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賓達是“沙美王國”第七大城市。
這裏與第二大城市“塔米斯特”比起來,繁華程度要遜色不少。
不過,與首都“裏帕昂”已經很近了。
隻需要開四個小時的車程,便可以到達沙美王國的第一大城市“裏帕昂”
趙旭等人在這裏安頓下來後,并沒有急于去“裏帕昂”,也沒同金中聯系。
他想給金中一個驚喜。
便打電話對老婆李晴晴詢問道:“晴晴,你幫我問一下,阿中他還在米爾恩家族嗎?你千萬别告訴他,我來找他了。”
李晴晴笑了笑,說:“你想給阿中一個驚喜啊!”
“嘿嘿,這都被你猜中了。”
“那你到哪兒了,到裏帕昂了嗎?”
“還沒有,在卡賓達。這裏距離裏帕昂的車程,隻有四個多小時,随時可以過去。”
“你怎麽耽擱這麽久?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?”
趙旭解釋說:“路上遇上點小麻煩,不過都解決了。”
李晴晴知道,趙旭口中說得小麻煩,一定不會小。否則,不會在路上耽擱這麽久。
“那你等我的電話,我問一下阿中。”
十分鍾之後,李晴晴給趙旭回撥了電話,說:金中仍然在米爾恩家族。
并說,米爾恩家族遇上了點麻煩。等他幫着處理好後,才會離開。
趙旭一聽,“米爾恩”家族遇上了麻煩,不由皺起眉頭。
米爾恩家族,可是“沙美王國”的第一大豪門。
以這樣的家族背景,遇上的麻煩,肯定不會是小事。
趙旭心裏雖然着急去“裏帕昂”瞧瞧,看看能不能幫上金中什麽忙。但又怕打麻煩帶給金中,隻能按原計劃行事。
李晴晴見趙旭沒說其它的事情,就沒向他詢問。
如果趙旭想說,自然會告訴她的。
隻是對趙旭叮囑,一定要平安回來!如果條件允許,可以通知她。
李晴晴也想來“沙美王國”,瞧瞧金中的未婚妻。
塔米斯特、聖安醫院!
魯道夫被手下救回去之後,又來到醫院接斷指。
不過,斷掉的兩根手指,隻能接上一根。另一根原來斷掉接上的手指,算是徹底廢掉了。
魯道夫怒不可遏,沒想到自己身爲“亞拿黨”塔米斯特堂口的負責人,居然被一群來曆不明的人,折騰的死去活來。
手下被打死不少,傷者更不是不計其數。
魯道夫對手下第一幹将契布曼問道:“契布曼,那幫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呢?”
“他們在卡賓達。”契布曼回道。
趙旭并不知道,魯道夫給他的這些車裏,都安裝了定位器。所以,對方能輕易掌握他們的行蹤。
“老大,用不用通知卡賓達堂口的兄弟,幹掉這幫家夥?”
魯道夫心裏有些舉棋不定。
這幫人實在是太厲害了,面對自己幾百名全副武裝的手下,都可以逃出生天,還差點兒要了他的命。
一旦,“卡賓達”堂口的兄弟,沒将趙旭等人殺死。魯道夫擔心,趙旭那些人會重新殺回“塔米斯特”将他幹掉。
“這......”
魯道夫在病房裏,踱着腳步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契布曼說:“老大,我們死傷了那麽多兄弟,他們隻有兩個人受傷,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啊!”
魯道夫對契布曼怒聲叱道:“你沒見識到那幫人的厲害嗎?要是卡賓達堂口的兄弟,幹不掉那些人,他們又殺回來怎麽辦?”
“我就不信,我們這麽多人,還幹不掉他們那幾個人。”
“住嘴!這件事情,我再考慮考慮。”
魯道夫心裏猶豫不決,倒底要不要通知“卡賓達”堂口的兄弟。
雖然同爲“亞拿黨”的人,但如果動用“卡賓達”堂口的兄弟做這件事情,他必需舍出部分利益才行。
這時,病房的門被敲晌。
“進來!”魯道夫叫道。
一名手下進來,對魯道夫彙報說:“老大,有三個自稱是奈安聖殿的使者,要見你!”
“奈安聖殿?”
魯道夫和契布曼聽了大吃一驚。
就算是他們“亞拿黨”,也不敢得罪奈安聖殿的人。
“快,快!帶他們進來。”
“不,不!我親自出去迎接。”
魯道夫慌了神兒,帶着契布曼匆匆走出病房。
醫院大廳的位置,有三位妝扮像修女的人,靜靜站在那裏。
魯道夫到了近前後,恭聲問候道:“三位使者!”
爲首的女人,說:“去病房說話!”
“是!”
魯道夫應了一聲,帶着奈安聖殿的三位使者進了電梯。
在電梯裏,他和契夫曼大氣都不敢喘。而其中一位使者,一直盯着魯道夫。
三位修女臉上遮着面紗,他根本瞧不清三女的容貌。但魯道夫對這個眼神一輩子都忘不了。
因爲,這個女人就是那天闖入病房,給自照片的神秘女人。
原來,對方是“奈安聖殿”的人。難怪,身手如此厲害,自己的手下抵擋不住。
得知對方的真實身份後,魯道夫心裏更發虛了。
不知道“奈安聖殿”的三位使者找上門來,要做什麽。
進了病房後,魯道夫吩咐手下,在走廊裏守着,不讓任何人靠近。
之前,他還對三位使者的身份将信将疑。确定了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後,魯道夫已經确信,這三人是奈安聖殿派來的人。
奈安聖殿三使者爲首之人,對魯道夫訓叱說:“你們亞拿黨的人,真是廢物,那麽多人都抓不住十幾個人。”
魯道夫連連歉聲回道:“是我們考慮不周,沒想到對方的身手非常高明。你們看,我被他們斷掉了兩根手指。隻有一根手指,剛剛接上。”
奈安聖殿的使者怒哼一聲,說:“你還好意思說這個?”
魯道夫吓得冷汗涔涔。
一旁的契布曼看不過去,出言頂撞說:“既然你們奈安聖殿的人那麽厲害,爲什麽不自己出手抓他們?還要借助我們亞拿黨之手?”
使者犀利的目光望了過去。
頓時,契布曼如被毒蛇盯住,吓得他全身汗毛根根豎立起來。
一旁的另一個使者,身體一動,人已經到了契布曼的近前。
手起刀落,契布曼脖子上開了一道血印,不甘地瞪着眼睛,身體緩緩倒在了地上。
對方做掉契布曼,身體迅速恢複原位,仿佛不曾動過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