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這裏關着吧!”趙旭說。
葛寬一聽,急忙對趙旭磕頭如搗蒜一般感謝起來。磕頭在地上,磕的砰砰作晌。
“謝謝趙先生!謝謝趙先生!”
趙旭雖然讓陳小刀把葛寬關在監獄,但在葛寬看來,不谛于“福音”。以葛寬現在的處境,再也沒有比監獄這種地方更安全的地方了。
一旦讓趙康得知,是他洩露了整盤計劃,趙康定然不會放過葛寬。
葛寬雖然是個消息販子,卻是個聰明人,知道趙旭其實是在暗中幫他。心中自然對趙旭感激涕零。
就在趙旭帶着陳小刀轉身要離開的時候,葛寬出聲喚住趙旭。
“趙先生,等一下!”葛寬對趙旭出聲叫道。
趙旭停下腳步,轉身瞧着葛寬,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你還有什麽事?”
“有個叫林俏的女人,向我打聽關于你的事。我隻把你一些簡單的資料給了她。”
“林俏?”趙旭聞言不由緊皺起眉頭。
林俏是劉若煙的侍女,這丫頭向葛寬打聽自己做什麽?
趙旭見葛寬有悔過自新的意向,對葛寬安慰說:“你在牢裏好好呆着,我保證沒人會傷害到你。但若是出了這個地界,我可保不了你。”
“謝謝趙先生!”葛寬心頭狂喜。
有趙旭的親口承諾,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下來了。
趙旭和陳小刀聯袂向牢房外面走去,在路過“0”号牢房的時候,趙旭的腳步慢了下來。與此同時,陳小刀的腳步也放慢了下來。
兩人同時放慢了腳步。
趙旭向陳小刀瞧了一眼,陳小刀搖了搖頭,示意不知道裏面的情況。
趙旭在牢房門前停了一下,最終還是沒有打擾裏面關押的人,旋即帶着陳小刀離開了。
出了“四城監獄”後,陳小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對趙旭說:“少爺,剛才0号牢房裏”
趙旭打斷了陳小刀的話,接口說:“是高手!小刀,盡快查一查裏邊關押人的資料。”
“好,這件事情,我會立即着手去辦。隻是很奇怪,按理說這裏要是關押着高手,我不可能不知道。他怎麽會在你來得時候,會故意散發出體内強大的戰意呢?”
趙旭沉吟了一番,說:“隻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這人的身份是保密級别的。另外,你我身上的内力氣息,引起了這人嗜戰的敵意。在四城監獄這種地方,關押着高手,對我們來講并不是什麽好消息,得清楚是敵是友才行。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,說:“沒想到,小小的四城監獄,居然還來了個獄鎖狂龍。”
趙旭笑道:“難道你忘了古書上的《陋室銘》。山不在高,有仙則名,水不在深,有龍則靈。四城監獄雖然是小小的彈丸之地,這個高手可不容小觑。小刀,在調查清楚這人的身份之前,切不可去驚擾這個人。”
“嗯,知道了!少爺,你先送我回我的偵探社吧。接下來,你該去陳老那裏了吧?”陳小刀說。
“你小子果然是我肚子裏的蛔蟲,連這個都知道!”趙旭笑了笑。
陳小刀心思缜密,辦案快捷高效,效率極高。否則也不能被譽爲全國第一神探。
臨苑,陳天河的住處。
趙嘯仁和趙嘯義分乘兩輛黑色奔馳轎車,駛進了陳天河居住的臨苑。
陳天河已經得到手下人的彙報,說“嘯天集團”的趙嘯仁和趙嘯義來了。
以秦九爺的暴躁脾氣,在得知趙家人來了之後,恨不得上前一番劈頭蓋臉的謾罵方才解恨。雖然說,趙嘯天迫于西廠的壓力,另娶新歡情有可原。但終究是他負了秦二爺的女兒秦婉。
在衆人的勸說下,秦九爺和秦七爺都沒有露面,隻有秦三爺和秦四爺代表秦家,在客廳裏等着趙嘯仁、趙嘯義的到來。
停好車後,早有司機替趙嘯仁和趙嘯義打開了車門。
趙嘯義現在可是“嘯天集團”董事長,趙家的家主。陳天河雖然跟着趙旭做事,但終究是趙家的家臣。
陳天河早已經等在了府邸的門前,見趙嘯仁和趙嘯義下車後,主動迎了上去。
“二爺、三爺!”陳天河臉上堆着笑容,主動和趙嘯仁還有趙嘯義打着招呼。
陳天河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趙嘯仁和趙嘯義了。
隔了數年後,趙嘯仁和趙嘯義兩人除了兩鬓斑白,模樣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,反倒是陳天河已經見老了。
趙嘯義身爲趙家的家主,率先開口對陳老寒暄着問道:“陳老,别來無恙!”
“托幾位爺的福,身體還算健康!”
趙嘯仁見陳天河雖然年邁,但精神矍铄,沒有一絲老态龍鍾的樣子,微微晗着點頭笑道:“陳老,近些年看樣子保養得不錯!”
“二爺、三爺,才叫保養得好。眼見有十年未見了,你們都還未變,可我已經是風燭殘年了。”
陳天河側過身子,對趙嘯仁和趙嘯義禮讓着說:“二爺、三爺,還是屋裏說話吧!”
趙嘯仁和趙嘯義同時點了點頭,率先大踏步進了陳天河的府邸。
陳天河緊随其後,跟在趙嘯仁和趙嘯義的後面。
當趙嘯仁和趙嘯義進了屋子後,一眼就瞧見了客廳裏沙發上坐着得秦三爺和秦四爺兩人。
趙家的人和秦家的人見面的機會不多,并且趙嘯仁和趙嘯義在秦三爺、秦四爺的面前,算是後生晚輩。
兩人見了秦三爺和秦四爺後,臉上立刻呈現出恭敬的神色,快步走到秦三爺、秦四爺的面前拱手抱拳道:“秦三叔、秦四叔!”
秦四爺對趙嘯天對待侄女秦婉的事情耿耿于懷,鼻中重重哼了一聲,并沒有給趙嘯仁和趙嘯義好臉色看。
秦老大早年夭折,秦老二爲了秦家兄弟,又被廠狗所害。目前,秦家以“秦三爺”爲尊。所以,秦三爺說得話,差不多代表的就是秦家人的立場。
秦三爺也是一臉嚴肅的神色,瞧着趙嘯仁和趙嘯義說:“你們兄弟坐吧!我有話對你們說。”