!”
殘刀傅雪歎了口氣,說:“當年,我被鬼醫打傷。這次出山,一來去向趙嘯天報恩;二來要對鬼醫報仇。沒想到,鬼醫已經死了!”
蝶衣靈機一動,說:“前輩,那趙康是鬼醫的徒弟。并且,已經得到了鬼醫的全部真傳。你找他報仇也一樣啊!”
“也對!”殘刀傅雪聽了高興起來,很快面現隐憂之色,說:“不過,你不是說趙康那小子會吸星大法嗎?這門功夫一旦練成可是霸道的很。”
“前輩,你不會打不過趙康吧?”蝶衣見殘刀傅雪意志不堅,用起了激将法。
殘刀傅雪鼻裏重重哼了一聲,說:“哼!誰說我打不過他的?放心吧,我一定能打敗趙康的。”
一路上,蝶衣和殘刀傅雪聊個不停。
她發現殘刀傅雪這人武功雖高,卻是一個頭腦簡單之人。
有了殘刀傅雪的保護,蝶衣不再懼怕趙康。
她擔心趙旭的五族村會敵不過七聖殿和西廠聯手的勢力,打算借此機會去瞧瞧。
在去臨城的路上,蝶衣又是給殘刀傅雪買新衣服,又是帶他吃好吃的。
這可把殘刀傅雪高興壞了!
一個勁兒地誇獎蝶衣這個女娃不錯。
到了臨城之後,蝶衣并沒有直接帶殘刀傅雪去五族村。而是先是來到了澤南之地,想要瞧瞧七聖殿這邊的情況。
結果到了澤南之地一瞧,七聖殿的人已經不在了。
無奈之下,隻能先去五族村了!
當蝶衣帶着殘刀傅雪到了五族村之後,刀疤吳峥立刻将這件事情彙報給了陳小刀。
陳小刀一聽,這件事情他可做不了主。
于是,找到了趙旭,說:“少爺,花蝶殿的蝶衣來了!”
趙旭一聽,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他聽說,蝶衣帶着花蝶殿的人追殺趙康去了,怎麽又回到了臨城?
在趙旭看來,蝶衣一定是故意帶走了花蝶殿的人,不想對七聖殿助拳。
站了起來,對陳小刀說:“走,我們走瞧瞧!”
趙旭帶着陳小刀來到了大門外。
見蝶衣笑盈盈立在不遠處,她身邊還有一個邋裏邋遢上了年歲的老者。
别看這老者樣子看起來像是個野人似的,但一雙眼睛非常明亮。
一看就是習武之人!
趙旭緩步朝蝶衣走了過去。
故意裝作冷漠的樣子,盯着蝶衣問道:“蝶衣小姐,你怎麽又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