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裏的兩個人剛剛窗好衣服。
趙旭一瞧,床上的女人果然面容姣好。
男人赤着上身,胸前紋了一隻猛虎,身體很健碩。
從他身上的傷疤不難瞧出來,此人是個好勇鬥狠的份子。
趙旭從此人的身上探查不到武者氣息,知道這人不過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份子罷了。
來到兩人的近前後,房間裏的兩個人,并沒有察覺到身邊有人。
趙旭一掌刀,砍在女人的後脖頸上,使其暈倒在床上。
男人大驚,急忙去察看女人的情況。
“曼妮,你怎麽了?”男人對女人詢問道。
“别動,詹老大!否則,下個倒下的就是你。”趙旭冰冷的聲音,在男人耳邊晌了起來。
詹老大大吃一驚。
此時,他才察覺到身邊有一股可怕強大的氣場。
雖然看不到身邊的人,但這股可怕的氣場,卻是真實存在。
此人,可以悄無聲息闖進來,說明是個非凡之人。
詹老大連趙旭的人影都瞧不見,又如何與他鬥。
饒是他膽子不小,此刻也被吓破了膽。
“你......你是誰?”詹老大戰戰兢兢地問道。
趙旭冷聲說:“你有問話的權利嗎?”
詹老大确定對方是人不是鬼之後,方才放心下來。對方要殺自己,早就下手了。所以,膽子不由壯了起來。
“好漢,你來找我詹某有什麽事?”詹老大問道。
趙旭并沒有現身,而是對詹老大問道:“我問你幾個問題,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。倘若有半句假話,那就不是暈倒的事情了。我會讓你立馬下去見閻王。”
詹老大這才知道,自己的相好隻是暈倒了。
放心下來,說:“好漢請問!我一定知無不言、言無不盡!”
趙旭問道:“是誰讓你們去擒一個叫阿鸾的女人?”
詹老大聽了臉色大變,沒想到對方會爲這件事而來。
趙旭緊盯着詹老大的臉色,說:“你說話最好小心點。要是回答的結果令我不滿意,我會直接讓你下地獄!”
詹老大在趙旭強大氣場逼壓下,哪裏敢說謊。
對趙旭回答說:“我說,我說!是一個叫無塵的男人。”
“無塵?”
趙旭微微皺起眉頭。
他從未聽說過,江湖有這一麽一号人物。
趙旭追問道:“這個無塵是什麽人?”
“不知道!他曾經出手幫過我,是我津北幫的恩人。所以,我對他的話照做,這才派人去抓叫阿鸾的那個女人。”
趙旭全程盯着詹老大的面部表情,能确定此人沒有撒謊。
對詹老大說了句:“今晚的事情,我希望你最好爛在肚子裏。否則,我會告訴津城的首富,你玩了他的女人,給他戴了綠帽子。還有,讓我知道,你将此事洩露出去,我會親自來了結你。”
“是、是、是!好漢放心,我對任何人也不會講這件事情的。一定會把此事爛在肚子裏。”
周圍可怕強大的氣場消失後,詹老大環顧左右,試探着喊了句:“好漢?好漢?”
見沒人回答,這才确定威脅自己的人已經走了。
趙旭來津北幫,主要是想驗證自己的揣測。如此來看,果然和他推測的差不多。
想擒阿鸾的人,并不是“花蝶殿”的蝶衣。原來,是這個叫“無塵”的人,下的旨令。
但趙旭敢肯定,阿鸾車上的定位追蹤器,一定是蝶衣安裝上去的。
回到下榻的酒店後,趙旭不再擔心安全的事情,美美睡了一覺。
第二天,在酒店吃早餐的時候。
趙旭對阿鸾問道:“阿鸾,你聽說過叫無塵的人嗎?就是這人,指使津北幫的人來抓你。”
“無塵?”阿鸾面色大變。
瞧了瞧周圍,壓低聲音對趙旭說:“他是無相教的人。”
“無相教的人?”
趙旭聞言皺起了眉頭。
阿鸾不解地問道:“趙會長,你怎麽知道是無塵派人來害我?”
于是,趙旭簡略對阿鸾講述了,昨天晚上夜探“津北幫”的經過。
說完,對阿鸾說:“如此說來,花蝶殿和無相教有可能聯手了。”
“那倒未必!那個無塵喜歡蝶衣,這并不是什麽秘密。”
趙旭“哦!”了一聲,若有所思說道:“如此一來,那無塵等于壞了蝶衣的好事。蝶衣一定是想鎖定你的位置,打玄女宮的主意。”
阿鸾點了點頭說:“真的好險啊!”
“我們快吃吧!吃完好去租車,繼續上路。”趙旭說。
阿鸾“嗯!”了一聲。
兩人吃過早餐後,趙旭帶着阿鸾去了車行,重新租了一輛越野車。
這回由趙旭親自駕車,阿鸾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,給趙旭指路。
因爲兩人妝扮過,一路上再也沒發生什麽事,在天黑之前,順利抵達了“徽城!”
到了“徽城”之後,有了上次的教訓,趙旭直接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。
辦理好入住後,阿鸾對趙旭說:“趙會長,我們就在徽城過一夜吧。明天一早,我們就能抵達玄女宮了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說:“好!”
“阿鸾姑娘,聽說徽城的闆面很出名,你知道哪裏好吃嗎?我們晚上吃闆面吧?”
“知道啊!一會兒,我帶你去吃!”
一路上,兩人相處下來,已經相互十分熟悉了。
趙旭和阿鸾各自回到房間,簡單收拾了一下,約定半個小時後出發。
整理好後,兩人離開了酒店。
在阿鸾的指路上,到了一處弄巷裏。
阿鸾對趙旭說:“徽城,已經是我們玄女宮的勢力範圍了。但我們玄女宮有禁令,在羅雲峰盟約解封之前,不準門下弟子随意在江湖上走動。所以,我們隻有出門辦事的時候才能出來。”
說完,一指弄巷裏的一間面鋪。說:“這家店都開了二十幾年了,老闆娘是我們玄女宮的人。”
趙旭一驚,随口問道:“你們玄女宮,還幹這種生意的?”
“是啊!既可以充當眼線,又可以創收。不過,我們玄女宮的産業不多。所以,經費不足。這和我們宮主,不讓我們随意在江湖走動大有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