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确認了馬宇的身份之後,就和馬宇對上了号。
趙康坐在車裏,冷“哼!”了一聲,說:“哼,馬宇!怪隻怪在你和趙旭是朋友。那就先拿你當點兒利息吧!”
又等了十幾分鍾之後,馬宇在保镖的護送下,離開了警局。
馬宇剛要上車,身邊的保镖突然“啊!......”地傳來陣陣慘叫。
緊接着,一個一個保镖接連倒在了地上。
“有殺手!”一名保镖喊道。
“快,保護馬少!”
電光火石之間,一蓬銀針快速射向馬宇。
銀針上淬着毒藥,隻要中了銀針,不出一個小時,就會立馬斃命。
馬宇近邊的一個保镖,見空中閃過一蓬亮銀色的光芒,抄着短刀擋在了馬宇的身前。
雖然擋下了一些銀針,但還是有兩根銀針,一根射在了他的身上,另一根射在了馬宇的身上。
驟然間,馬宇覺得胳膊一麻。
他見是一枚銀針,立馬拔了出來,扔在地上。
那保镖拔出銀針之後,見針尖淬藍,而馬宇也中了銀針。大驚失色說:“馬少,銀針有毒。”
趙康見雖然沒有直接将馬宇擊殺,但他中了銀針,肯定在劫難逃。第一時間啓動了車子,離開了當場。
“快追!”
衆保镖分爲兩部分。
一部分去追趙康,一部分護送着馬宇向馬家快速駛去。
此時,趙旭剛剛開完趙氏族人的會議。
他正朝家裏走着,就接到了馬宇打來得電話。
說:“趙旭,我的一個叫袁姞的手下死了。她死的很慘,是我很器重的一個人。兇手應該是趙康!”
趙旭對馬宇說:“馬少,我正要和你說此事呢。那趙康和鬼醫正在杭城劉家坐客,你快把這個消息,通知給警方。”
“太好了!”馬宇高興地說道。
“對了,我剛才......”
馬宇話還沒說完,突然身體口吐白沫,暈厥過去。
就聽電話裏,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。
“馬少!”
“馬少!......”
趙旭一聽,就知道馬宇出事了。在電話裏急聲問道:“馬少,你怎麽了?”
一個保镖接過電話,回了句:“我家馬少中了銀針,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。”說完,直接挂斷了電話,對司機催促道:“快點開車,立刻回馬家。”
司機一腳油門踩下,将車開得飛快。
趙旭在得知馬宇中了銀針之後,不由大吃一驚。
他隐隐猜到,有可能是趙康所爲。
那趙康是鬼醫的徒弟。
鬼醫一手醫術出神入化。既可以殺人,也可以救人。是個亦正亦邪之人。
馬宇暈過去了,肯定沒人通知警方趙康在杭城劉家的事情。
趙旭立刻打電話給蘇柔,讓她打電話通知杭城的警方,立馬去杭城劉家捉人。
一旦晚了,就來不及了!
除此之外,趙旭立刻驅車趕往華怡的醫館。
那鬼醫的醫術和毒功都非同小可。倘若真是趙康所爲,普通醫藥根本對馬宇的病情無效。
這可不是兒戲的事情。
爲了穩妥起見,趙旭在第一時間驅車,趕往華怡的醫館。打算讓華怡,親自給馬宇診治。
杭城,馬家!
馬健林在得知兒子中了銀針,口吐白沫,暈厥過去之後。在第一時間,将自己的私人醫生喚了過來。
所以,馬宇到家之後,醫生立刻爲馬宇檢查了病情。
馬健林見醫生的表情越來越凝重,心中隐隐有種不妙的感覺。
待醫生診斷過後,馬健林迫不急待地問道:“夏醫生,我兒子怎麽樣?”
夏醫生搖了搖頭,說:“馬少中的毒針,十分複雜。以我的醫術根本解不了。據我所知,整個江南怕是也沒人能解此毒。”
“啊!......”馬健林驚呼出聲,脫口驚呼道:“怎麽會這樣?”
夏醫生歎了口氣,面現慚愧的神色,說:“馬董事長,恕在下醫術淺薄,我實在醫不了令郎的病。并且,我可以斷定,令郎的命,怕是活不過一個小時了。”
噗通!
馬健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。
整個人都不好了,眼神渙散,喃喃自語道:“不會的!不會的!我兒子絕對不會是短命之人。”
“夏醫生,你一定要想想辦法,醫治我兒子啊!”馬健林緊緊抓着夏醫生的手說。
夏醫生搖了搖頭,說:“馬董事長,我真的無能爲力。這種毒性太霸道了,我真的無法解此毒。此刻,馬少的毒性恐怕已經散發,即将布滿全身。”
馬健林朝兒子馬宇望去。
隻見兒子馬宇身體的皮膚,慢慢變成了紫青色,并且正在向“青黑色”轉變。
馬健林身爲江南第一首富,他的私人醫生,可是江南赫赫有名的中醫教授。
就連“夏醫生”都說無藥可解,馬健林整個人仿佛一瞬間,蒼老了十幾歲。
就在這時,馬健林的電話晌了起來。
他見是趙旭打來得電話,立馬接了起來。
就聽趙旭在電話裏急聲問道:“馬叔叔,馬少的病情怎麽樣了?”
“小旭,你怎麽知道小宇他病了?”
“他剛給我打過電話,話還沒到一半,就暈了過去。”
“情況不太樂觀!我的私人醫生告訴我,小宇活不過一個小時了。”
“什麽?”
趙旭驚叫出聲。
對馬健林說:“馬叔叔,我已經到了華醫生這裏。會立刻帶華醫生趕赴杭城。你無論用什麽辦法,就算把整個江南的醫生都請來也好,一定要讓馬少撐到,我們到杭城。”
馬健林一聽,眼神裏綻放出希冀的光芒。
對趙旭說:“好!那你們盡快趕來。我争取拖到你們趕來!”
華怡的醫術,嗤聲名外。
如果能得到華怡的救治,說不定能救回兒子馬宇的性命。
馬健林激動地對夏醫生,說:“夏醫生,名醫華怡正在趕來的路上。求求你,無論如何也要先保住我的兒子的性命,撐到他們的到來。”
“華醫生親自來了?”
“對對對!親自來了。”
夏醫生目露希望之色,說:“那我們還有一線生機!不過,我最多能撐六個小時左右。而這還需要,馬董事長您來配合才行。有可能會危及到馬董事長的性命,不知道馬董事長,您願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