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升父子在得知趙旭的真實身份後,父子二人感激涕零說:“謝謝趙先生!”
“謝謝趙公子!”
趙嘯天在商界聲名顯赫。
沒想到他的兒子趙旭,武功會這麽厲害。年紀輕輕,修爲恐怕直達“神榜”之境。
好在,喬子骞已經被警方帶走,喬家已經沒了後顧之憂。
陳天瑞一看那口棺木就生氣,一腳将棺木踢得稀巴爛。吩咐陳家的下人,把狼藉的院子重新打掃了一番。
又重新換了一個金盆,倒上水之後。
在衆人的見證下,陳升完成了“金盆洗手”大典儀式。陳升完成“金盆洗手”儀式後,拱手抱拳對在場的諸人說道:“在諸位的見證下,我陳升已經金盆洗手,從此以後不再理江湖的是是非非。感謝各位的見證!今天幸虧趙公子
出手相助,在這裏我要多謝趙公子。”
陳升對趙旭鞠了一躬。
趙旭急忙還了一禮。
陳升都是六十開外的人了,他年紀輕輕,怎擔得起如此大禮。
陳升道:“今天我陳家設宴,備了素菜薄酒,希望武林朋友、商界中人,給我陳某一個面子。大家齊聚一堂,以後陳家的産業,我也會正式交給我兒子天瑞來打理。”
“哈哈哈!陳老這是要頤養天年了。”
“恭喜!恭喜啊!......”
衆人紛紛對陳升道賀。
原本,見證了陳升“金盆洗手”的大典後,趙旭就要離開來着。奈何,陳升父子盛情難卻,便帶着張初怡留了下來。
蘇柔因爲要趕回當地警局處理案子,和趙旭約定晚上見面。
在吃飯的時候,趙旭對曲峰說:“曲總,我可能要晚上兩三天再去許老那裏,麻煩你幫我轉答一聲。”
曲峰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說:“放心吧,趙會長!我會幫你轉答的。”
趙旭對曲峰道了一句:“謝謝!”
曲峰笑了笑,對趙旭說:“趙會長,您太客氣了!”
在吃飯的時候,趙旭見張初怡擺弄着手機,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。
以爲自己沒讓她偷拍到陳升的“金盆洗手”大典,而不高興。小聲對張初怡問道:“怎麽了丫頭,不高興了?”
“沒有!”
張初怡剛才用手機翻查了一下趙旭在網上的資料。
這才發現,趙旭有一堆顯赫的頭銜。甚至包括,他老婆李晴晴的檔案資料。
張初怡對趙旭說:“原來你是個富二代,是個有錢的公子哥!”
“你很在意,我有錢沒錢嗎?”
“我是怕你變有錢了之後,不理我了。”張初怡抿了抿嘴唇,面頰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。
趙旭笑了笑,說:“你轉正的事情不用擔心,許老和曲總都和華都日報的總編很熟,他們幫你打聲招呼,你就可以提前轉正的。”
“是啊!”曲峰對張初怡笑道:“張小姐,你轉正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,我和你們總編關系很熟的。”
“謝謝曲總!”
張初怡仍然是一副波瀾不驚平淡的表情。
趙旭不再理張初怡。
現在的小丫頭都古靈精怪的,心情陰晴不定,天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麽。
宴會過後,趙旭沒在陳家多做停留,和陳升告辭後,帶着張初怡和曲峰出了陳家。
曲峰對趙旭問道:“趙會長,您住在哪裏?”
“哦,一家叫做運8的快捷酒店。”
“快捷酒店?”曲峰被驚得下巴差點兒掉下來。
趙旭什麽身份啊?
那可是“旭日集團”的幕後老闆,堂堂臨城商會的會長。坐擁近千億身家,卻住在快捷酒店這種地方。
如果被“西南第一商王”許全榮知道這件事情,一定會責怪他曲峰招待不周。
曲峰說:“趙會長,你怎麽能住在那種地方呢?這樣吧!我今天要回都城,我的房間留給你來住吧!另外,我會再給張小姐再開一個房間。”
“這......”趙旭瞧了瞧張初怡。
張初怡嘟着小嘴兒,淡淡說了句:“你瞧我做什麽,你做主就好了!”
趙旭對曲峰說:“曲總,那就按你的意思吧!”
曲峰大喜,開車載着趙旭和張初怡,先是到他們居住的快捷酒店,辦了退房。随後,又開車載着兩人,來到了他下榻的“天府酒店”。
天府酒店,是慶城一家準五星級酒店。
曲峰幫着辦好入住手續後,對趙旭說:“趙會長,那我就先回都城了。我們都城再會!”
“謝謝曲總!”
“趙會長,您太客氣了。”
曲峰分别遞給了趙旭和張初怡一人一張名片,讓他們有事,打他的電話。随後,告别了趙旭,離開了“天府酒店”。
張初怡回到房間後,換了一件天藍色的吊帶睡裙。
她翹着兩隻光滑的小腳丫,趴在床上想着心思。
口中喃喃自語道:“他居然是趙嘯天的兒子?天呐!我怎麽這麽笨,就沒瞧出他是有身份的人。”
“你個大笨豬,敢騙我?哼!看我不折磨你。”
一邊說着,一邊拿枕頭當出氣筒。
兩隻小手不斷蹂躏着枕頭。
咚咚咚!
房間傳來了敲門聲。
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趙旭來了。
張初怡急忙将床鋪整理好,又攏了攏頭發,沖着門外喊了句:“等一下!”
整理好後,張初怡來到門前,将門打開,果然門外站的人是趙旭。
趙旭見張初怡穿着睡衣,微微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丫頭,方便嗎?”
張初怡向上提了提睡裙,回了句:“有什麽不方便的,除非你心裏有鬼。”
趙旭笑着搖了搖頭,進了張初怡的房間。
坐下後,瞧着張初怡問道:“怎麽,你這丫頭還在爲我不讓你拍陳升金盆洗手大典的事情生氣呢?”
“我才沒那麽無聊好不好,怎麽會因爲這個生氣。”
“曲峰說,會向你們華都日報總編打招呼的,不會耽誤你轉正的機會。”
張初怡沖着趙旭兇道:“我都說,不是因爲這件事情了。”
趙旭皺了皺眉頭,不解地問道:“那你幹嘛一直對我闆着臉,除了這件情,我好像沒得罪你吧?”張初怡冷聲道:“你還說,就是你得罪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