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衆人講了沈大偉兒子的事情,說:“在這件事情上,不是我陳小刀戴着有色眼鏡,故意區分天榜和地榜。我們眼下所處的環境,形勢比較嚴峻。多出一個天榜高手,對我們太重要了。我有言在先,大家禀着自願的原則,大可以不管。畢竟,要十五天左右,才能恢複修爲。所以,地榜前十的兄弟,有沒有願意自願救那個孩子的。”
趙旭這一方,“地榜”前十修爲的,倒是有三個。
一個是殘劍胡阿,排在“地榜”的第八名。另外一個是秦七爺的手下,叫老黑,被趙旭留在了濱城宋依霜的身邊。再有一個就是秦家的家仆秦槐,位列“地榜”第六名。
影子在武神榜上的修爲,還停留在“地塝”的十幾名。
殘劍胡阿想了想,說:“我來替那孩子輸送内力吧!”
“還是我吧!”影子站起來說。
殘劍胡阿對影子說:“影子,你還不是天榜前十,别湊熱鬧!”
“不!”影子搖了搖頭,說:“最近我被孔老哥指點,功夫大有進步。應該有地榜前十的修爲了,年内必定能突破到天榜。”
殘劍胡阿聽了大吃一驚!
他都停留在“地榜”排名第八數年了,影子的進步也太快了。不僅跻身于“地榜”前十的修爲,還有可能在年内突破到“天榜”。
“我來吧!”殘劍胡阿說,“你剛剛突破,内力最需要穩固!”
“不!殘劍你實戰經驗豐富,還是我來吧!”
“我來吧!”
“我來吧!”
就在殘劍胡阿和影子争報不可開交的時候,就聽一聲低沉聲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“還是我來吧!”
衆人放眼望去,隻見秦家的家仆秦槐,邁着闊步走了進來。
陳小刀急忙站起身來,迎了上去,對秦槐說:“槐舅,你怎麽來了?”
秦槐眼睛一瞪,說:“怎麽,趙旭那小子怕我危險,一直不讓我出手。你小子也嫌我老了嗎?”
“不不是!這不是還不需您出馬嗎?”
秦槐歎了口氣,說:“其實,不服老不行啊!我的功夫一直沒有突破,雖然排在武神榜,地榜的第六名,可真要拼殺起來,有可能連殘劍都打不過。人不服老不行啊!那小孩子的事情,我聽說了。你們也别争了,讓我來給這孩子輸送内力吧。半個月後,内力就會恢複過來。小旭要閉關兩三個月呢,五族村的安危,主要還是得靠你們。”
“這”
秦槐本就是一副火爆的脾氣,眼睛一瞪陳小刀,說:“什麽這兒、那兒的。小旭現在讓你主持大局,你不得以大局着想嘛。要是眼睜睜看着那孩子癱瘓,我們每個人的良心又過意不去。這或許,就是我們和那些廠狗本質的區别吧!”
陳小刀這才點頭同意說:“那好吧!秦舅,勞煩你了。”
秦槐轉身大踏步朝華怡所在的居所走了過去。
望着秦槐的背影,陳小刀這一刻,覺得秦槐的背影不再佝偻,反而愈發高大!
石縣,天發酒店!
邪醫一來就損失了幾名手下,這讓他十分惱火。
負傷的女人,捂着傷口,對邪醫彙報說:“邪醫大人,你派去五族村的那兩人,還有和我一起行動的那兩人,都已經沒了生命迹象。”
“廢物!”邪醫惱怒說:“這點小事都辦不好!”
“是那沈大偉的兒子壞了我的好事。否則,我就會将農泉那厮刺殺。”
邪醫怒“哼!”了一聲,說:“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,還不是被人家将沈大偉的家人救走了。”
“邪醫大人不是已經喂沈大偉一家人毒藥了嗎?就算他們救走,也隻是多了幾具屍體而已。”
邪醫一聽,怒氣這才消了幾分。一揮手,對女人說:“毒女,你先下去療傷吧。”
“是,邪醫大人。”
叫“毒女”的女人,向邪醫行了一禮,便出了房間。
邪醫來到面具的房間,說:“我的計劃失敗了!”
“那五族村已經開始戒嚴了,根本不讓外人進去。看來,我們得強攻才行。”邪醫說。
面具搖了搖頭,道:“五族村要是那麽好攻,東廠早就對其動手了。我們還是等等東廠的人再說。不過,我倒是有一計,這個隻能靠邪醫公子您了。”
“哦,說來聽聽?”邪醫問道。
面具說:“現在已經到了夏季,正是那些毒物泛濫的季節。據說,鬼醫前輩最擅長驅使毒物,想必邪醫公子也會此術吧?”
邪醫聽了眼前一亮,皺起眉頭說:“可是這裏是城市,上哪兒去弄那麽多的毒蟲?”
面具笑了笑,說:“邪醫公子,難道你忘了。j省最出名的地方,就是毗鄰長白山脈,我聽說在江城有一個這類的交易市場,你的手下不怕毒蟲,可以派他們到江城去收購一批毒蟲。到時候,你再把這批毒蟲驅到五族村去,一定會攪得他們雞犬不甯。越是那種劇毒的毒蟲,效果就越好。到時候,他們被毒蟲咬了,必定會去各大醫院就治,正是我們進攻的好機會。”
邪醫笑了笑,指着面具,說:“面具,你果然老謀深算啊!這點子果然行得通。”
“那這次就繼續仰仗邪醫公子了。”面具客套說道。
邪醫恨聲說:“我這剛來,就折了四名手下。此仇和他們不共戴天!我這就即刻派人去江城采購毒蟲去。”
面具說:“我也派人到附近去弄些毒蟲,弄得越多,越是有效果。到時候,不費我們一兵一卒,就能拿下五族村,豈不是更好!”
邪醫和面具對望了一眼,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邪醫離開後,又将毒女喚了過來。
“邪醫大人!有何吩咐?”毒女單膝跪地,對邪醫問道。
邪醫說:“你立刻帶兩人趕赴江城,他們那裏有個交易中心,可以買到毒蟲。你去多收購一批毒蟲。記住,有多少收購多少!我們要用毒蟲來報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