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笑了笑,說:“好,那先吃飯!你去叫小刀他們吧。”
農泉高興地應了一聲,急忙去了陳小刀等人的房間。
農泉就是個吃貨,平時的食量大的驚人。他要說餓了,那真是餓到了一定程度。
宋依霜換一件外衣,對趙旭說:“農泉這人很有意思。”
“就是命苦點兒,從小就是個孤兒。”
“也不算命苦,至少遇到了你。還有你這個好兄弟。”宋依霜說。
趙旭笑了笑,對宋依霜說:“霜姐,你說得對!我們走吧。”
兩人在走廊裏等了一會兒,陳小刀等人陸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。
這裏是國外。
趙旭等人很面生,就恢複了本來面貌,沒用面具僞裝自己。
戴上那特制的面具,像覆了一層面膜一樣,臉上緊巴巴的。
宋依霜帶着趙旭等人,來到了藝女歌町的一家日料餐廳。
這裏放着輕緩的日系音樂,給人一種很舒緩的感覺。
店裏的女服務人員,身着和服。
給趙旭等人,一一端上點的日料餐品。
這一桌東西很昂貴,但對于趙旭等人來講,毫無經濟壓力。
農泉等人真得是餓壞了。
特别是農泉、馬家四兄弟還有狂獅,這幾人都身材高大魁梧。一個人的飯量能頂普通人兩個人的飯量,農泉一個人能頂三個人的飯量。
要是一般人,還真負擔不起,這幾個吃貨。
天色已黑,城市的霓虹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。
整個藝女歌町,給人一種入了繁華一夢的感覺。
這裏是“東城”有名的紅燈區。一到夜晚,賓客就絡繹不絕。
酒足飯飽之後,宋依霜帶着趙旭等人開始逛藝女歌町其它的地方。
不得不說,這些人中,隻有宋依霜一個女人。
除了趙旭和陳小刀之外,其它人都是身材魁梧的漢子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。
一些膽小的人紛紛選擇避讓。
來到一家酒吧後,宋依霜對趙旭悄聲說道:“臭弟弟,這裏的藝女都不錯,你要不是挑幾個陪酒。還能給你展示才藝,還能陪你喝酒,姿色個個不錯。”
趙旭搖了搖頭,說:“霜姐,你這是誘惑我犯罪嘛!要是讓晴晴知道,估計幾天不會讓我上床。”
宋依霜笑了笑,故意對趙旭調侃道:“姐姐爲人保密!”
“不要!”趙旭拒絕了宋依霜的這個要求。
宋依霜叫過侍者,點了一些酒。
趙旭見宋依霜會說日文,驚訝地說:“霜姐,你還會說日文?”
宋依霜得意地笑道:“你現在才知道,你姐姐是才女啊!”
趙旭向宋依霜豎起大拇指。
有宋依霜在身邊,直接解決了語言不通的問題。看來,帶宋依霜來,還真得帶對了。
酒上來之後,趙旭等人一邊喝着酒,一邊看着舞台上才女的演藝。
這些演藝,都是一些歌舞。
不會像國内的夜場那樣,耳膜裏充斥着狂噪的音樂。
這些才女的演藝,舞姿優美,歌聲動聽。
趙旭很喜歡這種酒吧的感覺。
這時,鄰桌的一桌客人,叫了幾個藝女陪他們喝酒。
趙旭見這桌客人說中文,這才知道是國内來的客人。
這種地方,叫藝女陪着喝酒是很正常的事情。人家藝女,就是靠賺取小費而生活。
趙旭也沒在意,注意力全在舞台上的那些舞女身上。
這時,進來幾個黑人,其中一個胖子,得有兩百多斤的體重。一身彪悍的肌肉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黑人進來後,先是在酒吧裏瞧了瞧。最後,走到趙旭鄰座的那桌客人近前,對他們叽哩呱啦說了一大堆。
他們說得是日文,趙旭等人根本聽不懂。不過,從這些人面目表情和肢體動作來判斷,明顯是想找那桌客人的麻煩。
按理說,那桌客人也是國内來的。看在同胞的份兒上,趙旭等人應該出手相助才對。
可在來之前,陳小刀、農泉等人得到了趙旭的警告。不經他允許的情況下,不準随意動手。所以,衆人隻是冷眼旁觀着,并沒有選擇動手。
宋依霜正對着那桌客人,一邊喝着手中的清酒,一邊聽着黑人和那桌客人的對話。
趙旭對宋依霜小聲地問道:“霜姐,他們在說什麽呢?”
宋依霜回道:“那些陪酒的藝女裏,有那個黑人經常點得老相好。他讓那桌客人,将那女人讓給他。可人家都花錢了,憑什麽讓。所以,雙方起了口角。”
趙旭“噢!”了一聲,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,繼續一邊喝酒,一邊旁觀着。
那魁梧的黑人,突然指着一個穿西裝的男子,怒聲罵了幾句。
揚起胳膊,就聽“啪!”的一聲,一巴掌甩在那客人的臉上。
随後,一把揪住另一人的衣領,将他扯倒在地。
男人一腳踩住那人的頭,口中叽哩呱啦說了一大堆。
看到這一幕,農泉等人皺起眉頭,眼睛裏燃起熊熊的怒火。奈何,趙旭事先警告過他們,不能輕易動手,便坐在那裏按兵不動!
這時,宋依霜拿着酒瓶站了起來。
趙旭看到一驚,他已經意識到宋依霜要做什麽。對老黑使了個眼色,老黑立馬起身,跟在宋依霜的身後。
在來之前,宋依霜對趙旭叮囑過。說“藝女歌町”這種地方,不良黑人居多,還有各國的不法份子,屯居于此,能不惹事,盡量不惹事。
可沒想到,宋依霜倒忍奈不住了。
這也怪不得宋依霜。
要知道,宋依霜表面看起來是個正經的商人,實際上可是濱城的“大姐頭!”。
以宋依霜的行事風格,自然是巾帼不讓須眉。
來到那魁梧黑人的身邊後,隻見宋依霜抄起酒瓶,直接向黑人的後腦砸去。
咔嚓!一聲。
酒瓶碎裂開來。
黑人回轉過頭,見身後站着一個身材豐腴的東方漂亮女人。
他一摸後腦,上面沾滿了鮮血。
黑人大怒,揚起手臂朝宋依霜的臉抽打過去。
就在他的手,要挨到宋依霜的臉上。一隻強有力的胳膊,直接箍住了黑人的手臂。
老黑另一隻手,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,直接在黑人的腦袋上,将酒瓶爆裂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