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也被幾個醉鬼給打了!”其它保镖紛紛說道。
陳星辰一聽,這才知道,這是一場有預謀針對自己和施浪的行動。
在臨城,擁有這等勢力的人,除了趙旭,不會有第二個人。
“一群廢物!”陳星辰罵咧咧地說。
“回去!”
兩人沒理會KTV着火的事情,迅速離開了現場,乘車回到了“中邑華府!”。
其實,這家金鑽KTV并沒有失火,而是陳小刀故意用煙霧熏出來的假象。
陳小刀就混在其中,望着陳星辰和施浪一臉狼狽的樣子離開了,嘴角不由泛起一抹會心的笑容。
他在電話裏已經和趙旭溝通過了。
以陳家的實力,必定會報複這家KTV的工作人員。所以,不如直接關停。
打算再另尋址,重新開一家。把現有的這些工作人員,分撥到其它店去。
這樣的話,就算陳星辰想查,也無從查起。
何況,金鑽KTV的工作人員,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。
隻有叫“阿芬”的那個女人,是被陳小刀用錢收買做事的。
陳小刀已經給了她錢,讓她連夜去南方城市去了。
就算陳星辰查到,也無法證實是陳小刀所爲。
對于陳星辰和施浪來講,查這件事情,必需在秘密條件下進行。否則,一旦讓媒體的人得知,兩人跑來夜店潇灑。
因爲女人的事情,被人打了一頓,這種醜聞一旦被曝光出去,那麽京城陳家和施家的臉面往哪兒擱?
陳小刀就是計算好了這些,才敢狠狠對陳星辰和施浪修理一番。
中邑華府!
一名私人醫生,正幫陳星辰和施浪在傷口上塗抹藥水。
兩人強忍着疼痛,總算是簡單處理好了傷口。
施浪罵咧咧地說:“趙旭這小子太混蛋了!這件事情,肯定是他幹得。”
陳星辰沒有說話,一直在沉默抽着煙。
施浪走到陳星辰身邊,說:“陳少,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。”
“夠了!”陳星辰厲喝一聲,對施浪說:“若不是爲了你的事情,我能被打嗎?我爺爺已經勒令我,不讓我摻與你們施家的事情。”
“陳少,可你是什麽身份?難道你無緣無故白挨一頓打,你能咽下這口氣嗎?”施浪想繼續綁着陳星辰,把他拖下水。
施家現在勢單力薄,對付趙旭這個可怕的對手,有些吃力。隻要能成功把陳星辰拖下水,陳家老爺子視陳星辰爲以後陳家的繼承人,一定不會袖手旁觀。
當然,陳星辰也不是省油的燈。并不是施浪三言兩句,就能夠說服的。
陳星辰當然咽不下這口氣。
不過,他打算回京城再給臨城的人施壓,讓人來解決這件事情。
一旦,被打得醜聞曝光出去,那陳家的臉,真是被他給丢盡了。
就算回到京城,陳星辰也不打算立刻回陳家,什麽時候傷養好了,什麽時候再回陳家。
讓陳星辰感到困惑和不解的是,自己和施浪明明僞裝過,可趙旭的人怎麽還會辯認出自己?
難道有人在附近盯梢?
想到這兒,陳星辰命令保镖,在“中邑華府!”附近巡察了一圈,卻什麽也沒有發現。
真是奇了、怪哉!
晚上,趙旭設宴招待了手下的一幫兄弟。
農泉、殘劍等人口沫橫飛,講着把陳星辰、施浪等人痛打一頓的樂事。
趙旭一直在笑。
李晴晴更是笑得合不攏嘴。
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虧你想出這種馊主意!不過,那陳星辰和施浪都不是省油的燈,他們一定會懷疑趙旭的。”
“沒事兒!”趙旭說:“像陳星辰和施浪這種身份的人,去夜店尋花問柳,一旦此事被媒體曝光出去。那麽就會大大影晌陳家和施家的形象。陳星辰和施浪都是聰明人,他們不會犯愚蠢的低級錯誤。”
“那他們明知道是你幹得,還能白白挨打了?”李晴晴有點兒不信。
“以陳家和施家的能量,他們一定會向臨城的相關人施壓。但,這件事情難不倒我。”趙旭自信說。
說完,舉杯對衆人說:“謝謝兄弟們替我出了口惡氣!來,我們幹一個。”
“幹!”
一陣觥籌交錯碰杯的聲音晌起,衆人紛紛幹了杯裏的酒。
陳小刀喝了杯裏的酒後,咂了砸嘴巴,對趙旭問道:“少爺,這段時間那些廠狗沒動靜呢,是不是在醞釀着什麽陰謀鬼計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還有兩個月就到年底了嘛!和天王集團一役,讓我們名利雙收。東廠、西廠和錦衣衛,沒有絕對的把握,是不會對我們動手的。另外,羅雲峰盟約即将解封,他們肯定也在頭疼這件事情。最重要的,還是龍武堂的事情,一定要加快時間盡快上線運營。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,說:“少爺,放心吧!應該再有十天左右的時間,差不多就可以上線運營了。另外,我聽說東廠在搞什麽東武堂的武者機構測試。還有西廠弄了個西武堂,錦衣衛弄了個錦武堂。看來,他們是想效仿我們。”
“不用管他們,我們弄我們的!誰率先能進行權威的武者測試,就可以從中搶到高手。所以,我們的武者機構上線腳步,一定要快!”
“明白!”
衆人都散去之後,趙旭來到家裏的吸煙室,坐在那裏怔怔發呆。
不知道爲什麽,他腦海裏突然想到了劉若煙這個女人。
連趙旭也說不明白,爲什麽會想到劉若煙。
他掏出手機,給劉若煙發信息留言說:“你還好嗎?”
短短的一句話,寫了三次,又删了三次,最後才發了出去。
劉若煙收到趙旭的信息頗感意外。
每次,都是她主動給趙旭發信息,趙旭沒事的時候,從來不會發信息給她。
劉若煙回道:“不好!我最近要回師門去了。不想再理劉家的事情了!”
“這樣最好!”趙旭回複說。
趙旭也不想和劉若煙爲敵。
畢竟,劉若煙屢次幫助過他。
可兩人的家族,是天生的死對頭,這是個解不開的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