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你們,曾經有一個科考隊的人來了,也是住在我的家裏。我勸他們不要進去科考,可他們偏偏不聽。你猜最後結果怎麽樣了?出來的人,全部瘋了!”
“不行!不行!你們千萬不能進野人神農谷。”牛生說。
趙旭見牛生的頭,搖得像波浪鼓一般,對他問道:“牛大哥,你就給我們介紹一個地導吧!其它的事情,我們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你們......你們這些人,怎麽就這麽倔呢。告訴你們,整個村子,隻有我有資格做地導。”牛生說。
趙旭和影子一聽,就樂了!
真是“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!”
牛生說:“我從小就是在這裏長大的,小時候貪玩,大人明明告誡我不要進谷。可我偏不信邪,進了幾次谷。前幾次,隻到了一環谷的位置,有一次到了二環谷的位置。可我碰到了......”
“碰到什麽了?”
趙發和影子同聲對牛生問道。
牛生用手比劃着,說:“我碰到了一條碗口粗線的大白蛇,足有六七米長,它差點兒吞了我!還好我命大,從谷裏逃了出來。可從谷裏出來後,我就大病一場,差點兒一命嗚呼。幸好,村子裏有個老土著,幫我用針紮醒了。”
“那老土著呢?”趙旭問道。
“死了!”
牛生歎了口氣,說:“如果他沒死,可是最好的地導。村子裏的人說,那個老土著,曾經到過九環谷的三環谷。隻有他清楚,三環谷裏面倒底有什麽。所以啊!我才勸你們,千萬不要進谷。爲了尋藥,把命搭在這裏,多不值得。”
“這個村子除了我之外,年輕一輩人,再也沒有人敢進谷了!”
趙旭對牛生說:“牛大哥!這樣吧,我們幫你擺平你女兒的事情,你帶我們進谷如何?當然了,我也不能白讓你充當地導。你帶我們進谷,我給你十萬塊。”
“不是錢的事情?别說十萬,就算是一百萬,我也不想進谷。那裏對我來講,是一個噩夢。不過,你們真得能擺平我女兒的事情?”牛生問道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牛生擔心地說:“那趙霸天的勢力很大,如果擺不平他。我們一家人在這裏就再也住不下去了,他會找人報複我們的。”
“放心吧!隻要我們出手,一定會爲你擺平這件事情。”影子說。
牛生想了想,歎了口氣,說:“我實在不願意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,往火坑裏跳。這樣吧!你們若是能替我擺平我女兒的事情,那麽我這條老命就豁出去了,帶你們進谷。”
“成交!”趙旭立即點頭答應道。
如果不是因爲發生了“牛奕奕”的事情,就算趙旭對牛生許以重金,牛生也不可能帶他們進谷。
畢竟,這錢有命掙,沒命花啊!
趙旭和影子在“牛生”家裏住了下來。
牛生的老婆和女兒牛奕奕一聽,趙旭和影子有辦法,擺平“趙霸天!”,立馬将兩人視爲家裏的貴賓。
将家裏的好吃的、好喝的,一股腦都拿了出來。
趙旭和影子在來得時候,爲了進谷,買了許多生活上的物資。
東西買了許多,就把多的東西,分給了“牛生”家裏一些。
在吃飯的時候,牛生對趙旭和影子問道:“二位小哥,你們有什麽辦法,能制住那個趙霸天。”
趙旭對牛生問道:“牛大哥,你們這裏可以送親嗎?”
“當然可以!”
“那明天他來迎取奕奕的時候,你讓我倆代表你們去送親就行了。其它的事情,交給我們就行。我保證不到晚上,就讓那個趙霸天,親自來向你們登門謝罪。”
“讓那個趙霸天登門謝罪可不敢,最好讓他一輩子,不要再登我的家門就行。以後,不準他再騷擾我家奕奕。”
“好!”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包在我們身上!”
一晚上,相安無事!
第二天一大清早,牛生家門口就多了一排車隊。
趙旭細數了一下,一共有八輛車。
走在最前頭的,是一個胸戴大紅花,一臉橫肉的魁梧漢子。
此人就是方圓幾裏惡名臭播的“趙霸天!”。
但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,像“趙霸天”這種人,就是這裏的土皇帝。
誰敢招惹“趙霸天”這種人,輕則挨打一頓不說,重則會連家都給抄了。
趙霸天手下,一共三十多人呢。
這些人,個個都是不學無術的人,跟着趙霸天做事。
趙霸天有個礦場,賺了一些錢,養着這些人。所以,無論趙霸天走到哪裏,都目中無人,走路仿佛帶風一般。
同樣姓趙,趙旭就比這個趙霸天穩重多了。
從見到“趙霸天”的那眼開始,趙旭就知道“牛生”所言非虛,這個“趙霸天!”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
同樣是姓趙,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!
用趙旭對影子的話來講,像“趙霸天!”這種人,簡直是趙氏中人的恥辱。
牛生夫婦,按照趙旭所授,将女兒牛奕奕悉心打扮了一番。
其實,在趙旭的眼中,牛奕奕隻是一個普通的清純女孩兒。打扮過後,倒是令趙旭眼前一亮,有幾分姿色了。
趙霸天帶着一衆手下,來到牛家後,進院就大聲喊道:“人呢?我來接我的小老婆來了!”
牛生帶着趙旭和影子急忙迎了出來。
牛生一見到趙霸天就怕。
幸好趙旭和影子在他身邊,給他壯膽。
牛生對趙霸天低聲下氣地說:“趙爺,小女正在梳洗打扮呢,馬上就出來!”
趙霸天見“牛家”,連個張燈結彩都沒有。一口濃痰,朝牛生吐了過去。
正中牛生的衣服上,牛生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就聽趙霸天罵咧咧地指着牛生罵道:“老牛,你今天是嫁女兒,怎麽家裏也不張燈結彩,好好弄一下?是家裏死人了嗎?還是你們老兩口想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