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中的匕首抵擋了幾招,一隻手已經廢掉了,被割得傷痕累累,血肉模糊。
一蓬劍雨過後,雷豹身上衣衫褴褛,再也沒有完整的地方。
他的身體直挺挺站在那裏,望着收了劍招的趙旭。嘴唇蠕動,似乎想要說什麽,嘴角溢出鮮血後,旋即身體轟然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趙旭沒再瞧雷豹一眼,轉身向秦家四衛馳援過去。
有了趙旭的加入,秦家四衛壓力大減。五人聯手,很快将其它人,一一誅殺殆盡。
将“天王集團”的人全部解決掉之後,趙旭讓秦家四衛在周圍巡視了一番,确定沒有漏網之魚。
秦淵讓保镖把“天王集團”死掉的人,擡着扔進了火海裏。
内宅,早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!
秦淵留下了部分保镖,将現場封鎖,隻說秦家失火了,不讓其它人靠近。
上了車之後,秦淵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你和蘭小姐,真得是華醫生的朋友嗎?”
趙旭和華怡點了點頭。
秦淵大喜,說:“那麻煩二位,再随我去個地方。”
趙旭和華怡對望了一眼,不知道秦淵在這個時候,怎麽還能笑出來。
秦家大宅都被燒毀了,女兒中毒昏迷未醒,兒子身受中傷。可秦淵确認趙旭兩人,是華醫生的朋友,居然笑了。
趙旭和華怡也沒問去哪,坐上了秦家的車。
很快,一輛接一輛的車,駛離了秦家居住的“橡樹灣”,向着“雲城”效外,一處叫做“百花谷”的地方馳去。
到了地方後,秦淵親自打開車門,把趙旭和華怡請了下來。
“趙先生,蘭小姐!你們既然是華醫生的朋友,想必醫術不會差。能替我父親治病嗎?你放心,五千萬的診金,我們會照付的。不!如果,你們能治好我父親的病,我付你們一億的診金。”
趙旭和華怡聞言被驚呆住了。
華怡不解地問道:“秦先生,你父親不是被那個假的華醫生用五鬼針給害死了嗎?”
秦淵笑道:“你們是我秦家的恩人,我也不瞞你們。死得那個人,不是我父親。是我找的一個替身。我父親性命珍貴,之前請了無數中、西醫,也沒有将我父親的病治好。我哪敢讓他們亂治。所以,我替我父親物色了一個和他病情相仿的替身。隻要能治好替身的病,自然能治得了我父親的病。隻可惜,我誤認爲那個女人是華醫生,引狼入室,害死了喬伯。”
趙旭和華怡這才知道,死去的并非是“五财神”,而是一個姓喬的老人。
趙旭對秦淵說:“走吧,我們去看看!”
秦淵點了點頭,讓管家安頓好家眷,帶着趙旭和華怡進了一間屋子。
“秦爺!”立在門口的保镖對秦淵問侯道。
秦淵對保镖問道:“老爺子在裏邊吧?”
“在的!”一名保镖回複說。
秦淵推門,帶着趙旭和華怡進了屋子。
隻見床榻之上,一個身材略胖的老人,躺在床上。
之前假扮“五财神”的老人身材削瘦。可真正的“五财神”,屬于身材發福的那類人。
秦淵也真是大膽,敢用一個身材和“五财神”完全不相象的人,做五财神的替身。
不過,話又說回來。又要找和“五财神”病情一樣的人,又要找身材相象的人,在一座城市裏屬實難找。
“爸!我帶醫生來給您治病了。這兩位是名醫華佗之後,華醫生的朋友。”秦淵對床榻上的五财神介紹說。
别看“五财神”身材發福,卻是一臉憔悴的神色。面色土灰,臉色極差。
一聽到“華醫生”三個字,五财神睜開了眼睛,對秦淵說:“扶我一起來!”
秦淵伸手将“五财神”扶了起來。
華怡仔細觀察着“五财神”的神色,開口說:“秦老先生,您是不是時常感到有頭暈的症狀?”
秦淵立刻接口說:“對!我爸躺着還好些,隻要一活動,就會有頭暈的症狀。”
“會時常胸悶和胸痛?”
“對對對!”秦淵見華怡隻察顔觀色,便瞧出症結所在,眼神裏流露出希冀的神色。
“最近三個月内,胸悶的症狀變得明顯,喘氣開始費勁兒,會伴有咳嗽。近一周内,應該有咳血的現象。”
“對對對!完全正确。”秦淵點了點頭。
華怡挨着床邊坐了下來,對“五财神”說:“秦老先生,我幫您診診脈象!”
秦五爺點了點頭,先是瞧了瞧華怡,緊接着目光落在了趙旭的身上。
“小哥,貴姓?”五财神對趙旭問道。
趙旭愣了一下,回道:“晚輩姓趙!”
趙旭自信自己的“易容術”,别人認不出來自己,已經得到過多次的驗證。可“五财神”問他姓什麽,還是讓趙旭心裏發虛。
“姓趙?”秦五爺皺起了眉頭,說:“趙的姓氏,是大家族的姓氏。你的眼神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“易容術”最大的一個短闆,就是無法改變眼神。不過,趙旭可以用内功強行改變自己的骨骼,來彌補這一缺失。
在“雲城”,很少有人認識趙旭。所以,趙旭并沒有用内功,強行改變自己的骨骼。就算改變,也隻能堅持兩個小時。
一個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,迄今爲止,也隻有王雅将趙旭認了出來。這還是因爲,趙旭救王雅的時候,留下了破綻。
華怡替“五财神”診過脈象說:“秦老先生,你這種病叫做病窦綜合症。這種病,多生于年老體弱,久病過勞者。心陽不運,心腎陽氣虧損。經脈受阻,心血失養。這種病,的确不好根治。不過嘛......”
之前有醫生,對秦淵說過,這病叫做“病窦綜合症”。可是除了開一些調理藥之外,對此病是束手無策。
就算喝藥調整,“五财神”喝了不下幾十副藥了,也沒見起色。
見華怡精準說出病的症狀,又一口道出病的來曆。秦淵急聲問道:“蘭小姐,不過什麽?”
華怡笑了笑,說:“不過,我能治這病。但因爲秦老先生,喝藥過多,傷及了内腑。錯過了最佳治病的良機。我雖然有把握能夠治好,但秦老先生需以後得注重調理才行。否則,容易複發。”
秦淵一聽華怡能治,激動地驚呼道:“蘭小姐,你确定真得能治我父親的病?”
華怡笑着了點了點頭,說:“确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